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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做凝香剂？”，公司的股东只关心造价问题。
“龙涎香，”姜棠给出答案。
会议室内安静了下来，有人已经开始露出怀疑的眼神。
“我反对——”
终于，有人出声了。
那是一个刚进公司的调香师，英文名好像是叫Kevin，资历不深，所以姜棠对他的印象也不深。
对方却推开椅子站了起来，“现在的人工凝香剂可以以假乱真，为什么不肯节约成本？！”
又来了！
姜棠和股东们解释过无数次，即便现在的人工香料再好，也无法和天然的媲美，而顾氏主要是想做高端市场，自然不能在这些方面偷工减料。
时间久了，大家也知道了她的脾气，不和她正面对抗，今天突然冒出一个新人来做出头鸟，实在有点奇怪。
姜棠看向一旁的顾御霆，只见他斜倚在椅背上，唇角轻轻勾着。
心里，明白了几分。
他从不反对有人和她作对，在任何问题上都是如此！
这三年来，从未变过！
她深吸了一口气，优雅地抬手，指向会议室门口，“对不起，我们顾氏不需要你这样使用廉价材料来污染品牌的调香师！”
这是在直接赶人。有人暗自抽气，却不敢说话，只是看向顾御霆想先知道他的态度。
可他却只是挑眉，依旧不言不语——
局外人。
不管是在她的生活里，还是在他们的婚姻里，他都是如此地定义着自己的位置。
Kevin愣了一秒，没想到姜棠会如此无情直接就将自己开除了，脸上青白交替，好不难堪，“你无权对我这么做，我有公司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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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文中关于香水的知识是我在看了三本调香书籍之后自己琢磨出来的，但是绝对还是赶不上专业人士，所以如果有错误的话，还请大家稍稍忽略一下。相信我，图咖咖作为一个资深吃货，没有给出什么牛蛙味＋泡椒味的调香配方，就已经是一种开天辟地的进步了~哈哈~记得收藏哦，宝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