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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怎么觉得爹怪怪的。”巩尚义看着巩义的背影,看向自己的娘。
巩夫人点点头:“你爹爹刚刚哭过,我恍惚听见他说什么最好一辈子不要再见面了,尚儿,你说你爹爹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家室。”
“娘,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爹爹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一定是我妹妹在宫里受了委屈,看我以后怎么收拾那个狗皇帝!”巩尚义狠狠地说了一句。
“尚儿,住嘴!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日后可再也不敢说了!”巩夫人只吓得心肝乱颤。
“哼,娘,你不必害怕,皇宫看上去奢华漂亮,不过是一个i额空壳子,若沒有咱们巩家,迟早被人灭了!娘不知道,现在宫里就出了件大事,妹妹才急着打发我出來的。”巩尚义扬着脖颈,趾高气扬地说。
“什么大事?会不会牵连到你妹妹?”巩夫人有些担忧。
巩尚义沒有说话,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昨夜被萧僮踢了一脚,今天被爹爹训斥了一通,又担心皇上真的会降罪,也沒有觉出什么,现在知道沒事了,只觉得腿肚子火辣辣的疼。
巩尚义坐在床畔,看着腿上的淤青,心里恨恨的道:“萧僮,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一丝奸笑浮现在巩尚义的嘴角,他知道宫里近日是沒有时间來找他麻烦的。
宫里出了大事,皇上沒有早朝。
因为雪妃娘娘失踪了!
成帝有意打草惊蛇,一边让巩义看出他怀疑岫妃的來历,一边要求他捉拿冒岫妃之名的女子,看着巩义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成帝堵着的心才稍稍好受一点。正当成帝准备早朝的时候,五公公急匆匆的跑來,低声告诉他雪妃娘娘一夜未归!
成帝起初并未在意,昨夜出宫观灯,雪依留宿落凤楼,这件事瞒着太后及宫中所有人,成帝以往只要派人去接雪依回宫就是了。
“雪妃在落凤楼,你悄悄的派人去接了她回宫就是了,记住,走勋阳门,别让人瞧见了。”成帝交待五公公去接雪依回宫。
五公公非但沒有领旨,反而双膝跪下叩头说道:“皇上,雪妃娘娘不在落凤楼,刚刚萧王爷和煜王一同进宫,说.......”
“说什么?”
“说.......说雪妃娘娘失踪了。”五公公俯趴在地上,他深知雪妃对皇上的重要。
“他们人呢?!”成帝抓住五公公的双臂,五公公痛的龇牙咧嘴,他清楚的听见自己的手臂发出吱吱的声音。
“皇上.......二位王爷在.......在乾德殿。”冷汗自五公公的两鬓滑落。
成帝面色铁青,甩开五公公飞快的向乾德殿掠去。
乾德殿内,萧僮和煜王靠在殿门两侧,望着自己脚下的地,谁也沒有说话,今天一大早二人几乎同时赶奔落凤楼去接雪依回宫,不想宫门紧闭,进去寻找雪依的宫女竟沒有找到雪依,二人破门而入,凤榻上叠的整齐的被褥外,还多了一套杏黄色罗裙,二人都认出那是雪依昨夜穿的衣服。
二人几乎找遍了双凤城雪依可能去的地方,却遍寻未果,这才进宫面圣。
“萧僮,五弟,究竟是怎么回事?”成帝顾不上喘息,抓住萧僮的肩膀看向煜王。
萧僮跪倒在地,道:“臣罪该万死!”
“如果你真能死一万次,如果你死一万次就能找回雪依,朕一定成全你!”成帝咬着后槽牙狠狠地说。
煜王拉起萧僮,劝解道:“雪妃失踪并不是王爷之失,王爷何必如此自责,现在不是讨论谁有罪沒有罪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雪妃,皇兄,你说呢?”
成帝剑眉紧锁,拳头狠狠的落在楠木柱子上:“是朕不该带她出宫,却将她留在落凤楼,五弟,朕只怕她在回宫的路途上遇见了萧逸朔!”
血,顺着成帝虎口缓缓的渗出,盯着煜王的黑眸如深潭暗了下來。
“不,不会的,萧逸朔已经被斩了,他怎么能出现呢?”萧僮摇摇头。
成帝咬着牙一字一字说道:“午门斩首的并不是萧逸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