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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这笈多智的身体又开始变异,随着“嗤嗤”声响不绝,“蓝雾”再次将自己身体笼罩,待及再现时,却一转而为个脸覆纱巾的黑裳曼妙女子,身材婀娜,举措风流,冲着伯骞银铃般一笑,娇声道:“少主若无其它事情吩咐,在下先行告辞。耶利奇这个人少主不用担心,就交给我好了。即管少主不说,我也早想会他一会。”话音未落,人却已消失不见,先前开启的壁门更不知何时又已无声关上。
伯骞眼望笈多智隐没其后的这堵墙壁,若有所思,好半晌清醒过来,右手拇中两指用力“啪”的打一响指,蓦地另外三堵墙壁瞬间开始奇异凹陷,紧接着又行隆起,而后“隆起”的部分与墙壁迅快脱离,或倒翻或斜跃一一在伯骞身前站定,竟是六个如泥鳅般身着黑皮甲衣的隐形“丝士”。伯骞低低嘱咐了些什么,六人再度跃回墙壁,隐身不见。
伯骞做好这些,似乎感到很满意,脸上微露笑容,依旧坐回椅上。对面几上置着一局残棋,他随手拈起颗棋子,一声不响地独自对弈起来。
只是他虽将旁人尽行当作自己局中的棋子,却有没有想到在旁人所设的棋局里,自己也会是一颗被随意利用的棋子呢?
这时外面方才还是晴明万里的天色,竟忽然转阴了起来,然后又过得片刻,不期而至的雨水终于沥沥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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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清沿着由紫桓街去往天龙府的路上缓缓走着,身后不远处跟着韩山虎和曲白。
雨淅淅而下,韩曲二人手中虽各持得有伞,却都没有撑开,和祺清一道淋在凄凄细雨中。
这时两人抬头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细雨中的祺清,见她一身紫衣已尽行湿透,乌黑的发丝上雨水一溜一溜沿脊背淌下,状甚可怜。韩山虎叹了一口气,道:“小白,我们是不是不该把飞云的消息告诉清儿?”
曲白也是同样的伤感,尖细的语音中听不出丝毫喜悦之意:“我不知道,但是,但是——”
韩山虎再叹:“但是这却是我们能够再次见到清儿的唯一理由,不是吗?”
曲白还欲说话,却发现前面的祺清停了下来,似在等着他们上前。
于是两人齐齐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祺清待他们近前,却先不说话,慢慢伸手在雨中接下一掌水珠,轻轻道:“小白小虎,你们是不是很恨我?”
曲白看着自她脸上一道道淌下来的水珠,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珠,心疼地道:“清儿你不要这样说,无论怎样,我和小虎都还是跟从前一样的关心你。”
祺清霍然转身,语气也一变而为声嘶力竭:“你们为什么不骂我?你们明明知道,飞云就是伯骞哥哥指使人害死的!”
韩山虎柔声道:“但这也只不过是薛前辈和云筝小姐的猜测——”
祺清不待他说完,又大声道:“可是你们都相信的,不是吗?”
曲白忍不住道:“清儿,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们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怪你,可是我还是要说,伯骞不是个好人,他是不会带给你幸福的。你——”
“小白你不要再说了!”祺清嘶声打断他的话,冷笑道,“这才是你们今天来找我的真正目的对不对?你们一大清早自天龙府找来,就是为了可以再一次当面羞辱我是不是?”
曲白和韩山虎两人万想不到祺清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不由惊得呆了。过了半晌,曲白强自压下心中激动,缓缓道:“清儿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三人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你,你简直太令我们失望了!”
祺清忽然哭道:“我早就很令你们失望了,是不是?我早就应该听你们的话,远远离开伯骞哥哥和飞云在一起,是不是?小白小虎,你们不要说了!你们、你们还是自个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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