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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梵少天一行人,也正努力的想避过混战,往白玉莲府邸前去。看到洛阳城中如此混乱,除了梵少天一人,其余人皆感庆幸,如此的混乱当然为此次的行动减轻了不少的压力。
洛阳火光四起,刀光剑影,更又有敌我不分之尴尬,整个城池片刻间便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却是风起云涌,火势也借着风势蔓延开来。
不知是否是老天也看不下去,这时倾盆大雨才落了下来,将人间炼狱一般的洛阳城中的人拉回了现实空间,让他们在冰冷的雨水中渐渐的冷静下来。
而这时,白玉莲府的温度却开始急剧上升。许之恒率人冲在最前锋,片刻之间便冲入了白玉莲府。
白玉莲这时却是不动声色的坐在客厅,细细的品位着一碗龙井茶,看上去波澜不惊,便如看破生死得得到高人一般。
许之恒眼看大计将成,不由得激动起来,看着白玉莲好整以暇的模样,不由大怒,喝道:“邪教妖人,死到临头居然还有心喝茶,还不束手就擒?”
其实许之恒这会儿也只是虚张声势,暗道莫不是中了白玉莲的空城计就糟了。
白玉莲玉唇轻启,笑道:“许大人,还是不要欺人太甚。你今日带这么多人来我府上,杀我下人,不知道哪里得罪许大人了?”
许之恒四周暗暗观察,未见异象,才道:“哼,杨凌风可是在你们手上?今日要是不把他交出来,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哼!”
白玉莲眉头微微一皱,道:“杨凌风——敢问许大人与他有何关系呢?”
许之恒哈哈一笑道:“本官与他有何关系也是你等配问的么?也不怕你知道,他是我结义大哥。今日若不能把他安全交出来,别怪本官把这里夷为平地。”
白玉莲道:“他是来过,不过现在已经走了。他与我们又没有恩怨,我们怎么会为难他呢?”
许之恒听完,眼中寒光一闪而过,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本官心狠手辣了。”说完,朝身后的兵勇门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开始动手杀人,搜寻杨凌风。
正在这时,白玉莲身后的屏风后传出一个声音:“住手!”
众人一惊,没料到白玉莲还真的藏有埋伏,皆死死的盯住白玉莲。
白玉莲也是暗暗吃惊,听这声音,却是她此刻最不愿听见的。
杨凌风从屏风后面猛然飞出,站到许之恒与白玉莲之间。那些兵勇并未见过杨凌风长得什么模样,见一人飞出,出于紧张,纷纷举刀欲砍之而后快。
许之恒却是连忙喝止了手下人的卤莽举动,见杨凌风出现,步伐却是轻浮,明显是身上有伤或者中毒未愈,心中更是兴奋,笑道:“杨兄,一别多日啊,最近还好吧?”
杨凌风一见着许之恒,便是一阵恶心,却又不得不笑脸面对,毕竟现在处境凶险,刚开口说话,却被白玉莲一把拉住。
白玉莲一脸焦急,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会儿又回来干什么?”
杨凌风笑了笑道:“我还是不放心二娘,怕二娘与许兄发生什么误会。”说罢又转过头,对着许之恒抱了抱拳称谢道:“多谢许兄惦记杨某安危。不过许兄也看见,杨某命还算不错,并未遇到奸人迫害。只希望以后还能托许兄的福,平平安安。”
许之恒一愣,暗道被这小子随便一句话,自己便没有动手的理由,灵光一闪,假怒道:“好你个杨凌风,枉我看错了你。想不到你竟然与这邪教妖人搅和在一起,那好,今日兄弟便情谊就此了断。”说罢,撩起袍子便割下一段,扔在地上。
杨凌风一看,没料到许之恒竟然来演了这么一场戏,看着白玉莲苦笑了一下,道:“看来今日没那么好运了。不过能跟二娘死在一起,倒也并不孤单。”
许之恒再也按奈不住,骂道:“好一对狗男女,死到临头还有心思打情骂俏,既然如此,就让本官送你二人去做一对亡命鸳鸯。”说罢,金蚕网陡然张开,飞向二人。
杨凌风借着灯火见那网闪闪发光,却又伴着青网的势力范围,反手凝气成剑,腾空划向空中巨网。
许之恒还未见过凝气成剑此等功力,暗道不好,生怕杨凌风功力大大高过自己,毁了法宝不说,小命也难保,此时撒手已晚,忙催加真气,希望最少能保住法宝。
却不料气剑刚一碰到网线,噗的一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杨凌风也是大吃一惊,那时只感觉内力迅速流失,连忙撒手。
许之恒却是大喜,才想起这金蚕网乃是吸人真气的法宝,不由得哈哈大笑。
突然亭院又响起一个声音,“师哥,为何你还不动手?”
