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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不是硫酸,否则她要毁容了。
唐司烨大步走过来,将陶婉儿抱住,推给医生和护士:“给她注射镇定。”
“不要啊……司烨,不要……”陶婉儿哭得凄惨和委屈:“是她害了我,让我杀了她好不好?司烨,帮我报仇……”
庄斐然额头被砸,满脸的药水和血迹,狼狈极了。
失血之下头昏脑涨,她勉强扶住墙壁,一时难以相信陶婉儿嘴里说了什么。
她竟然说她是伤害她的凶手?
这分明是污蔑!
“陶婉儿!你胡说!”她想澄清,然而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推到门外。她身子一趔趄,差点摔倒在门外的地面上,唐司烨又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将她跌势控制住。他反手关上病房门:“不是说过让你出去么?”
她跌在他胸口,脸色惨白惨白:“婉儿怎么会这样对我?”又想起什么,抬头期待地看着他:“她污蔑我。你不会相信她的,是不是?”
他却冷笑:“婉儿作为受害人,她的话当然值得相信。”
庄斐然瞳仁划过一抹失望,推开他:“好,我明白了。你又想怎么处置我?就算是我害了她,你想为她报仇?”
“我需要调查。”他依旧是冷漠的样子。
“你不相信我。”庄斐然惨淡地勾起一抹惨笑:“你终究还是不相信我。”
既然连信任都没有,他们之间还可能存在更多的感情么?
“我等着你的调查。”庄斐然收拾了一下衣服,捂着被砸破的额头,一步一步离开:“唐司烨,从今天开始,我们恩断义绝。”
庄斐然几乎以奔跑的步伐离开疗养院,她跌跌撞撞,像个孤魂野鬼。
头上鲜血淋漓,头晕目眩,几乎昏倒在地。
天上下起了雨,不识时务地浇灌着她受伤的额头,如剑如戟。
她终于知道他对她冷漠的原因了,他不爱她,他只在乎陶婉儿。可是陶婉儿却撒谎陷害她。
而他终究不信她。
从他的眼神里,她看得到深入他骨髓的冷漠,他从未将她放入心底。他对她的两次**,都纯粹是为了占有。
他太可恶。
而她差点泥足深陷。
她在雨中茫然走着,远处的路灯遥远的变换,她眼睛迷梦着泪水,混着雨水,看不清眼前的道路。
一辆车迎面驶来,在她身边戛然停住。
车窗摇下,李慕白满脸紧张:“斐然,上车!”
她定睛看了好半天,才发现是李慕白。凄楚地摇头:“不。”
她继续往前走。
车内,李北堂道:“先生,要不我把庄小姐拉上来?”
李慕白摇头:“让她在雨里走走吧。不然她会憋坏。”
李北堂有些担心:“这样她会生病。”
李慕白推开车门,走进了雨里:“我陪着她,要病就一起病。”
李北堂无奈。
李慕白跟着庄斐然,以不远不近的距离。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俩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她终于支持不住,蹲在地上。
他走过去,轻轻撩起她额前**的头发,看到她发白的脸和额头血红的伤口:“别闹了。咱们回去。”
“都怪你。”庄斐然眼泪肆意地流:“如果你没有装死,如果你从未离开过,我或许不会嫁给他,或许不会爱上他……都怪你……是你把我推给了他,却又回来的太晚。”
“是啊,都怪我……”他搂住她的头,将她的脸深深按进他的胸膛里:“所以,我要补偿你,用一辈子来爱你。”
“你会爱我一辈子么?”庄斐然嘲弄地勾起唇角:“一辈子是多久?”
“我当然会。”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朝汽车走去,他的风衣裹住她单薄的身躯,呢喃道:“我会一直爱你,爱到天荒地老,直到我们都淹没在时间的灰烬里。我会一直爱你,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