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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的小米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地拍拍屁股站起身:“哥你是不知道,前年奶奶不知道从哪新学的弹额头,自打那时候起只要有小孩不听话她就弹额头,可痛了!”
“哦……”甲全了然,然后又察觉到问题,“诶不对啊,那怎么见到我还是抡拳头?”
“大概是你更招人喜欢?”
“去去去,少贫嘴。”
说罢又牵起小米的手:“走吧,看看你西琳姐现在是啥模样。”
“切,真不知道你俩到底关系是好还是差,怎么西琳姐遭殃你就这么开心。”
“有吗?”
“不然呢,瞧你乐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跟了。”
“是这样吗?”
再次进门时,其他人已经开饭了,压根没想到落在后面的甲全和小米。习以为常的两人也没在意,各自在空余的位置上落座。
餐点也跟离开前没多大区别,就是几道家常菜。算不上丰盛,但只要尝一口就能体会到后厨倾注的心力。
一群小不点也跟记忆中那些人一样专心对付食物,饭桌上除却碗筷接触发出的动静和咀嚼声之外,难以听见其他声响。
恍惚间,甲全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幼时,曾经无忧无虑的那段时间。
循着记忆,自然而然地就端起吃完的餐盘往后厨走去。这是这儿长久以来的规矩,为了培养小孩自力,能由他们自己完成的事情均不假借他人之手,曾经甲全也是这么过来的。
“等等。”
入室以来一直在全力忽略的那个人终于发话了。
院长玛丽大马金刀坐在首位,双臂环抱冷冷看着装作陷入回忆试图蒙混过关的甲全。
“那啥,嬷嬷,我先把盘子端过去。”
“嬷嬷,我来帮全哥!”
小米蹦跳着跑近,把甲全手上的餐盘一把抄走,笑嘻嘻地离开了。
不是,你就非要在这会儿这么有眼力见!?
……不对!
甲全猛地偏头盯着西琳娜,只见她很自然地偏过头去,还扶了下眼镜。
百分百是收了西琳娜什么好处,没跑了。
好家伙,小米这妮子到底这几年经历了什么,两头通吃都学会了!
当当。
玛丽院长伸出一只手,拿手指敲敲桌子提醒甲全回神。
终究还是无路可退,甲全只好老老实实再次坐下。
“咳。”轻咳一声清退躲在门后偷听的几人,玛丽开门见山:“知道错在哪吗?”
好家伙,怎么哪哪儿的家长都喜欢问这种死亡提问。这要回答错了,看情况估计还得再挨一拳。
“呃……”
琢磨了半天却没能答上来。能想到的事情太多了,不知道老太婆说的是哪件。
最后,甲全只能试探着蒙了:“是因为太久没回来看看?”
玛丽双手握拳,指节捏的劈啪作响。
“好吧好吧!我是不该接这单生意的!”
“嗬,你还知道。”玛丽终于松开了拳头,两人不约而同偷偷松了口气。
“你说你,掺和到跟权位勾搭的事情里干嘛?”皮肉之苦免了,后面的数落还不能落下。“这要是一步走错,你有几条命够霍霍的?”
甲全只能赔笑着应是:“是是是,您说的对。您放心吧,我就是干点体力活,权谋的事情我也没那胆子掺进去啊。”
“这还差不多。再有一个,跟红标打,你脑子都放哪儿了,真嫌自己命长了是吧?这次算你运气好,要再这么干,小心死的连渣都不剩!”
“这么嘛……”甲全挠挠后脑勺,“俩红标会袭击帝都我不能说完全没干系,这留着一大帮子无缘无故的人,我自个拍拍屁股走人也太缺德了吧。”
“跟你有关系?那它俩还能是你招来的不成?”
“这倒不是,但也差不多了”
“吧。”
具体青云的名字没出现,甲全把那场赌局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倒不是给金世曼家族留面子,主要他们家还有那么些权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玛丽听完之后也算是了然,火气多少是消停了些。
“那你也挺倒霉的。行了,叫你过来也就这些事,跟小的玩去吧。晚上就睡客房,你以前的铺子给别的小子了,就别惦记了。”
“诶,好嘞。”
甲全点头哈腰地打了个招呼就往门外走。
“等等。”
玛丽不放心,又叫住甲全叮嘱了几句:“我知道你入雇佣兵这行却没拦你是我知道你有分寸,但你下次要再这么乱来,就算把你腿打断我也得把你拉回来。”
看眼神就知道老太婆是认真的,甲全也正色回应道:“您放心吧,就像您说的那样,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