接着只听破空声起,一道暗器直袭许之恒手臂穴道。
许之恒按叫不好,抬手躲避,不得不将金蚕网收回,护在身旁,退到后面,任由手下人对付白玉莲与杨凌风。
却是朱清儿,担心不已,尾随着梵少天来到白府躲在一旁,看着杨凌风身处危机而梵少天却无动于衷,心中焦急,不得已才出声提醒,顺势发出暗器,竟没想一举奏效。
梵少天志并不在营救杨凌风,而属下众人皆被那奇网吸引,是以并未注意朱清儿到来,经朱清儿一声惊醒,才连忙出手,与许之恒战到了一起。
梵少天深知此网厉害,不敢硬碰,之能避开,打得是十分狼狈,好在手下还能在一旁扔出暗器干扰许之恒,才堪堪战成平手。
倒是朱清儿,看着杨凌风腹背受敌,处境十分危险,娇喝一声,举着绣剑杀了进来。
杨凌风虽说是真气未复,但是对付官兵倒还是足足有余,看着朱清儿奋不顾身的冲了进来,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于是神威大起,片刻间便将官兵杀退到客厅院子中。
官兵虽然武功差劲,但是却是人数众多。白玉莲与朱清儿均感有些吃不消。
杨凌风也明白,这样下去迟早得完蛋,于是打了个眼色给白玉莲,白玉莲一看,点了点头,转身一把拉住还在混战的朱清儿,猛的后退钻进了卧室。
杨凌风吼了一声,猛退一步,口中法决飞快念出,招出了法印金身,一个金色狼头象,悬浮在半空。
那些官兵从未见过如此异象,皆是怪叫着后退,看着杨凌风也乘着空隙拐入了后堂,许之恒这才急得大骂起来,却仍被梵少天等人缠着,又是无可奈何。
等到杨凌风退进房中暗道,白玉莲忙将离入口不远的断龙石放了下来,将可能追来的追兵堵在后面。
杨凌风刚才运功过急,已伤及内腑,这时放下心来,才噗的一吐出一口紫血,两腿一软,坐了下来。
“风儿,你怎么样了?”白玉莲惊叫着扑了过去,手触之处却是满手粘湿的感觉。
杨凌风喘了口气,笑了笑道:“二娘,没事,就是刚才真气紊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朱清儿这时只能站在一旁,紧张而又害羞的站在一旁,听得杨凌风还能说话,最少片刻间还死不了,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哎,朱小姐,多谢你今日又救了我和我二娘一命,我杨凌风铭记在心。”杨凌风这时才想起还有个朱清儿在一旁木头一般的立着。
白玉莲这时也冲朱清儿报以一笑,道:“原来风儿你还认识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啊。”
朱清儿也是一直纳闷,小心翼翼的问道:“杨~~~公子,这位是——?”
杨凌风一拍脑袋,打了个哈哈,笑道:“咳,看我还为给你们介绍呢。”便拉着白玉莲道:“这位是我二娘,我也是从她这里知道我父亲的一点点线索的。”说完又对白玉莲说道:“这是朱清儿小姐,曾经就过我一命的。”
白玉莲恍然大悟,暗道杨凌风童男之身已破,也是到该赶紧娶个媳妇的时候了,是多是少却也没关系。看这朱清儿却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不如便和钱佳一一并娶了才好。便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亲热的走过去拉着朱清儿道:“原来清儿与风儿是旧相识,如此甚好,甚好。哈哈。”
杨凌风奇道:“二娘,您说什么好?”
白玉莲哈哈一笑,敷衍道:“没什么没什么。此处不宜久留,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朱清儿毕竟也是女人,听着白玉莲的口气,又见白玉莲如此的亲热劲儿,倒也是将白玉莲心中所想猜了个十之七八。
杨凌风振作了下精神,道:“是得赶快离开,二娘,你说我们上哪里去?”
