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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师徒五人便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周侗让卢俊义、林冲、武松各自耍出自己厉害的功夫,他好从旁指点,以增加他们的武功修为。
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个人各自将自己的武功展示了出来,夏伯龙和周侗站在一边看。夏伯龙看了以后,都十分的兴奋,觉得他们所耍的武功都活灵活现的,也十分的精彩,所以老是不停地叫好。可在周侗看来,他却不停地摇头,脸上老是显现出一股子阴郁之色。
等到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个人的武功耍完,周侗便开始指点三个人的不足之处,然后再让他们耍一遍。夏伯龙看了以后,确实比先前他们耍的要威猛许多。
周侗指导完那三个人后,便开始让夏伯龙分别与卢俊义、林冲、武松对战,结果,一番比试下来,夏伯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周侗看了以后,不但没有摇头,反而不住地点头,这倒让夏伯龙很是好奇。
一连好几天,夏伯龙都是在和卢俊义、林冲、武松过招,从之前的老是挨打,到后来的慢慢的招架,到最后能反击一两次,着实进步了不少。而周侗看了以后,心中也很是满意,嘴上也从来不对夏伯龙进行指导,只指导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个人。
到了第五天,夏伯龙无论是从拳脚还是枪棒上面,都能与三位师兄大战好多招了,进步的十分迅速。
第六天的时候,周侗带着满身清淤的夏伯龙离开了梁山大寨,宋江等人欢送,并且献上了许多一些金子。周侗也不客气,便让夏伯龙收下了金子。
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个人一路将周侗和夏伯龙送出了水泊,然后又送出数里,并且赠与了他们马匹,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短短的六天时间里,夏伯龙和几位师兄的关系也最为要好,而和梁山上的兄弟,也大都混了个脸熟。当夏伯龙和周侗独自走在前往河南府的道路上时,周侗却突然发话了,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留在梁山上这么多天吗?”
“不是为了教授三位师兄武功吗?”夏伯龙好奇的反问道。
周侗呵呵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非也。我是在教授你武功,并非他们。”
夏伯龙脸上一怔,在梁山上的这几天周侗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指导性的话,何来的教授他武功呢?
周侗见夏伯龙脸上十分的迷茫,便哈哈笑道:“你以为我是在教授他们武功吗?不是,我是在让他们训练你,训练你的反应能力和实战经验。你那三位师兄虽然没学到我什么武功,不过在江湖上,也可以独当一面了。倒是你,我很不满意,从来没有过实战经验,以后怎么出师?要是你被普通人打败了,那岂不是很丢我的面子吗?所以,我就在刻意的训练你。这几天,你也表现的非常出色,竟然能和你的三个师兄打个平手,已经很了不起了。”
“师父,原来你是在有意训练我啊?那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我?”夏伯龙问道。
周侗道:“直接告诉你?那可不成,要直接告诉你了,你会妒忌我指导你三个师兄而不指导你吗?所以,我是在利用你的妒忌心理,只要有妒忌心理,你就会想在我面前表现的更为出色,也就想法设想来打败你的三个师兄。”
夏伯龙听了以后,觉得周侗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确实是很妒忌他的三个师兄,他们有周侗的指导,而他自己这么多天,在对战的时候,周侗看都不看他一眼,连屁都不放一个,他又怎么能不妒忌呢?也正是因为这股子妒忌,所以,夏伯龙总是想方法来怎么样抵抗三个师兄的武功。
夏伯龙缓缓地道:“师父,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其实,夏伯龙想说:“你这个老头,可真是够阴险的,竟然隐藏了那么深,弄得我一身的伤痕。”
但是,转念一想,周侗是夏伯龙的师父,他又怎么能用那话来说呢,也只好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周侗呵呵笑道:“你这几天的训练,算是完成了,我也可以放心地让你出师了。你明天就不要跟着我了,去京师闯荡闯荡吧。”
夏伯龙一听这话,便勒住了马,急忙问道:“师父,你不要我了?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周侗呵呵笑道:“你什么都没有做错,相反,你做的很让我满意。所以,我才放心让你出师。男子汉大丈夫,理应以四海为家,闯荡江湖。你既然学艺已成,老是跟着我这个糟老头子也不是办法,不如去京师闯荡闯荡,看看能不能混个一官半职的。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向你三个师兄学习,就是再困难,也要坚持,也不能落草为寇。”
夏伯龙道:“师父,我不想和你分开。”
“混账东西!天底下哪里有你这样的人?你放心,我已经给你找好了门路,这里有一封信,你到了京师之后,可以面见宗大人,他是我的老友,看了这封信后,便什么都明白了,多少能给你个官职的。”周侗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封早已经写好的书信,递到了夏伯龙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