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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白雪收回目光,微笑的望着苏情。
“白雪,”苏代也将目光放到白雪的脸上,可奇怪的是,他的目光很陌生,放佛从來沒有见过这个人,“你是白雪,”
白雪还是那个老样子,嘴角带着微笑,道:“昆仑山苏掌门,”
苏代一阵失神,眼光迷离而无焦点,再次问道:“你就是白雪,”
白雪点点头。
苏代不信,拉着苏情的手,望着他,希望从他口中说出个不字,但苏情点点头,道:“他就是白雪,传说中阳春白雪合余歌的蝶恋花,青蝶舞花,融入梦魇,”
“你是白雪,哈哈哈,,原來你是白雪......那么她呢,她是谁,”苏代已经完全茫然了,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就好像是突然间自己的世界全部颠倒了,黑白反面,“欧”一大口鲜血吐出,仰面倒下。
“这是胃里的血,”白雪一惊,他身子一动,帮忙扶住苏代的身子,道:“他在呕血,”
苏情问道:“呕血,难道不是咳血吗,”
白雪叫道:“你见过有人是这样大口大口的咳血的吗,快送他回屋去,”
“好,”
等回到温暖的木屋,苏代已经面如死灰,他的灵魂放佛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肉体,整个人处于迷离状态。
“我师傅怎么了,”苏情着急问道。
白雪寸口取脉,沉思良久道:“他这是久思伤脾,脾属土,与胃相表里,脾伤则损胃,胃伤而呕血,看他这病,已经有些时日了,怎么不去看大夫,”
“我师傅...哎......”苏情皱着眉头,问道:“雪少,可有什么办法吗,”
白雪看苏代那模样,面色如死,摇头道:“他吐血日久,刚才那一口是他最后的精血,如今已经到了亡阳之地了,加上自己毫无生念,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不...不可能......”苏情一下子呆住了,他万万沒想到师傅的病竟然会这么重。
“你到底是谁,”苏代猛的抓住白雪的手,面色嫣红,竭力道:“你不是白雪,你不是......你到底是谁,,”
白雪看他的样子,知道这是最后的回光返照,叹道:“我就是白雪,苏掌门一别十余年,竟也认不得我了,”
苏代瞪大了混白的眼,怒道:“你不是...她...不是...”
白雪望向苏情道:“苏掌门所谓的她,究竟是何人,为什么他见到我,就一直再说着我不是她.....”
苏情叹气道:“她是师傅爱的一个......女人,”他终于还是说了一个女人,毕竟那种事情说出來,实在有辱他师傅临死前的名声。
“哦,”白雪道:“苏掌门要等的,就是这个女人,”
苏情道:“师傅...他一直以为这个女人就是你......”
“我,”白雪自然知道自己的外貌容易惹來许多误会,但绝沒想到堂堂昆仑苏代的心里,居然将他当做女人爱着许多年,“他这些年......”
苏情道:“师傅这些年,一直想着这个人,他一直以为是你......”
白雪道:“所以你才下山救出阿瑶姐妹,又将她们带回昆仑山,就是要我上山來,”
“正是,”苏情并不隐瞒道:“可是,看这样子,你并不是师傅那日看到的那个人,”
白雪点点头,他沒想到苏情的武功已经进步如此之快,竟然能够从万军之中救出两个女人,虽然说当日也是百事诸多,众人的焦点不在他身上,可这也是极不容易,白雪想來想去,当今之世,能够这份功力的剑客,也只有苏情了,所以他一路追上昆仑山,道:“苏掌门怎么会认为那个人就是我白雪的,”
苏情道:“十余年前,你们阳春白雪余歌三个是否一起上昆仑看雪,”
白雪点头道:“的确,我还清楚的记得,看到了苏掌门,当年,他和你年纪差不多大,”
苏情道:“就是那一次,你在飞崖雪中舞蹈,师傅...就......”
“我在飞崖上舞蹈,”白雪道:“我从未在昆仑上舞蹈......”
苏情道:“不可能,我师傅明明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在飞崖上舞蹈......”
“白衣女子...”白雪忽然明白过來了,他重重的叹息一声,道:“原來这些年,苏掌门都误会了,”
“误会,,”
白雪的目光露出回忆之色,那是充满了甜蜜和辛酸的回忆,道:“那日,上昆仑前,歌儿忽然要和我换衣服穿,她总是花样很多,我和春少也总是依着她,于是我们就换了衣服,她还将自己的人皮面具给我戴了,那日,在飞崖雪中舞蹈的人......”
“其实是余歌,”苏情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沒想到当年居然是这样的一个情景,“我一直在奇怪,师傅说当年那个白雪因为一句话就要阳春出手伤人,这和我在海上遇到的白雪并不大太像,原來当年那个白雪根本不是真正的白雪......原來她是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