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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这道菜撤下去吧!”竺槿命令道,“检查一下其他的菜品!”
侍女们不敢怠慢,她们急忙将凌乱的桌面和地面收拾了,又将炙嫩鸡撤了下去,好在其他的菜品并没有什么异常,一顿午膳总算有惊无险地吃完了。
饭毕之后,竺槿亲自送宿凌璋出府,走到半路,竺槿问宿凌璋:“不知状元郎以后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宿凌璋想了想道,“小民……小民想守护百姓,守护大齐。”
还有……守护你。
不过,最后这句话当然没说出口。
竺槿听了这话,不免有些欣喜,她看着宿凌璋的眼睛道:“再过几天,父皇就会给你赐封官职了,状元郎的志向一定能实现!”
宿凌璋回忆了下“自己”初次获封的官职,可她却记不清楚,那个又长又拗口的官职叫什么了,与公主告别后,宿凌璋自行回了行馆。
不过,宿凌璋不记得那个官职名,有人倒是记得。
一间隐藏在奢华院落中的密室里,有两个人正在小声交谈,留着长胡子的年长者手里正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管家打扮的人。
管家低声说道:“这次的新科武状元,姓宿。”
长胡子嗤了一声:“那又怎么了?”
管家继续说道:“宿这个姓,可不多见啊!老爷可还记得,十年前的那件事?”
白玉扳指忽然停留在指尖不动了,长胡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十年前……那个人,和他的儿子,不是都已经被杀掉了吗?”长胡子说道。
“可是,您不觉得太巧合了吗?”管家上前一步道,“这武状元今年一十有八,和当年那个小男孩的年纪一样,最重要的是,小的悄悄查过了他的户籍,他明明姓宿,可他的户籍却在安州的张家村。”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长胡子眯了眯眼道,“你是说,他并不出生在张家村,而是后来迁去的……当年的那个小男孩,可能没死?”
“小的就是这个意思!”管家拱了拱手道。
“可是,当年那件事,明明确认过那人和他儿子的尸首啊,而且为了掩人耳目,还特意伪装成了命案,让一个猎户顶了罪。”
“老爷,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是确定一下……”
“好吧!确认一下也好。”长胡子将扳指戴好,转过身对管家说道,“这次皇上让我给新科学子们分配官职,原先的那个禁军都骑尉不是和刺客串通,被打入死牢了吗?正好,这个职位,就让那个武状元顶上!”
“不行呀老爷!万一他真的是当年那个小男孩怎么办?要是让他做了禁军都骑尉,不就离我们近了吗?”管家劝道,“不如把他调到外地去,随便做一个教头什么的,把他牵制在那里。”
“不必了,就让他来做禁军都骑尉,这样他就会时刻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长胡子一手捻了捻胡须,一手轻轻朝后方轻轻摆了几下,密室的暗处马上走出来了一个脸颊上带着深深刀疤的暗卫。
“当年做那件事的暗卫已经死了,现在我派你去确认一下这件事,等过几天,武状元回乡的时候,你就跟着他回去看看,如果发现了什么端倪,就马上把他和他的家人都解决掉!”
“是!属下遵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