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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周围没别人后,廖长余压低声音:“你是没看见,众目睽睽,六娘子衣衫尽湿地被王郎君的部曲从湖里捞出来,幸而只有十岁,要再大几岁,不需要多了,只大一两岁,都得嫁了部曲,保全名声。”
邵秋实镇日窝在房中修炼,当然没看见。但众目睽睽?衣衫尽湿?总觉得这个画面听起来有些耳熟。而且邵秋实也并非一无所知:“推人的女使,是不是叫姚丽华?”
“姚丽华?”廖长余想了想,“对,是这个名字,是老夫人院子里的女使。”
昨天,姚丽华来找过邵秋实。说顾妈妈针对,她在老夫人院子里过得艰难,索性求着外放到庄子上去。马上就要成行,想跟邵秋实见一面叙叙旧,约的就是湖边,就是今天下午。
因为二郎君让邵秋实不要乱走,话是读书帮忙带给邵秋实的。
读书当时还说姚丽华神情黯然,身上似乎带着伤,看起来十分可怜,既是走之前想见小姐妹最后一眼,要不要他去帮忙求了二郎君,放邵秋实去一趟。
邵秋实拒绝了,她跟姚丽华本就没什么交情,在姚丽华指认她打了谢雪兰后,就更没什么好见的了。
她没去,推人的就是姚丽华,若她去了呢?思及此,邵秋实有些玩味。
“府里怎么处置姚丽华,你知道吗?”
“大夫人震怒,说是要发卖出去。”
“被发卖出府的女使,会卖去哪里?”
“不一定,通常是小门小户。傅家是大府,要体面,除非犯了大错故意糟践,轻易不会卖去勾栏瓦肆。”
勾栏瓦肆?邵秋实一时沉默,这一世她没被卖到勾栏瓦肆,姚丽华倒有可能要去了。
见邵秋实沉默,廖长余一僵。邵秋实平日里表现得憨傻,只顾着埋头干饭,总叫他忘记对方是个八岁的小女娘,此时看这还没有自己腰高的小萝卜头:“咳,还吃吗?梗米粥我炖得多,今天加的是羊乳,还加了饴糖,你看你这样矮,多次一点好长高。”
“我吃好了,谢谢廖大叔。”邵秋实从板凳上跳起来,乖乖地道了谢,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真是的,我跟个女娃娃说什么勾栏瓦肆啊。”望着邵秋实矮小的背影,廖长余懊恼地小声嘟囔。
回到房间,邵秋实爬上床盘膝而坐,又修炼起来。
随着邵秋实心法念动,傅府地底的浓郁灵气快速充满了房间。
在禁制的作用下灵气不会外泄,而是随着引导如同涓涓细流,按周天运行之法缓慢流过邵秋实的经脉。
邵秋实只有炼气二阶,浑身的根骨都是晦暗的,只有灵气流过的瞬间会短暂映亮。待灵气游走到其他地方,根骨又再一次恢复晦暗。修士修炼便是如此,以灵气一遍又一遍反复冲刷经脉根骨,将经脉根骨浸润得越发坚实明亮,及至最后练出赤金根骨白玉宝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