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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越来越小了,金昊开始收拾背囊,把不需要的辎重装备掩埋起来,只留下轻型装备、武器弹药和食物。“咱们要准备往公路方向走了,从这里出发大约一小时会遇到一条小河,过了河就可以看到公路了,不知道下雨有没有让河水上涨。”
“上涨了怎么办?要游泳过去吗?”林若兰有些发愁,只在上学时上过几天游泳课的她,简直就是一只旱鸭子。
“那叫泅渡。”金昊伸手指刮了她的鼻子一下,“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不要泅渡。部队有句话:‘欺山不欺水,欺水变水鬼!’意思是:山一次爬不上去可以爬第二次,水一次游不过去很难有下次。如果水涨得太高,我们就绕远路。”他一边说着,一边熄灭了火堆,清除痕迹。
夜空里传来阵阵风声,有时候还夹杂着野兽的吼声和惨叫,这是掠食动物在捕猎的声音。雨后山路更加湿滑难行,金昊砍下一根粗树枝交给林若兰协行,戴上夜视仪,坚定地握着她的手向漆黑的森林推进。
……
紧紧抓住金昊伸过来的双手,林若兰轻快地纵身一跳,从泥泞难行的山坡上跳过一道落差和宽度都有半米多的排水渠,终于站在了还算平整的公路边。
现在是凌晨四点,林若兰往路左右看了看,黑漆漆的公路上没有路灯,也没有行人和车辆,好在路比先前要好走了许多。
金昊辩别了一下方向,向右手边指了指,“往这边走。”
盘山公路上弯道很多,林若兰跟在他身后走了不到一公里,就转了两个急弯。金昊一摆手站住了,在一个通往私人农庄的岔道口,一辆墨绿色的军用带棚吉普车映入眼帘。三名哨兵端着枪在路上临时设置的哨卡处警戒,一名中尉军官懒散的坐在车里打着盹儿。
金昊拉着林若兰隐蔽在弯道边大片的乔木林后,仔细地观察一会儿,确认对方只有四个人,他低声说道:“这个哨卡不知道是盘查什么人的,你蹲在树后,不要被他们发现。”他卸下背囊立在树后,把狙击枪也放在背囊上,掏出战斗刀握在手里:“我从山坡上绕过去,解决了他们。”
林若兰拉住他的手:“要不然从山上绕吧,他们有四个人呢。”
金昊一哂:“酒囊饭袋之辈,有什么好怕的。等在这儿!”他迅捷地窜过排水渠重新回到山坡上,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疯长的灌木丛后。
在距离哨卡还有五米远时,金昊把战斗刀交在左手,一反手藏在身后,突然跳过排水渠,出现在哨兵眼前。
“干什么的?”三名哨兵举起枪用当地土语大声喊着,见金昊身上没有携带武器,大步向他跑过来。
金昊空着的右手闪电般伸出,一把握住站在中间的哨兵手中的枪管,向上一托再往怀里一带,士兵站立不稳踉跄着旋转半圈被他拉进怀里,面向着自己的同伴。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被一条铁臂紧紧箍住脖颈。
另外两名哨兵被这一连串闪电般的动作惊得呆若木鸡,金昊左手手腕一翻,藏在身后的战斗刀刀锋一闪,笔直地指向被擒哨兵的眼窝,用土语低声吩咐道:“把枪放下,我不想杀人!我只想问几个问题。”
两名哨兵对视一眼,左边的哨兵眼底忽然闪出一抹狡黠的神色,手指急速地扣向扳机,金昊左手一扬,“嗖”的一声,战斗刀不偏不倚地插进他的脑门。眼看着同伴无声无息地死在面前,右边的哨兵吓得把枪往地上一扔,举起双手抱在头上。
金昊满意地点点头,向吉普车里瞄了一眼,军官睡得正香,对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他手起掌落,向夹在臂弯里的哨兵后颈劈了一掌,哨兵头一歪昏了过去。他身形一闪,欺近已经扔下枪的哨兵,右手伸出捏住哨兵的咽喉,低声问道:“说,这个哨卡是什么时候设的,你们在检查什么?”说完,他顶在哨兵喉骨上的拇指微一用力。
哨兵立即吓得脸色惨白,很配合地低声道:“是昨天一早设下的,上级命令我们留心盘查一对正在逃亡的男女,他们带有武器,非常危险,只要发现立即开枪击毙。”
“是一对什么样的男女?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上级的命令是只要发现从这个山上下来的人带着武器就击毙,所有下山的路口都设了卡。”哨兵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上下打量金昊,越看脸色越白,上级要全力搜捕的不会就是眼见这个煞神吧?
哨兵惊慌的话语像一阵炸雷在金昊脑海里轰响,“这对男女干了些什么事?你们的上级为什么要杀他们?”
“听说……听说他们……他们杀了m国特种兵,杀了很多个……不关我的事……别杀我……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一阵刺鼻的尿臊味道闯进金昊的鼻孔,哨兵裤子湿了一大片,他全身发软瘫成一堆烂泥,扬起糊满鼻涕眼泪的脸哭诉道:“我就是一个当兵的,别杀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