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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静茹和吴棣随和着笑了起来。吴棣想起前世并不是这家奇石轩经营的龟山矿,而是一家叫雅玉阁的玉器商行买断的龟山的开采权,发达了之后还专门成立了一家龟山玉石矿业公司。
大家说了几句闲话,凌华强把话题引上了正题:“怎么样?听说前几天又来了一批云南人,谈的结果如何?”
黄老苦笑着摇了摇头:“甭提了,这伙云南人还带了一位缅甸的专家过来,他们看完了之后连价都没谈直接就走了,呵呵,还劝我也甭守在这里了。”
凌华强拍了拍黄老的大腿,叹了一口气说道:“老黄呀,其实我说也是没有再收下去的必要了,国内的那些行家们几乎都来看过了吧?如果你那个探洞不再多打那五米,也许这个矿你还可以卖上一个天价,现在呀,不好说了。”
凌华强常年跟矿石打交道,对玉石也有很深的研究,对于矿脉自然更是熟悉。
黄老哈哈的笑了起来,拍着自己的大腿说道:“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本来看着那条蟒带还有向下扩展的趋势,呵呵,没想到后来竟然散了,哈哈,算了,不就是十几万办证的钱么,扔了就扔了。”
听到黄老的话,吴棣的心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手心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你怎么啦?”正握着吴棣手的凌静茹感觉到了吴棣的异样,凑过头来小声地问道。
虽然自己已经有三十七岁的心理年龄了,可是此刻听到奇石轩的老板现在竟然露出了舍弃这个金窟的打算,也忍不住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躁动了。
凌华强和黄老现在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到吴棣和凌静茹,就算是看到了,也只会以为这对小情人在说悄悄话呢。
凌华强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黄老的手背上,不无埋怨的说道:“老黄,当初你打那个探洞的时候,前面的迹象是挺好看,当时打到七米深的时候咱们俩人研究过了吧,那条大蟒的头部出现了杂点,颜色也有些淡了,咱俩为了还要不要继续打下去还研究了一个多星期,可是···呵呵,没啥,就当是又长见识了。”
黄老哈哈的笑着拍着凌华强:“都怪我没听你的,当时我要是就收手的话,那么这个矿最少要卖五千万,结果每向下延伸一米,这个矿就贬值一千万,到最后连我自己都收不住手了。”
“呵呵,你不是收不住手了,你是急了,几千万都没了,你还会在乎办探矿证和采矿证的那十几万块钱么。你犯的最大的错误是不应该打第二个探洞,算啦,不说啦,你也该回家看看孙子了。”
“呵呵,是呀,该回家看看孙子啦。”黄老也笑了起来。
吴棣的手心已经被汗水布满了。看来这位黄老是自己未来岳父老子的朋友,那么自己应该不应该告诉他,如果继续挖下去,他将会挖到一个硕大无比的宝藏?可是自己该怎么解释自己知道这件事情的?可是如果自己不告诉他,再趁人之危把这个矿买下来,那自己会不会被良心和道德谴责一辈子?
“黄伯伯,我能不能去看看你打的那两个探洞?”吴棣终于开口了,声音微微的有些颤抖。他需要到外面去走一走。
“呵呵,去吧,就在屋子那边,洞口有手电和应急灯。”黄老笑着给吴棣指了一个方向。
年轻人么,自然和咱这帮老头子们坐不到一起去,更何况还是这么甜甜蜜蜜的一对年轻人。
“你怎么啦?怎么看你很紧张的样子。”一出小屋凌静茹就松开了吴棣的手,汗津津的,握在手里很不舒服。
吴棣干笑了两声,在自己的裤子上抹了抹手。他还没有想好要怎样面对摆在面前的这一个巨大机遇。
两个探洞就打在龟山的山脚下,相隔很远,在褐色的山体上不是非常的显眼,不过洞口搭建的草棚还是标明了它们的位置。
吴棣哪懂得什么矿脉、大蟒呀,领着凌静茹在两个并不深的探洞里瞎转了半天,主要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考虑的时间。
这个选择是艰难的,一边是巨大的利益,一边是人们眼中的道义,当然,这个道义只是存在于吴棣一个人的心中,任何人都会以为他这是一次风险投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桩生意是稳赚不赔的。
吴棣现在要做的,是怎样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