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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四个头裹长巾的汉子都站起身来,目标三人,已经全都倒在了箭下,这是众人眼睁睁看的清楚的,绝没有幸免的道理。
“走,搜搜他们身上,看看他们到底什么底细。”,那先前呼喝的汉子显然是领头的,一声令下,四个人收起弓箭,连砍刀都没有取下,大摇大摆的向坡下行去。
雨大地滑,四个人小心翼翼看着脚下,忽然,右手的一名大汉一声惊呼摔入草丛,引得另外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老四,你小子就是笨,难道昨晚被那浪蹄子吸干了?”,“哈哈哈”,另外两人也是大笑起来。
“哎呦~”,乐极生悲,却是刚才开口取消的这人也马失前蹄,摔入草丛,没了动静。
“靠,老二,你难道跟老四玩车/轮/大战?哈哈~~咦?”,另外两人正笑着,终于发现了不对,先后摔倒的两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那悉索的草丛顿时变得诡异阴森起来。
剩下两人立刻取下长柄阔刃砍刀,提在手里,四处张望戒备起来,忽然,面前不远处探出一个人来,一脸坏笑,诡声叫到:“你爷爷我是索命的无常,如何杀得死咧?”
两名大汉一哆嗦,却是很快看出这是个活生生的人,来不及想为什么明明弓箭先后射中了三个人对方怎么还活着,当下一声大吼,双手握刀冲将下去。忽然,右边的草丛又是一晃,一道刀光闪过,一名大汉右臂齐根而断,右边身体狂喷鲜血,惨叫着软倒在地。
另一名大汉连忙收住脚,惊魂未定的看去,只见一人鲜血淋漓从草丛中慢慢站起,大雨将他满身的鲜血冲刷而下,混着雨水搅乱的头发,真如恶鬼一般,正一步一个脚印的向自己走来。
“啊,你,你是人是鬼,别,别过来!”,这一下,这名大汉终于扛不住了,想起刚才明明射死了三人,此刻看到此景顿时魂飞魄散,而且,自己的三个伙伴显然已经横死当场,如何不怕。
偏偏这时,那阴森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说到:“哎,跟你说了我们是索命的无常,你平时作恶多端,今日,来捉你去扒皮地狱,每天拔掉一层皮,长出来再扒,这样扒上一千年,也就差不多了。”
这汉子脚都软了,面前的恶鬼渐渐靠近,满是血污的脸忽然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顿时将他吓得向后就倒,这一倒,却发现手中还握着大砍刀,凶器在手,不由得胆气一壮,啊呀一声居然爬了起来,一刀向面前的恶鬼砍去。
“扑~~”,锋利的大砍刀如中败革,正中恶鬼的胸口,将对方血淋淋的胸襟划开,却愕然发现对方的胸膛一点血痕都没有,只有一道刀锋划过的细小白印。先前那阴森的声音又叹道:“他都被你们杀死过了,怎么还能再死一回呢。”
这一下,汉子再也握不住刀柄,如丢弃火炭般丢开刀柄,再次倒在了地上,连滚带爬却是怎么也爬不动,嘴里叫到:“别,别过来,是三爷要杀你,我只是个干活的小卒子,不干我的事不干我的事!”,说话间涕泪纵横,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恐惧哭喊着。
那个阴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三爷是谁啊?”
“是,是雁门镇的瓢把子王三爷,他听客栈的赖头密报,说有三个生面孔跟踪王记的粮车,就派我们来,来,干掉你们。呜呜,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你们去找三爷吧,我,我就是个干活的,就是个屁,饶了,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