白玉莲这几日已盘算的很清楚,顿了顿道:“回五毒教总部。”
许之恒虽然下令封锁了全城,几乎把洛阳城给翻了个遍,却仍旧找不到杨凌风,气急败坏的回到了自己住处。
刚一进门,便远远瞧见父亲许长春已从客厅迎了过来。
“之恒,你没事吧?”许长春一脸担忧,大半生难得一见的屠杀在昨夜也将这个纯粹的商人吓得个半死,虽说有官兵护卫,但那些都是亡命之徒,若真的冲进庄里一两人,也够他们忙活的了。
许之恒却是到手的鸭子又飞走了,看见许长春便又是一阵莫命得烦燥,远不象往日一般对待父亲尊重有加。
却是那道入体邪气之故。心平气和之时,许之恒尚能中规中举,严守孝道。一但心中烦躁,邪气侵心,便是心魔从生,一切亲情血缘便如雾中烟火一般不容乐见了。而许长春只道许之恒官做大了喜欢耍些官威,又或者是工作压力所致,是以也不太计较。
其实人上了年纪,总会是或多或少的有些惧怕儿女,不再是象往日般在家中便是拥有无上的权利,只能养尊处优,希望能够安享天年。
许之恒背着手走到许长春跟前,脚步停了下来,带着些不耐烦的口气道:“爹,我没事,您老先回去吧。我这儿昨晚可是忙了一宿。”说完转头吩咐下人道:“来人,你们几个,送老爷子回去,不得有误。”再转过头来,对着许长春说道:“爹,您老慢走,我就不送您老了。”
说罢头也不回得钻进了书房。
许长春呆若木鸡的看着许之恒离去的身影,忍不住老泪纵横,大口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好哇,没想到老子竟然养了你这么个白眼儿狼。哼!”说完,也不等下人来送,转身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大门。
许之恒对此可没怎么注意,只道自己烦心事多,让老人家少操些空心才是对的,还不如让他回去,一来不让他们担心,二来也省得来烦自己。
这时一个俾女端着茶碗走了进来,放在桌案上,温柔的说道:“公子,请用茶。”说完便垂手站在一边。
许之恒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坐到了细细的摩挲着。
自从法器到手,许之恒便心爱得不得了,每日必花时间来欣赏这件宝贝,今日也不例外。
感受着手中熟悉的粗糙感,以及金铁之器的冰凉,再加上金蚕网中与自己身体中两股遥相呼应的邪气,许之恒总会觉得通体舒适,只是不明白为何此时此刻体内有一股热气翻腾,却是十分的受用。
“你过来。”许之恒忽然在躺椅上睁开双眼,朝那俾女吩咐道。
“是。”那俾女走到许之恒身旁,低头答道。“公子有何吩咐?”
许之恒这才仔细看了看这俾女的模样,生得倒是一副清秀模样,瓜子脸,高法髻,双眼波光流转,摄人心魄。统一的下人服装穿在此女身上,却是十分的妥帖,将女性的诱人之处勾勒得恰到好处。
许之恒看得是心花怒放,刹那间只觉得下体膨胀,一股热血也随之冲向脑门,便一把搂过这俾女,按在桌上,三两下便扒光了俾女的衣裤,扑了上去。
半晌过后,许之恒才清醒过来,看着身下满脸红晕又如雨后梨花的俾女,却不住的恶心。
待两人都穿好衣物之后,许之恒道:“今日之事,你切记不可告诉她人,不然,哼!若是你还算安分,本公子自会补偿于你。”
那俾女的脸这时却更是红,尚未干涸的泪痕此时又更是湿润了起来,低着头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许之恒也有点疲乏,坐了下来,心头却不是个滋味,翻来覆去的却想不个所以然来。明明自己对女色向来不是很重视,一心求武,今日却为了一个俾女破了身,却是个不值,好在那个俾女也还是个处子之身,倒也不算冤枉。
缓了一缓,又才问道:“对了,你叫何名?为何以前未见过你?”
那俾女这时终于忍不住低低的哭了起来,缓缓的说道:“奴婢名叫迎春,是今早为葬父卖身遇上老爷,老爷说公子这里少人照顾,才将奴婢送了过来。”
许之恒一怔,暗道莫不是她的父亲是作日在混乱中丧命?这才想起来那些无辜惨死的百姓,不知道这次上头又会有怎样的处罚了,不禁心情低落,又是一阵烦躁。
迎春哭了一会便停了下来,道:“公子不必心烦,奴婢既然卖身给公子,自是公子的人,任凭公子处置,今日之事,奴婢死也不会说出去,请公子放心。”
许之恒一听这话,心头一软,毕竟也是自己对不起她,便走了过去,一把搂住了迎春说道:“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本公子也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听到这话,怀里的迎春轻轻的应了一声,许之恒这才宽下心来,却没有看见迎春的眼中,一丝寒芒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