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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个兄弟,来谋个差事。”
“你还是改天吧,这里面打着呢,你现在去,小心老总走火。”说话间从里面走出一个当官的,他脸色苍白,额头全是汗,混身透着一股子烟味。
“你们把大伙招一下,老总要钱。”听到这话那两上小兵脸都绿了。
当官的不乐意了,“妈的,瞧你们这狗样,让你拿钱就这么心不甘啊!”
杨洪森一看媚笑着向上将洋烟孝敬了上去,“老总,你老人家消消火。”
当官瞥了一眼杨洪森这才接过了洋烟,“你是什么人啊!”
大喜上前说,“他是我兄弟,来营里谋个差事。”
当官吸了一口烟,啧了啧嘴,“有没有钱,会不会打牌啊!”
“有几块银元。”
当官叼着烟拍了拍杨洪森的肩,“有钱就行了,跟我进去吧,让老总高兴了,什么差事都有的谋。”
大喜一听心知不妙,这是要拿杨洪森当羊宰啊!本想上前阻拦,但是杨洪森一下就被拉进了屋里。两个站岗的继续抽着烟,幸灾乐祸的笑道,“喜子,我看你还要想办法快去筹点钱吧,你弟弟出来的时候,非脱三层皮。”
二喜一听感到事情一点不对,“哥,咱不当兵了,要不咱们把宝森哥拉出来。”
大喜脸一黑,“你以为这里什么地方。”张大喜一脸丧气的蹲在一边,他本来是好心带他们来此谋个差事,就算不当兵,在营地谋个役夫的活也不错,可是眼下不好说,不好说。
屋子里烟雾缭绕,一个正在床上抽着大烟,另两个正大笑着数落那个坐在中间的胖子,杨洪森看这个脸部都有一些扭曲胖子,便知道这位应该就是传说是曹帮办了。
“李队官,他谁啊,你还不给我上来”曹帮办摸着牌不悦地说道。
那个李队官擦了擦汗头的汗,用手肘顶了杨洪森,让杨洪森过去坐。笑眯眯的说,“老总,我这不是给你找人去了。”说着把那还没有捂热地洋烟孝敬了上去。
曹帮办看了一眼杨洪森,拍了拍桌子,“你娘的,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人齐了快搞。”这个曹帮办最近好上了打麻将,而是越来越好,在家与女人打,在单位与同僚打,甚至搞了这样一个‘精英赛’,比赛结果从他的脸部的颜色就完全可是反应出来。
杨洪森摸着‘红头文件’心中荡漾,“老朋友又见面了。”
那位杨队长坐在一边不停的擦着头上的汗,他今天一天就把他一年的薪俸全输光了,输这一点薪俸没什么,但是连累曹帮办一起输就非常不妙。
虽说杨洪森打牌的时候有一点慢,但是自打杨洪森上来以后,曹胖子就开始赢钱,而且他想要什么牌的时候,坐在上家的杨洪森就能不可思议的打出来。
在这样环境打这样牌杨洪森的脑细胞不知死了多少,几圈下来后,曹胖子满面红光,毛腿架了起来,小歌哼了起来,还不时与在座的同僚打着哈哈。
“来,来,天色尚早,再打几圈。”杀性刚起的曹帮办豪爽的笑着。
对面的两位帮办也不亏是牌坛名宿,面对曹帮办的挑衅毫不动容,“不如到天香楼移驾再战如何?”
“你要战,我便战。”曹帮办起身大气的说着。
曹帮办准备移师天香楼,杨洪森忙道,“草民乃张家村,张宝森特来投奔老总,请老总收纳。”
曹帮办赢了钱,出了气,心情大好,再加上杨洪森牌桌上的表现,“李队官,你赶快把他安排一下吧,然后和我去天香楼。”
李队官一听要去天香楼,哪里还有心思去安排杨洪森,反正他们这里也没有满编,安插几个人算什么。“你,你……”
“杨宝森。”
“好今天起,你就在我们这里干吧,二毛子带他去领衣服去。”那个叫二毛的还没有回过神,杨队官屁垫垫的跟着曹帮办后面跑出十几米远了。
杨洪森向那个叫二毛的抱拳道,“兄弟,劳烦了。”
大喜和二喜看到杨宝森出来忙跑了过去,“兄弟,没有事吧。”
“老总大杀四方,能有什么事,二喜咱们入营没有问题了。”杨宝森拍着二喜肩膀。二毛一看这两人与喜子原来相识,便笑道,“喜子,今天可要请客啊!”
大喜一脸的窘相,他哪里有钱请客。杨洪森马上从口袋掏出四块银元在手中抖了抖,银元的撞击声吸引了不少人的耳膜,“兄弟我四块银元,山珍海味是请不起,但是请各位兄弟喝二两小酒还是没有问题的。”
“兄弟,够爽快。”二毛子竖着大拇指说道。
杨洪森、二喜摇身一变就换上了‘军装’,一大帮子二十来号人,找一家小酒馆,点了些花生米、五味豆,在这里喝了起来,一下来了这么多‘军装’,酒馆从上到下不敢怠慢,老板不但给打了一个五五折,而且自掏腰包给‘军爷们’上了一些爽口的小炒。以至于杨洪森感叹道,“这年头,当兵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