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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相信你是失言了,这家伙分明就是不敢向兰兰表白,借着我们的话告诉兰兰自己喜欢她,这么大了还玩年轻人的把戏。
看兰兰情绪好点了,李老板问我们:“不言,前几天在矿洞上一个人抓了五个杀人犯的是你吧?”
我赶紧摇手,“抓人是真的,但不是我一个人抓的,也没有五个,只有一个,另外几个只是绑架犯。”这谣言传的,这才几天,就传成了这个样子,不过也好,我们风清堂的名气大了,等于给我们做了个广告。
李老板说:“不管几个,反正你们风清堂这次出了名了,有人说想来拜访你,让我牵个线。要不是今天兰兰父母来捣乱,我就过去找你了。”
我不禁有点得意,看来我很快就能成县城名人了,不像现在,除了人名啥也没有。问李老板:“什么人啊?是不是有生意给我做?”
李老板说:“就是你抓人那个矿洞的老板,这个矿洞原来是他的,后来采空了,就废弃了。这次洞里发生了杀人案,警察局让他把洞口给封了。他听警察说这事是你发现的,就想找你。”
许心妍说:“封洞是警察局让他封他,他找风清堂干嘛,难不成还嫌我们多事啊。”
李老板摇摇手,说:“他没这胆子,他这人吧,家里开了好几个矿,你们去的那个矿洞只是一个废弃的,他还有好几个,只是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几个矿轮番死人,他担心自己是不是招惹了不好的东西,所以想找个人看看。”
听李老板这么一说,我感觉这事也不难处理,就对李老板说:“我这几天正好没事,他随时可以来找我。”
第二天上午,店里来了一个中年人,一进门就问婉儿,“请问,哪位是左不言左大师。”
婉儿指指茶室,中年人进来问清是我,二话不说,从包里掏出一个黑塑料袋。放在桌子上,对我拱拱了手,说:“左大师,我是郭德海,隔壁李老板介绍我来的,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你先收下。你们的规矩我懂,只求左大师从此不再为难我。”
郭德海,我不认识啊。这是几个意思,什么也不做,就主动送钱上门?而且听他的意思,我为难他了?
我让郭德海坐下,问他:“郭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风清堂可没有这种不办事就收钱的规矩,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郭德海以为我嫌少,说:“左大师,你看我们也不容易,就是挣点辛苦钱,你要是嫌少,我以后可以每个月给你一万。”
我去,你家里有矿的人,和我说自己挣的是辛苦钱,那我挣的钱就是卖命钱了。不过他肯定是对我有误会了,这钱我要是收了就太缺德了。“郭老板,你肯定是有误会了,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好不好?”
郭德海几次加码,看我坚决不收,才将信将疑地给我说起了他家里最近发生的怪事,我也把许心妍她们几个全部叫了进来一起听。
郭德海是个私企老板,父亲原来是开煤矿的,后来父亲年纪大了,把煤矿交给了他管理。王雨逼死小美的那个煤矿就是他家的,几年前,那个矿采空后,就被废弃了。
一个月前,他的一个矿发生了冒顶事故,一块几十斤重的炭块掉下来,正好砸在一个矿工脑袋上,当场就送了命。
这个矿工刚来矿上工作不到一周,连手续都还没有办就送了命,和他一起来矿上的表哥不干了,找到郭德海,说没办法给死者的父母交待,要矿上给死者父母养老,不然就去举报他非法雇用工人。
非法雇工还发生安全事故,一旦被举报,除了给死者赔钱,还要罚款外加停业整顿。郭德海当然不愿意,和死者表哥商量一番后,达成了协议,矿上赔付给他表哥三十万元,他表哥承诺此事不再追究。
郭德海以为此事就此了结了,没想到过了十天,另一个矿上又发生了一起同样的事故,最后矿上又赔偿给死者妻子三十万元。
两天前,郭德海接到了警察局的通知,说是有人死在他废弃的矿洞,要求他把矿洞封死。郭德海一打听,知道是王雨把冯强军的女儿逼死在矿洞里了,现在尸骨被发现了,也只好自认倒霉,安排人去封矿洞。结果还没来得及动工,矿上又发生了一起冒顶事故,一个四十来岁的矿工被砸死了,儿子来到矿上要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