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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溪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还稳当得厉害,余鱼张牙舞爪急着要扑过去:“那怎么可以,二叔还在里边呢!万一这迷烟有毒……”
汪小溪忙拎住她后脖领子:“别瞎操心,二叔能有这么大家业,你当是白给的?”
余鱼琢磨了一下,冷静了些,回头:“你的意思是说,二叔早有防备?”
汪小溪故作深沉地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余鱼疑惑。
二叔要是事先有什么计划,没道理告诉汪小溪不告诉她吧?
汪小溪指指外头:“陈家家大业大的,你以为是大风刮来的?还不是多亏二叔亲力亲为……我刚才看到二叔在外头查货呢,查到一半师管家突然过去说有笔重要的帐要算,请二叔过目去了,所以现在他应当在师管家那里。”
听着他用无比悬乎的语气叙述了一件无比平淡的事,余鱼抽了抽嘴角——还以为他有什么高见呢,原来只是碰巧看到了二叔不在屋啊!
又一想,不对,既然那黑衣人是观察了一番才下的药,就说明屋子里有人——屋里的不是二叔,又是谁啊?
汪小溪贱兮兮地笑道:“小爷左等右等不来,这下却一起来了两个!两个贼碰到一起,可有好戏看了。”
余鱼恍然大悟——估计是第一个坏人见二叔匆匆出门,就想趁机埋伏在屋里来个守株待兔,而另一个人看到屋里有人,还以为那人是二叔,赶紧下了迷药,没想到搞乌龙了。
于是也忍不住捂着嘴乐,确实是一出好戏啊!
黑衣人放下竹管,并未立即动作,而是谨慎地趴在顶上等了一会儿动静,等到确定屋里头没声音了,方才潜了进去,不多会儿,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是打起来了。
余鱼看汪小溪,往屋里飞了个眼儿示意——要不要去坐收渔翁之利?
汪小溪摇头——再等一会儿。
二人又等了片刻,突然听到一个呜呜咽咽的女人声音从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余鱼心道,原来这二贼之中还有个女贼,是下药的这位被屋里潜伏的那位给反杀了?
二人趁这时破门而入,只见一个老头儿色眯眯地淫笑着,正要冲那手上被绑了绳子的女贼扑下身去,这紧要关头,余鱼冲过去反手一个剑柄利落地敲在他脑壳上。
老头儿回头指着她,“你……”
话没说完,扑通一声倒地晕过去了。
女贼原本紧闭着双眼,闻声睁开眼,先是惊讶,随即一双美目不大友好地瞪着余鱼,一点儿感激之情也看不出来。
余鱼亦惊讶,一把拉开她的面罩:“是你……”
暗香将脸愤恨地扭到一边:“是我又如何,我是不会感激你的!”
汪小溪踢一脚地上昏迷的老头儿:“哎哟,这不是江湖上有名的**逍遥散人么,据说他折磨人颇有一套办法,比那极乐阁还变态呢,要我说你就多此一举,人家暗香本来还想享受一番呢,结果被你给搅黄了,小鱼儿,你怎么总好心办坏事儿啊?”
暗香听了汪小溪的冷嘲热讽,也是后怕,抖了抖肩膀,忍着气强自镇定。
余鱼不欲逞口舌之快,替她解了绳子,疑惑地问她:“你来这儿做什么?是白玉楼派你来的?”
白玉楼不老老实实地等着接货,又到陈二叔这里搅和什么?他派暗香来自然不可能是为了找二叔买布,余鱼心下一动——莫非,他也想要通过二叔找毒王?
这么多人要找小师叔,余鱼不禁怀疑,小师叔身上是否真的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暗香原本只是态度冷淡,听她提起白玉楼,顿时咬牙切齿起来,愈发凶狠地瞪她:“关你什么事!”
那模样跟曾经知书达理要做女先生的绮罗相去甚远,余鱼不知道她对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恨意——若说是因为之前溶洞的事白玉楼处置了她,可她现在明明好好的,分毫未损,应该不至于还在记仇吧,而且说到底还是她先想害自己的。
暗香冷笑道:“反正你从来没有关心过公子,每次问起,不过都是想找他的错处漏洞,好帮着旁人一起击垮他罢了!”
余鱼张了张嘴——事是这么个事,但她这话说的,倒好像自己是那种利用别人真心的负心汉似的,这年头,做坏事的都这么理直气壮了么?
“不说拉倒,但你回去告诉你主子,别打我二叔的主意,否则——”
余鱼也来气了,想警告她一句。
暗香没听完就跳起来炸毛道,“否则怎样?我看公子死了你就开心了!你这种女人,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也就那样,还处处和公子对着干,我真不知道公子看上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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