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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来。
“那我要上来了,你准备好啊,不要受不住我的份量。”她嘻嘻笑着。
“好,没问题,丽丽姐,我背得动你的。”我嘴上这么说,心里突然很害怕,因为我早听说过人死后是很重的,她自己走路可以轻盈如飘,越过一条河甚至可以踩着鱼背,胜过人间最绝顶的轻功,但不要趴在我背上将我压垮啊。
等了一会不见她上来。我问道:“丽丽姐,你上来呀。”
“我已经在你背上了。”她说道。
“咦,那我怎么没有感觉?”
“那我摸摸你吧,看看有没有感觉。”
马上我感觉有两只凉凉的小手摸在我的胸前,像两条刚从水里上来的鱼在我胸前滑动。我被痒得笑起来。
“啊啊,别摸了,你在我背上了,那我向前走吧。”我站了起来。
可是她却在我耳边嘻笑着说:“你的身上好光滑,我喜欢,我要多摸摸,你等一下再走。”
我只好站着不动,任凭她两只手在我前胸滑来滑去。我可以感觉到她一定好陶醉,爽极了。
男人摸女人那么爽,女人摸男人也一样吧,这很好理解,异性相吸嘛。可惜丽丽姐是死了的,如果没有的话,说不定我们之间还有可能闹出点什么绯闻来,当然那也得在我们各自结婚后吧,我跟她是不会结合的,但相互吸引力是存在的,这就是我们各自婚后有可能偷偷搞在一起的潜在危险。
不过这都是我现在的胡思乱想。YY而已。我只能用这种臆想来减轻她对我抚摸带来的影响。
“丽丽姐,你摸完了吗?”我催问她。
她叹了一口气,两只手从我衣襟里缩回去,幽幽地说:“好了吧,反正这么点时间也摸不够,以后有的是机会对吧。”
以后还有机会?算了吧,这种机会越少越好。
“那我向前走?”我请示她。
“对,往前走吧,大胆点。”
我向前走去,心里还是挺有顾虑的,生怕再次撞上玻璃墙。我蒙着绸巾十足是黑灯瞎火往前闯。
走了两步,只听胡丽丽喊了一声:“好了,进来了。”
蒙在我脸上的绸巾被扯掉。我眨眨有点酸涩的眼睛,蓦然很是吃惊。面前的场景真的雷着我了。
前面是一个桶形状的山坳,我们就像站在桶的边沿,脚下就是峭壁万刃。
然而就在这个巨大的桶里,桶壁并不只是光光的岩壁,从上往下却排列着一圈一圈的建筑。
这些建筑如同在原有的大石桶壁上给雕挖而成,每一圈建筑并不是突出在桶壁外,而是缩在桶壁内,最上一层距离我们站的边沿目测有三百米。然后在下面相隔三百米深处又是一圈建筑,同样也是缩在桶壁内。再往下每隔一段距离就是一圈建筑。
你可以想象那是一个怎样的“桶”,中心区域是空的,望下去无尽无底,而桶壁上却雕出了一圈一圈建筑,或者说那些建筑就建在桶壁挖出来的空隙里。
每一圈建筑也不会只是浮雕式,应该有更深的层次,就像一个镇子露出来的一面,如果我们处在其中一层中,相信就像走在小镇的街头一样,里面会街巷纵横,别有洞天了。
我无法估测桶口的直径大小,也许有几公里的样子,那种巨型感的震撼力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察到。以至于觉得太科幻了。
由于桶是巨大的,所以望下去视线很好,可以辨别桶内从上往下,光线是分层次的,越往下越阴暗,但并不是连贯性的逐步阴暗,而是一层一层地衰减,每一层的光线为一个均匀层次,比如第一层三百米是一样的亮度,而到跟第二层接壤处就结束,第二层整体比第一层的整体暗一个级别,第三层整体又被第二层暗一点,望下去就是光斑分成一节一节的,每两层的接壤点都存在亮度的鲜明界限。
一层一层的建筑区,也不是单独的,在每一层之间有条路凹在桶壁上,成螺旋状串通着,像一条蛇形由上往下旋下去。
我被这个场面极大的震撼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站在桶壁顶沿,可以听到从桶内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欢笑,中间夹杂着阵阵哭声,有些哭声相当凄厉,让我禁不住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地方?”我终于问出来。
胡丽丽指了指桶内,惊讶地问我:“你不知道这是哪里吗?我以为你肯定知道,看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其实我有些怀疑的,难道这里就是地狱?
果然胡丽丽告诉我,这就是地狱。
“地狱,就是这样的?”
“是啊,你认为是怎么样的?”
其实在人间,有关地狱的传说很多,但没有一种传说会把地狱的轮廓描绘出来,所提到的无非是森森的阎罗殿,受刑场,大油锅等恐怖场景,但它究竟是怎么样一个环境,谁也不想把它作仔细的研究。就好比你进了一座大商场,你只看到第一层里卖金银珍宝,或者顶多说-1层是超市,但你不能把整座商场的外观描述一下,更不提到外面的道路,以及在城市里的基本方位。
而我现在是站在地狱的边沿,整座地狱场就呈现在面前。
“难以想象啊,地狱就是一个桶吗?”我问道。
胡丽丽傲慢地说:“其实你能看到地狱的外观,是你有福气,如果你只是一个死了的灵魂,是不可能站到这个高度,可以整体地来观察地狱的轮廓,只能通过另一条道到达最底一层,那里是新到鬼魂的报到处,要接受审判后才分配到另外的层次上去。”
“另一条通道在哪里?”我转头四顾着,试图发现那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