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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许心妍要了一支银针,隔着二五网在梦鬼的大椎穴上刺了一下,他马上缩成了乒乓球大小的一团亮光,我抓起这团亮光,放在手心里,运功一吸,只见这亮光一点点地进入了我手心劳宫穴,好像我的手心在发光似的。
等他完全进去,我把银针在劳宫穴上扎了进去,待银针上的狗血、朱砂这些附着物都被吸收后,再把针拔出来。完成了封印梦鬼的全过程。
这方法其实和李学儒被封在贝贝头骨中的道理一样,只不过是封印的器具一个是头骨,一个是肉体。
封印完成,银针一拔出来,我马上睁开了眼睛,只见我依然坐在蒲团上,左手手心有一点疼痛,低头一看,手心上有一个针孔,看来这次是真的成功了。许心妍盘腿坐在我对面,笑着说:“恭喜你,不言,总算把这只梦鬼给除去了。”
吓我一跳,差点以为还没有从幻境中出来。
睡了一天一夜后,醒来神清气爽,感觉功力进步了不少。坐起身来,听到外面叽叽喳喳好多人在说话,其中就数婉儿的声音最大。
婉儿回来了?我一算日子,她和杨天宇已经走了五天了,也该回来了。披上衣服出去一看,所有人都在,还有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和阿宁坐在一起,两个人都像是刚哭过的样子,坐在一边不说话,看来这是阿宁的弟弟阿定了。
一见我出去,许心妍就笑话我,“不言,你比猪还能睡,婉儿回来半天了,你也不起来。”
阿定一听我就是左不言,马上“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左大师,谢谢您救了我。”
我给杨天宇点下头,杨天宇赶紧把他扶起来,说:“师兄,我和婉儿把阿定找回来了,你看怎么安置他?”
我说:“先让他和阿宁说说话吧。”
许心妍说:“这个不用你考虑,两个人说了半天了,又是哭又是笑的。”
阿定原来在老家上高中,阿宁考上大学后,刚开始每个月都会和父母联系,但就在半年多前,阿宁突然和家里断了联系。
阿宁父母家没钱,买不起手机,联系全靠写信。连着三个月没有收到阿宁的信,阿宁父母非常担心,让阿定给姐姐写信,也没有回音,父母没办法,就凑了几百块钱,让阿定去找姐姐。
而阿宁此时已经怀孕,住在马艺明给她租的房子里,阿定写的信全部寄到了学校,阿宁根本收不到。而马艺明借口阿宁刚怀孕,不让她乱跑,阿宁写给父母的信就全部交给马艺明代寄。但马艺明怎么可能给她寄信,出门就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阿定到了阿宁所在的学校后,找到了阿宁的室友,一打听,室友说阿宁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音讯了。阿定慌了,找到了学校教务处,教务处的老师对他说学校也找不到她,给她发通知,她也不回复,学校已经准备开除她了。
阿定这下急得大哭,教务处的老师看他是个孩子,觉得他可怜,就告诉她阿宁最近谈了个对象,有可能跟对象走了,但自己不知道他对象在哪儿,让阿定找阿宁同学问问。
阿定没办法,守在女生宿舍楼门口,见一个问一个,楼管阿姨可怜他一个孩子,也没有赶他走。后来阿定终于遇到了阿宁以前的一个闺蜜,闺蜜才告诉他,阿宁和马艺明在外面租房子,但自己也联系不上阿宁,也不知道她租的房子在哪儿。不过闺蜜告诉了阿定马艺明住在哪个小区。
阿定此时身上的钱早就花完了,他本想找个工作先打工,慢慢找姐姐,但找了好几个,老板一听他不满十八岁,就都不要他了。没办法,阿定晚上只能住在桥洞下面,白天出去找工作。好在住了几天后,有一家饭店老板看他可怜,就让他来饭店帮忙打扫卫生,管他吃住,每个月给他一千块钱,但不能办理入职手续,阿定千恩万谢地答应了下来。
阿定找到工作后,一有空闲时间就去马艺明的小区门口打听阿宁的下落,但他没有出入证,进不去小区,被保安赶了好几次,有一次差点挨打。
就这么过了两个月,阿定在饭店的工作也稳定下来,由于他勤快肯干活,老板和同事都非常喜欢他,让他由刚开始的打扫卫生改成了为客人上菜。
也是阿定运气好,有一天,阿定给客人上菜时,听到一个客人提到了阿宁的名字,他心中一惊,觉得是不是和姐姐有关,就留了心,偷偷躲在门外偷听。
原来马艺明自阿宁死后,被父亲骂了一顿,老实了几天。后来在家憋的难受,就又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出来吃饭,机缘凑巧地就约在了阿定打工的这个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