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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奇提醒简桐:“你还是快看视频吧。”
简桐看看手机,却说手机已经关机了。
马奇接回手机操作了一阵,嘴里嘟嘟囔囔,说那个视频呢,怎么不见了?
操作了好一会,他终于泄气了,不满地瞪了简桐一眼:“你瞧你干的好事,一扔将那个视频给扔没了。”
简桐当即反驳:“你别冤枉我,如果我这一扔把手机扔坏了,开不了机,那还说得过去,既然能开机说明没扔坏,那个视频只不过是贮存在里面的一个文件,我又没作操作,它怎么会自动消失?”
马奇把手机扔在自己床上,叹口气说:“反正视频没了,你也看不成了。”
简桐也摆摆手,“反正我们都到过现场,不看视频也无所谓。”然后又说道,“我们还是来说说,为什么那个女生跳下来,一滴血都没有流呢?”
我依然没吭声,想听他们作出什么样的分析。尤其是,现在张加力也醒了,他会不会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参与讨论?
马奇说道:“是啊,女生的脸都伤成这样,脑袋也裂开了,却没见流一滴血,确实好像不合常理吧?”
简桐就向我发问:“黎小睦,你说,女生的脸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这家伙不甘心放任我安心睡觉,总要把我拉扯进去。
对于这个问题,我是有结论的,就回答道:“你们注意到她跳下来的近处有一棵树吧,我估计是她往下落时,面孔正好蹭到一个树桠上了,是与树枝的外皮摩擦造成的。”
简桐说道,“好,就算这个推论成立,那说明她的伤是在下落时形成的,正常的情况,她落地以后应该满脸都是血吧?可你们看到了,她脸上虽然皮开肉绽,却都是翻白的皮肉,就好像被清洗过一样,连红红的颜色都不呈现,不是很奇怪吗?”
马奇也说,这确实相当奇怪。
我注意一下张加力的表情,他坐在床里,脸上根本毫无表情,略微侧头,半闭双眸,完全是一付没睡醒还疲倦不堪的傻相。他好像根本没在关注我们在讨论什么。
我暗暗思忖,要不要将跳楼女生所喊的内容,就在此刻直接抖露出来?
只听简桐又在发表看法,“你们说,会不会摔下来的,本来就是一具尸体?”
我刚想回答,马奇已经在质问了:“你的意思是女孩掉下来以前就死了,她是死了后才掉下来的?”
“是啊,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女生摔成这样都没有流血。”简桐说。
马奇不解地说:“尸体怎么可能自己跳下来?”
“靠,说你笨,你还真笨,”简桐像找到了马奇的短板,讥笑道,“你怎么会想到尸体会不会跳下来的问题?怎么就没去想,尸体是不是被别人给扔下来的?”
“啊?”马奇似乎吃了一惊,顿时支支吾吾了,“这一点,我倒真没想过哇,我以为这只是一个自杀事件,因为历年发生在鬼楼的女生跳楼事件都属于自杀,没听说有过一件是外力介入的。”
“历年没有,不等于今年也不会有。”简桐显得理直气壮。又问着我,“黎小睦,你说对不对?”
话到此,我怕他们真要提到女生叫唤张加力这一条了,因为这件事还存在诸多的疑团,笼罩着诡异的雾霾,如果直接揭穿,会不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我决定当机立断,结束这场可能带来副作用的讨论。于是我提醒道:“两位,我们已经向保安报告了,也许在我们眼里那么多的谜团,在警察叔叔那里根本不值一提,他们会轻易搞定一切的,我们费心费神在这里瞎琢磨,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一边说一边向他们各投一个眼神。
马奇心中有数,立即打着呵欠附和:“是的是的,我们是读土木工程的,不是刑侦专业,何必将宿舍搞得像个侦探办公室呢。还是睡觉实惠。”
简桐也没有再吱声。他们钻进了各自的床里躺下。
我又看看张加力,他也正在看着我。他的脸上无动于衷,而这正是他一贯的模式,喜怒不形于色,你可以跟他说任何话,他都会很耐心地回答你,但你别企望他会跟你一样能被某事所激动。
我朝他耸耸肩。他毫无表情,不徐不温地说:“还可以睡一个小时,我们睡吧。”然后也躺了下去。似乎刚刚我们提到的女生跳楼这件爆炸性的事,在他那里不值一提。
他已经躺下了。我也躺下去,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我问道。
没有人回答。敲门声依旧。
敲门声很轻,似乎敲门的人比较心虚,既想让里面的人知道有人来了,又不想过于惊动里面的人似的。
我以为可能是同楼里其他宿舍的男生,有什么急事找我们,正想起身去开门,张加力已经比我更快地坐起来,他自言自语了一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然后下了床,光着脚丫啪嗒啪嗒走向门。
听他的语气,似乎他知道外面来的谁。
我就没有动,暗暗惊疑张加力这一次反应怎么这么快。
来的到底何人?
很快听得开门声,有一个嗓音传了进来:
“怎么你还在睡呀?”
顿时,我和马奇,还有简桐,一齐受到了惊动,产生了一样的反应——以最快的速度从床里探出了脑袋。
因为,那是一个女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