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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道左右看了一眼后说,这里人多眼杂,还是把门锁了到一个僻静处去说吧。
通过回到小县城来这一久的接触,白云越来越了解何道的为人了,他是一个办事稳重、可靠而又小心谨慎的人,像这样的人,如果没有他认为重要的事,他是不会要求白云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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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与何道走出“国祥地产”办公楼,又并肩走到一个僻静处,何道才说白云,我本想打你的手机,但又怕在手机上说不清楚,所以我还是过来与你直接说,这样会说得详细一点。
白云知道何道平常很少会开玩笑,于是正经事儿地听着。
何道说白云,那件事我已经找到公安的朋友打听了,那个小流氓是一个惯犯了,虽然被抓进去了,但是口风紧得狠,死活都不说出当时嫖娼白雪的那个老男人是谁,只说他是迫于生活,自己又没有其他什么谋生的技术,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潜姊妹酒楼那个老板物色学生妹,至于嫖客是什么人他一点都不知道,他还说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嫖客。
何道瞥了一眼白云,再接着说白云,你是知道的,现在的公安不像是过去的公安了,他们又不能刑询逼供,更不能严刑拷打,要把事情搞清楚,可能就只有等到哪个时候把姊妹酒楼的老板抓到了……
白云两天来的好心情顿时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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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的心情不好,何道的心情自然也很差,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并肩走着。走了一会,何道说白云,今天我来“国祥地产”找你,看到你们老总付国祥时,当时我就想到一件事。
白云说什么事?
何道说你还记得上次我与你一同到花溪去你家,你在清点白雪的遗物时,一本书里夹着的那几片红叶吗?
白云说,我妹的遗物,我没有一样记不得的。
何道说那还是春天的事了,你还没有回到县城里来,我与一个同事到“国祥地产”去签售房合同,那位同事与付国祥很熟悉,我与他顺便到付国祥的办公室里去坐了一会,当时我就看到付国祥的办公桌上一张白纸里摊着几片那样的红叶,绝对的一模一样。
白云说喜欢红叶的人很多,不要说只是女生喜欢红叶了,读大学时班上的一些男生也把红叶夹放在书里当书签用,都喜爱得不得了的,你说说看,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何道点点头说也是啊,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什么问题也没有说明呀?
两人又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