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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氓惭愧的恨不得扎进烂泥,随手摸了摸,他一身便装,披着修士袍,唯一武器就是袖筒里的一扎剑,也不知何时塞进去,做什么用的。
相距四五百米,相对而行的两拨人同时停下。
人多的一方是三四十人的骑兵小队。他们本来就蹄声错杂,刘氓侧过身看了一下,更觉可笑。这些人骑得全是劣马,有些明显是干农活用的,手中的武器也是七零八落不成个体统,就几顶锅盖型轻便头盔可以证明他们是英格兰的士兵。
人少的一方共有三匹马,十几个步兵。打头是两名法兰西骑士,即便在风雨中,一身米兰铠甲也是锃亮。后面一个骑马的没穿铠甲,没有武器,披着神色斗篷,看不清脸,步兵则大多是长矛手。
大概是弄清了对方情况,两名法国骑士招呼都不打,扔下骑士枪,同时放下面罩催动战马,等战马提起速度才抄出宽刃剑,高呼一声“荣耀!”
不愧是法兰西骑士,面对一群散兵游勇都忘不掉荣耀。不过此时的法兰西太需要这一点了。随着意识逐渐清晰,刘氓才记起一路所见的残破景象。这里还是名义上属于自己的阿尔萨斯以及属于神罗的洛林,那法兰西会是如何残破?
勃艮第人拉不下脸摧残自己的村舍,英格兰人可无所顾忌。
虽然只有两名骑士,看着马蹄后翻飞的烂泥,对面的英格兰骑兵还是掉头就跑。他们身无寸甲不说,本来就是杀人放火的,没必要跟一根筋的法国骑士硬抗。
两名骑士追出去以后,法兰西这边最后一个骑手也催马跟了过来。刘氓突然间感到有些激动,有些明了,不由自主扶着树干站起来,呆呆看着百米外的身影。
那骑手也感觉到这边的动静,扭头看了一眼,抬手指了指自己后方。
春雨不知何时停了,景物发出濛濛光亮。依旧是黑白剪影,刘氓却感觉那身影能给自己心头带来一丝温暖。
“亨利,怎么了?”汉娜跟着站起来,奇怪的问道。
“那就是法兰西的香槟女孩…”刘氓的声音舒缓,温柔,甚至带些梦幻。
“你怎么知道?”汉娜的声音也有些发颤。
“因为我看不清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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