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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来的令人咋舌,短短一刻的工夫,芙筠已将她视作至交好友,“那我再有什么想不通的,可以找你聊天吧?”
“没问题!”余鱼拍拍胸脯。
芙筠咧嘴笑,一拍脑袋,自己找余鱼这是干嘛来了?差点儿忘了一开始的目的,忙道,“但是我觉得……汪小溪他好像喜欢你。”
“我怎么没觉得?”
余鱼攥拳一挥,“那你就想办法让他喜欢你呀!”
芙筠一听泄了气,“我哪有办法……要不,我先模仿模仿你的穿衣打扮?”
“白跟你说了那么多了。”
余鱼葱管似的手指一点她额头,恨铁不成钢:“你就是你!再说,要是汪小溪是那种只看外表的男人,你要来又有何用?”
芙筠苦大仇深地拧眉,听余鱼又道,“虽然也有别人这么说过,我却觉得,他也未必真的喜欢我。”
“怎么说?”
余鱼皱眉琢磨:“估计因为他身边现在就我一个女的,怜怜跟林大哥好,不会跟他走的太近。他现在孤军奋战的,我作为朋友能不鼓励他么,时间久了误会了,毕竟他都被姑娘们喜欢惯了,一时分不清自己的感受也是有可能的。”
一说到这个,芙筠更泄气了——汪小溪这个浪子,身边可不缺年轻貌美又善解人意的姑娘。
余鱼见状给她打气:“你别想那么多了,你要真喜欢他,难道能因为他喜欢别人,或者喜欢他的人太多,你就要放弃么?那你也不是真的喜欢他。”
芙筠急急辩解道,“我当然是真的!”
“那就试试!反正试过了,最后不成也不后悔,咱们一起努力!”
芙筠张大了眼睛,“一起?你也……”
余鱼凑近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狡黠一笑,“不如我们来比赛如何?”
芙筠眼睛发亮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席间,汪小溪不等人坐下先要埋汰两句,“我还以为你掉茅坑里了,正准备去捞……”
话没说完,被一个柔弱的声音打断,“汪公子。”
听了这句称呼,汪小溪嘴里的花生差点儿掉了出来,一转头,余鱼正在他对面冲他挤眉弄眼,再看看身边的芙筠,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芙筠见他吃惊成这样,心下堵得慌,一时又想起余鱼的话,敛神收起小心翼翼做柔弱的样子,语调尽量恢复正常道,“叫汪公子太生分,不如我也跟他们一样,叫你汪小溪好了。”
她作态惯了,反倒做真正的自己时不自然了,听着有些生硬。
汪小溪点点头,“怎么的都成啊!”
芙筠松了一口气,实实在在表达自己所想好像也没那么难,“听梁先生说,你以后想进六扇门,我虽然很早就离家外出学武,但每年也都回家的,对京中一些事倒也比较熟知,你想不想听?”
汪小溪是无所谓的,便莫名其妙地点点头,芙筠似乎受了鼓励,笑着讲道,“我听祖父说,其实六扇门原先并不叫这个名字,那是因为……”
汪小溪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本来也就是随口附和,不想听她说着说着,倒也逐渐听出了兴趣,不时还插嘴询问几句。
连一向讨厌她的怜怜都竖起耳朵跟着听起来了。
余鱼在对面笑得十分慈祥。
旁边的白玉楼轻咳一声。
余鱼便把凳子往他那边挪了挪,“我想明白了,你是怕提前告诉梁文道,梁文道做准备,平王会怀疑你,所以才故意告诉他的吧?”
毕竟无论平王想做什么,梁文道要是都能提前预知的话,也太明显了。
白玉楼不吱声,面上浮着一层薄薄的酒晕,衬得瓷釉般的肌肤更加光滑皎白。
余鱼又道,“你没提前说,就说明你有办法。而且现在梁文道一点儿不着急,是不是另有安排,也有了万全之策?”
这回白玉楼开口了,简洁道:“没有。”
“没有?”
余鱼有些不可置信,随即道,“没有也不要紧,我想了个办法,你听听看如何?现在这种情况,平王还是要靠窦文杰的,而那些兵士又只听他的话,只要我们将……”
“馊主意。”白玉楼打断她的话。
余鱼不服气地瞠大了双目:“我都还没说完呢……”
白玉楼抬起眼睛看她,“你不就是要去暗杀窦文杰么。”
余鱼:“……”
“杀了窦文杰,再栽赃到平王身上,说是他觊觎窦文杰的兵力,令那些人不能为他所用。”
“咱们俩还真是心有……”
余鱼感叹,见白玉楼盯着她,忙舌头一打转,“一片天地,想到一块去了!”
白玉楼转过头:“我可没这么想,只是你这个馊主意不难揣测罢了。”
余鱼有些受打击,扁嘴道,“怎么就馊主意了?你们还没主意呢!”
白玉楼看了她好一会儿,忍不住道:“我说,梁文道又没找你帮忙,你到底要管闲事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