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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的余光看着萨玛哥撅起了小嘴,心中一笑,果真是被宠坏的女子。
“平身吧。”
冬花连忙上前,递给如月一个火炉,有侍女上前接过如月带雪的红斗篷。还有的连忙端来热茶,另外一个俯下身子擦拭门口的雪水。
只有萨玛哥一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尴尬万分。
“一会皇后娘娘还要召见本宫。”如月不咸不淡的开口,对着冬花使眼色,假装不经意间触碰到发髻,“哎呀,如何头发凌乱成这个样子。”
假装惊慌失措的开口:“来人,打理下发髻。”
“奴婢的手前些日子破了血。”冬花开口,“若是给公主沾了晦气便不好了。”说罢,指着萨玛哥,“你,便是你,公主不过看你呆头呆脑的,舞姿也着实令人不满意,心生慈悲才要的你,如何别人都在忙活自己悠闲?来给公主插簪。”
萨玛哥愣在那里,这个公主果真的蛇蝎美女,莫不是早便查出来自己与阿刖的关系,司机报复吗?自己如何会这些?
眼见冬花厉声呵斥,萨玛哥只得上前。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发饰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个,如月对着铜镜模糊的看出了萨玛哥的忐忑,她的手略微颤抖的朝着如月的发髻插去,如月却故意的头一偏,萨玛哥始料不及,挑起如月的发丝,整个发髻都被她搞得乱七八糟。
“如何叫忘恩负义本宫今日算是领教到了!”如月站了起来,极尽刻薄的开口,“你把本宫与皇后娘娘的见面都搞砸了!如何一个婢女不会梳头,戏弄本宫吗?”
萨玛哥手中拿着玉石钗子,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丝毫没有下跪的求饶的意识。
“你这个奴婢是怎么搞得?”冬花过去故意的推萨玛哥一把,萨玛哥手中的钗子没有拿紧,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玉石。
“这可是皇上某年赏赐公主的礼物!”冬花胡乱编造起来。
“明明是你推我 …… ”萨玛哥一脸委屈,几乎要落泪。
“够了!”如月开口。
“奴婢该死。”顿时一屋子人跪在地上。
萨玛哥依旧站在那里,泪珠落了下来。
“若是一条看门狗,不会看门,便只能冬天里炖一锅狗肉给下人们解馋。”如月继续说,“本宫一直很好奇,到底是人血鲜艳还是红梅似火?今日倒是可以开眼福了。”
说罢,用轻不可闻却又阴森森的声音开口:“拖出去。”
周围的奴婢都打了个寒蝉,头压的更低。丝毫不敢多看如月一眼,他们万万没有料到一向温和的如月公主竟是这般嗜血无情。
如月的话音刚落,就有几个早已准备多时的小太监进来,堵住萨玛哥的嘴,五花大绑着把萨玛哥拖出去。
如月看着外面,传来石头匝地的声音,屋内几个侍女略微抬头,向外看去。
“|若是于心不忍大可以陪她,不必遮遮掩掩的。”如月开口。
那些奴婢立刻把头压得更低。
“既是不能浓妆艳抹,便是淡雅清丽也不失礼仪,索性见过血染大地,便是趁着好心情去见皇后娘娘了,冬花把残局收拾稳妥。”
“是。”冬花应了一声,连忙拿起披风给如月披上,如月的怀中还抱着火炉。
“无需堵住他们的嘴,最好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不合我意,所以本宫刺死了,给紫陌姑娘一个消失的理由。”如月压低声音。
冬花立刻心领神会:“是,奴婢明白,公主一路小心。”
如月点点走,一个手抱着火炉,一个手提起裙角。
萨玛哥惊恐万分的被人强行扛了起来,另一个人则是奇怪的搬起石头朝着这地面狠狠的砸去,只是自己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他在干什么,奈何手脚都被困了起来,自己再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直到被人抗到一个小角落里,一个奴才提着灯笼,自己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被另一个小太监死命的摁住。
“公主万福。”有请安的声音响起,本来凶神恶煞的两个人立马下跪。
依旧是一身红衣的兰亭公主,只是已经转换成温柔的嘴脸。
萨玛哥狐疑的看着如月。
“紫陌姑娘莫怕。”如月安慰着她,“如月是受人之托,来救姑娘的。刚才的一切都是演给别人看的。姑娘切莫大声说话,引了别人来。”
如月示意,有人拿下塞在萨玛哥嘴里的东西。
根本无心生气,她认识的人中只有阿刖一个人是与如月熟悉的,他求如月公主救自己,再合适不过了。
“是他?”
“嗯”如月点点头,看着表情立刻眉开眼笑的萨玛哥,想必她本不是无情,如此一趟,定是该看清楚,只有秦叔宝才是真心人,“姑娘以后定是要跟他一起好好过日子。”
萨玛哥的笑容更加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