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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一片恐慌,原因无他——那时的七王妃正受着王爷的宠啊。
这招杀鸡儆猴果然奏效。从此,上到府里的主子,下到干事的仆役统统乖乖地管好自己的那张嘴,做好自己的本分。在这豫王府里,王爷才是真正掌权的主人,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本该对豫王爷费尽心思为她做这些事而感动不已,但为什么她反到觉得豫王爷欲盖弥彰的举动可笑得不行?
既是事实,为何要怕人议论?他也觉得她的来历不光彩么?树活皮,人活脸。她的真实身份毕竟是有辱豫王爷名声的呀。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如果说豫王爷的****滥情是一个错误,那么她的出生则是这个错误的延续,而她的存在,又需要用另一个错误来掩盖。所以,她本身就是个错误的集合。她身上流淌的血液是高贵的王爷和低贱的****的结合,诡异的结合,讽刺的结合。
外头的人说,豫王府里,六郡主是十分特别的。豫王爷对这个失而复得的郡主宝贝的很,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嫉妒得其他的几位郡主恨得牙痒痒。
是呀,她在豫王府里的确是与众不同。
豫王府的郡主们,闺名中都有一个“玉”字。
就拿还未出阁的几位郡主来说:五郡主,赵玉竺;八郡主赵玉嬛;十郡主,赵玉音。唯独她不同,她唤名凉吟,十五岁之前姓程,如今姓赵。
在豫王爷的众多女儿里,她是多么地特别,亦是多么地格格不入。
“凉吟?凉吟?”
“六姐……”有人轻轻地推了推她。
怎么了?她凝神,发现屋里大大小小的眼睛全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