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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怜真没想到芙筠看起来柔弱,脸皮却这么厚,气得扣了余鱼手心一下,埋怨地冲她挤眼睛——都怪你给她递什么竹竿,这就爬上来了。
余鱼也无奈扁嘴,好心当成驴肝肺,自己跟她无冤无仇吧?芙筠那眼神怎么就看自己不对劲儿。
却不知芙筠想的却是,余鱼这样一帮衬自己,显得她为人很大度懂事似的,连梁文道都看着她点头赞赏,而自己却被汪小溪当众下脸,这一对比,反而更下不来台,便不甘心,非要找回这个场子——平时哪个男人见了她这柔弱的样子不是俯首帖耳,温柔有加的,她就不信还搞不定一个到处留情的汪小溪?
话说完,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汪小溪,汪小溪也幽幽地看向她,半晌,问道:“苏小姐是不是出门忘带下人了?”
芙筠一愣,见他误解自己将他当下人使唤,忙摇头道:“汪公子你别误会……”
她实在是摸不透汪小溪在想什么了,她哪里拿他当下人了?分明是在给他向自己献殷勤的机会——男人不是通常都很乐意为美人效劳的么?她自认为长得不差,可他怎么就这么不开窍?
汪小溪咧嘴一笑,“苏小姐别紧张,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忘带下人了,可以临时雇我,我很便宜的,但是雇我就得雇我家小鱼儿,因为我俩向来是形影不离……就是她有点儿贵啊,不过也就一千两黄金,我估计苏小姐这样的大家出身应该拿得出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芙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汪小溪既拒绝了自己,又表明了亲疏,顿时觉得心口发堵,只得面色不豫道,“汪公子太爱玩笑了,我祖父和父亲都是两袖清风的廉官,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说完,也坐不下去了,起身对木三刀道:“先生,父亲叫您替我带的书,我昨日读了两本,还有几处不明白想请教先生……”
木三刀上一刻还笑眯眯地看热闹呢,听了这话连忙跟着起身,“好,那这就趁着印象还深刻,赶紧给你解惑一下。”
两人告辞离去,怜怜觉得大大的解气,问汪小溪:“你也看出来了她是那种女人?”
汪小溪一挑眉,“哪种女人?”
“就是……”
怜怜皱眉思索,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种女人:“就是那种在男人女人面前两副脸孔的,尤其在男人前总是装出楚楚可怜、人畜无害的做作样子,背后却善于心计,专爱抢别人男人的女人!好多傻男人都被这种女人骗了!”
汪小溪听了笑笑不说话,林小木也一笑,问,“怜怜,你真当男人都是傻的,看不出来?”
见怜怜点头,汪小溪道,“其实有些事,男人比女人看得清楚,骗不骗的,关键是看他想不想当‘傻子’了。”
怜怜仔细一琢磨,好像是这个理儿。
她这么傻的都能看出芙筠的虚伪,不信汪小溪他们人精似的看不出来,于是瞪着眼问林小木,“你想不想当傻子?”
林小木一脸“你饶了我吧”的表情,拍拍胸脯,“放心,谁想当谁当!反正我聪明着呢!”
怜怜满意了,故意噘嘴道,“跟我说什么放心,和我又没关系。”
林小木涎脸凑过去,“不过要是你这么对我,我就愿意当傻子!”
怜怜立马柳眉倒竖,指着他:“你骂我?”
她才不会像芙筠这么不要脸呢!
趁他俩打情骂俏的工夫,余鱼小声问汪小溪,“我怎么觉着林大哥好像被你带坏了?”
汪小溪不解,“怎么说?”
“他说话那欠抽的样儿和你越来越像!”
汪小溪把脸凑过去,“来,我给你抽。”
余鱼捡起块月饼就呼了过去。
午饭后,汪小溪说要回去洗衣服,林小木最近总缠着怜怜,怕她一个人独处又瞎想,便拉着她去后山练轻功顺便谈情说爱,师父和小圆回宫了,就剩余鱼自己没事儿干。
眼下就等着斩月楼和天一门各自行动了,也不需要她查探什么……难道一下午就回房躺着?怪无聊的,余鱼想着,脚底一拐便往后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