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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样的青年才能写出一副这样的字呢?
二楼的另一个房间内,蒋倩茹正给一个一身喜庆。红装,满头银发,年龄和常阿婆相仿的老太太的边揉肩边说着话。
见杨青乌进门,还有一群姑姑婶婶打趣的目光下,蒋倩茹很不争气的脸红了,看着母亲微有些失望和不快的神情,心中有些低落且赌气似的暗道:
“哼!杨青乌让你不知死活的敢强吻我,还敢死皮赖脸的说爱我,要追我,看你怎么过我妈这一关吧!”
“妈,这就是倩茹带来的年轻人,叫杨青乌。”
孙丽霞今天也是一改往日经常黑色职业套装的风格,一身很喜庆的装扮,想来是因为老爷子的大寿。
很恭敬的冲着蒋老爷子的老伴,也就是她的婆婆黄淑萍说道:
身后的杨青乌立刻上前一步,冲老人家语气亲热的喊了声奶奶好,倒也不算过分,只是听在孙丽霞耳中却有另外一番感觉,脸色不自觉的有些阴沉。
目光不留痕迹的落过黄淑萍身后的蒋倩茹,传递了一个很辛苦的眼神。
微红着一张俏脸的蒋倩茹没有丝毫回应,眼神中有些淡淡的期待和不安。
果然,真正的三堂会审开始了,面对蒋家的女性家长很拘谨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的杨青乌大感头痛,但却也不敢有丝毫懈怠的严阵以待。
“青乌啊!你和倩茹是大学里的同学?还是工作后认识的?”
首先发问的自然是蒋倩茹的母亲孙丽霞,一丝不苟的形式着丈母娘看女婿挑剔的目光。
“工作后。”
“你多大了?”
“25了今年。”
“现在做什么工作?”
“额…..在一家餐馆打工。”
从进来就一直畏首畏足的杨青乌终于压抑不住骨子里的刁民禀性,看着一屋子珠光宝气,盛气凌人,看自己或多或少流露的轻视和失望,本能的扯出一张笑脸,不知死活的开始了他的反击。
“打工?”
一旁坐在一旁身材有些走样却依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仿佛是听见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表情夸张夹杂着些许幸灾乐祸的说道:
她是蒋倩茹的三婶子,也是出自门当户对的官宦大家,一副大小姐做派,和孙丽霞也是面和心不合,经常暗地里较着劲。
孙丽霞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但还是接着问道:
“是在餐饮业做总经理什么的吗?”
清楚的感受到了孙丽霞的不快,却还一脸诚恳和腼腆的接着答道:
“呵呵,不是啊!阿姨,是在一家东北餐馆给人家端茶倒水的那种。”
此言一出,房间里的众人立刻面面相觑,鸦雀无声,孙丽霞一直挂在脸上的和蔼神色也是瞬间变为冰冷,不轻不重的横了一眼一旁大有一切与我无关的蒋倩茹。
知道杨青乌这厮的刁民脾气上来的蒋倩茹心里也是微微有些紧张,就像第一次为了整给她挖坑的张学武,永远是在一张笑脸下掩藏着一肚子的坏水。
“你家是那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见一众女儿儿媳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老太太黄淑萍有些不满的扫了一眼,房间内立刻安静下来,接着语气慈祥的问道:
“老家是在河南的,爸妈都过世了。”
语气微涩却依旧显得彬彬有礼的答道:
此语一出,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安静,关于杨青乌的身世蒋倩茹也是第一次听他说,闻言也不禁一阵沉默。
孙丽霞终于收起了那仅有的一些和蔼和好奇,把杨青乌彻底打入死地。
家境一般到没有什么,只要孩子肯上进,性格好,又和倩茹脾气合得来,费点心思给他个锦绣前程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像杨青乌这样一没学历二没家世,父母不都在世来历不明的斗升小民还真的不能把女儿的终身大事给托付了。
“哦,是这样啊!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黄淑萍一脸慈祥很是怜悯的说了一句,杨青乌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孙丽霞自然也是没有了想问下去的意思,起身说了声我出去打个电话便离开了。
接着七大姑八大姨又问了一些问题,多是些男青年相亲是会被问到的问题,杨青乌的回答自然是令众人大跌眼镜,看向蒋倩茹的眼神也是多了一些不解。
起身离开的孙丽霞自然是没有打什么电话,径直走到蒋老爷子的书房,也就是蒋松刚才和杨青乌谈话的房间,敲了敲房门喊出了站在桌前不知道沉思些什么的蒋松。
原来蒋老爷子早有规定,蒋家的女人不能进书房,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怪癖好!
“以前不管你怎么宠,什么专业学校工作都由着她,我都不管,这次你必须听我的,她和这个杨青乌坚决…….!”
话还没有说完,一向对老婆阳奉阴违,喜欢耍宝的中年男人没有像当初蒋倩茹每次和她母亲对抗时,一边敬着军礼说誓死效忠老婆大人转身却给了女儿足够的经济援助,深深的看了孙丽霞一眼,微有些叹息的说道:
“我要是一个女人,肯定会嫁给他,但是我的女儿我不舍得嫁给他。”
如果这算是一个评价的话,对于这个曾经有着大把的机会去攀爬一个锦绣前程,为了侍奉母亲和养育女儿而拒绝了多次组织部的谈话,现在只是一个正厅级,醉心于诗画古文,疲于官场却政绩斐然,一向苛求完美的蒋松来说这已经算是有些过分的赞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