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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文咽了口唾沫。“你学坏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太阳夕下之时。海文也在王宫中的华贵浴池中洗了个澡,并换了一套看起来很别扭的服装。当他再见到萨拉和赛德尔,差点儿没敢去认。“哇!你们两个是谁呀?把萨拉还给我!”他上去就要去抱美丽绝伦的萨拉。
赛德尔的拳头直接印在了他的脸上。“不许靠近萨拉姐姐,你这个坏东西。”
海文捂着脸怪笑着说道:“你的拳头已经没有那么大力气了,连我都打不倒。嘿嘿嘿。”
赛德尔顿时张开了拳头,露出了指甲。“可我仍能抓到你破相。”
海文:“大姐,我错了……”
当他们来到酒会上,波特主动迎了上来。“哎呀,你们可算来了。知道吗,你们是今天的主角啊。哎?海文,你的脸怎么胖了?”
海文连笑都不敢笑,因为脸上正肿得火辣辣的疼。“没什么,刚才和赛德尔闹着玩,她玩得太高兴了。hoho……”如果不是萨拉的阻止,赛德尔给他的绝对不只是左右开攻的耳光。
波特的文学老师修依也出现在了酒会上,别看他个子不高,岁数不小,但却很有女人缘,在花众中左右逢源。波特小声对海文说道:“看见了吗?我一直向他讨教这门绝技,可他就是不教我。你能把他弄过来吗?”
“小意思。瞧好吧。”海文别的不行,搞破坏绝对是一把好手。他捂着脸就朝修依走了过去,草稿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多余。
修依首先发现了正在靠近的他,主动和他打了个招呼。“海文先生,没想到你也会来参加酒会。你的酒量如何啊?这里来参加酒会的女士可都是比较能喝的呦。”
海文站到他的面前,说道:“我的酒量一直落于人后,这是有前科的。但我也没想到大学士先生不仅学富五车,还是个酒中骑士啊。”
“千万别这么说。我今天过来只是看看这几位贪杯的女士是不是会来,能和她们对饮上几杯,那才是人生快事。呵呵。”修依发现海文来者不善。
海文仗对那几位正看着他们的少妇说道:“大学士可是国家的支柱,与他喝酒是在耽误国家大事。如果有人使坏,你们有可能会被判入狱,还是收敛一下吧。”他的话立刻让那几位少妇都躲到了远处。
修依这个气,可又不能当众发火。“你说这个干什么?扫兴。”
“陛下那边缺一个喜欢美女的学士,你不认为自己很合适吗?”海文也不说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旁敲侧击着。
修依怎能听不出这是波特在使坏,赶紧端着酒杯朝波特那一边走去。来到波特面前,他是又好气又好笑。萨拉和赛德尔正陪着波特在聊天。“陛下,您把我弄过来,自己却在陪美女聊天。这太不公平了吧?”
波特转过脸来。“你还好意思说?这两位美女可不是我能拥有的。最近乔安娜连理都不理我,真是让我伤透了心呢。你得把你的绝技教给我,不然今天就把你灌倒!”
修依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身边的椅子上,品了一口杯中的酒。“你喜欢乔安娜,并不代表着她也喜欢你。人应该向前看,尤其是你还这么年轻。而且你口中的所谓绝技不过是我多年经验的沉淀,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学到的。”
波特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少装蒜了。就算你不教我,你也要帮我追到乔安娜!”
突然这圈人的外面多了一个声音。“你在说我什么?波特,你没喝就多了吧?”来的正是一身普通晚礼服的乔安娜。
波特赶紧一脸堆笑,凑了上去。“安娜,怎么不穿我送你的那件?这件都已经旧了。”
“一个酒会穿那么隆重干什么?别人会以为我发花痴了呢。还有就是别再这么叫我?”乔安娜一点儿也不给他面子。
波特委屈地说道:“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会害怕……”
乔安娜真想说他是个懦夫,可又不能这么说出口。“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现在是怎么了?”原来乔安娜与波特是在王宫中一起长大的,波特是个从小就继承王位的国君,而乔安娜是宫廷医师们共同收留的养女。据说乔安娜的母亲也是宫中的一位宫女,只是不清楚她的父亲是谁,也没人关心过这个问题。由于波特从小就拼命锻炼,身体受伤频繁,所以总会与乔安娜碰面,直到今天。
波特嘎巴了几下嘴,始终没有说出自己喜欢她的话。海文看着直着急,干脆替他说道:“他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怕你生气。有什么不能理解的?我们乡下人就是直截了当。”他还鼓励了一下波特。
波特上前一把拉起正在发呆中乔安娜的手,跑出酒会。参加酒会的众大臣也都习惯了这个行事乖僻的年轻国王,并没有觉得奇怪。
海文坐到修依身边,也端起了一个酒杯。“喝一杯吗?”
“你不是没什么酒量吗?”修依认为这个人太值得注意了。
海文嘿嘿笑完,一口就端掉了整杯酒。“我只是说我有前科,不等于我不能喝。”
萨拉赶紧上前抢下了他的酒杯。“不能让他喝。他会坏事的。”
赛德尔立刻笑了起来。“弱点,发现新的弱点。”
“弱点?呵呵,我可不觉得这是弱点……”海文说完,看了一眼萨拉。
萨拉非常了解海文、图斯、布隆迪这三个家伙的酒品。因为他们曾经在村子里共同喝多过一次,结果是一片大乱。图斯最乖,只是抓住一个人不停地讲自己的理想抱负。其次是布隆迪,他喝多了会把眼前的东西看成想象中的东西,那一次他用拳头砸死了好几头牛,硬说那是来危害村子的野兽。这些都还是可以理解的,惟有海文喝多了最可怕。他在森林里放了把大火,然后趁着村民都出去灭火之际偷偷潜进了老陶德的家里拿走了当时全部的致幻药剂和提神药剂,并在每家每户都倒上半瓶致幻剂。后果就是整个村子一个月都没有恢复正常的生活,问他提神药剂在哪,他居然说不记得了。事后村子里曾一度提议不允许老陶德再制造致幻剂,这也是为什么到最后海文只带出了珍贵的一瓶。
赛德尔伸手也从桌上取了一杯酒,上去闻了闻。“咳咳~!这是什么怪味?你们居然喝这东西,真厉害。”
海文坏笑着诱导她。“尝尝就知道了。不去尝试就永远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嘿嘿。”
赛德尔轻轻用嘴唇在杯子边上抿了一下,吧嗒了两下嘴。“还是怪味道,不过喝起来没有闻起来那么呛人。”
萨拉又把她的酒杯也抢了下来。“别喝这个,要喝就去喝果酒,那个比较甜。”
“是吗?我喜欢甜甜果子。”赛德尔走向了摆满各色酒杯的桌子。
考克谨慎地朝修依问道:“她受了伤,喝酒没关系吗?”
“我可不是医师。想问就是去问乔安娜。”修依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居然这么说。
海文起身一拉萨拉的手。“这里太热,我们也出去走走。”
“可是赛德尔……”萨拉不想赛德尔离开自己的视线。
“她也不小了,你该让她独立。”海文将她拉了出去。
此时的赛德尔正在左一杯,右一杯地喝着果酒。她觉得每一杯的味道都不一样,都很好喝。于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喝酒就喝大了……
(tobe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