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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这一道道震惊敬畏的目光中,石三的母亲石牛的腰杆缓缓挺直了,仿佛一瞬间年轻了好几岁。
与之相反的是,那个被架走的老狗王,一天之内好像老了十几岁。
“周盟主,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先回去吧!”钟明翰挥了挥手。
“好的,多谢擎天战神,多谢石三兄弟,对了,石三兄弟是咱们大兴城的人,以后到了大兴城市区,不嫌弃的话可得知会一声,我一定好好接待,当然也欢迎石三兄弟来大兴武盟指导!”
周盟主微笑着拱手。
“有机会的话,一定!”石三也是微微拱手。
自己毕竟是大兴城人,根在这里,父母兄弟也在这里,他可以不用顾及,但是自己的父母兄弟说不定以后有用得着对方的地方,现在结个善缘也好。
“那可得说好了,到了大兴城,一定可得联系!”
周盟主说完又转头冲陆长生拱了拱手,这才离去。
随后众人走入院子。
钟明翰这才朝副手招了招手,副手会意当即从车里拿出一个方形箱子走过来。
“石三兄弟,这次我连夜赶来,除了大兴武盟之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事!”
钟明翰说着摆摆手,副官立刻将箱子打开递到石三跟前。
箱子里装着的赫然是一沓沓崭新的百元钞票,看厚度与箱子大小,少说也有上百万。
“这是……”石三有些愕然。
“这是你这段时间大营鉴于你上战场奋勇杀敌的奖励,此外讲武堂方面,想聘请你担任讲武堂名誉传武长老,当然是荣誉性质的,我知道石三兄弟志不在南疆,就想着以后石三兄弟若是回南疆,有时间就去大营坐坐,顺便给讲武堂的弟子讲解传授一二即可。”
“怎么样石三兄弟,想来这个要求不过分吧?”钟明翰微笑发问。
石三一时愣住了,只得求助地看向自己的老师。
陆长生微微一笑,“这种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好,我应下了,毕竟我也是南疆人,能为南疆做点事,也是我的荣幸。”石三点了点头。
“那可真是太好了!”
钟明翰微笑,转过头看向陆长生问道:“陆先生,不知接下来你们是直接返回海城,还是先回大营?”
陆长生摆手:“大营就不去了,那边事情已处理,下午我们就直接回海城。”
钟明翰点点头:“这我也想到了,所以昨晚无论怎么样,我都要连夜来一趟,说什么也要再见上陆先生一面的,不知陆先生现在可否方便,在下有些问题想请教。”
“可以,随我去村里走走吧,石三你一定有话跟父母说,趁这段时间好好交代一下,我们中午就走!”
陆长生说完转身走出院子,钟明翰连忙跟上去。
看着钟明翰的背影,上官落尘不由嘀咕道:“这个擎天战神,还挺会做人的!”
“岂止是会做人,而且还颇有心计!”苏婉儿插话。
“心计?这又从何说来?”喜鹊想不通其中的关键,忙问道。
苏婉儿微笑道:“他这次连夜赶来,起码有三个目的,一是帮大兴城武盟求情,经过这件事,大兴城那周盟主应该算是他心腹了,就算不是心腹,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一定会站出来支持他的!”
“原来还有这层意思在里面,听婉儿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临走的时候,那周盟主对擎天战神感恩戴德的呢!”
喜鹊撇撇嘴,再问:“那第二个目的呢?”
“第二个目的,自然是与石三交好了,他这又送钱又请石三当讲武堂的名誉传武长老,甚至还当众说石三是他的兄弟帮石三造势,其实他这么做,是想通过与石三交好作为渠道,以此达到与陆先生继续沟通的目的,毕竟陆老师一旦离开,若是没有石三作为媒介,那么以后钟明翰大概率就跟陆老师扯不上联系了。”
苏婉儿不紧不慢的分析道。
“好家伙,竟然还有这样一层意思在里面,这我可真是想不到,这样看来这个擎天战神,城府心计还挺深的呢!”团子感叹。
“其实这种心计城府倒也没什么,这更多是人情往来,不过他做得很巧妙,知道陆老师看不上他不愿收他为弟子,所以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通过石三这个渠道了!”苏婉儿感叹。
“那他第三个目的呢?又是什么?”胖妞忙问道。
“第三个目的嘛,不就是现在咯,钟明翰连夜千里迢迢而来,其实最主要的,是想抓住机会请教陆老师,求陆老师指导!”
上官落尘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钟明翰确实挺有心的,为了请陆老师指导,不惜千里迢迢而来!”喜鹊撇嘴感叹。
“那可不,你们陆老师是什么人,那可是修真者,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向他求教都没资格和机会呢,别说千里迢迢了,就算是万里迢迢爬着也要爬来!”上官落尘说。
“只可惜,学期结束,陆老师就要走了,我们也没有石三和婉儿那样幸运被陆老师收为弟子,以后怕是没什么机会向他请教了。”
团子和胖妞等人说到这里一脸的黯然。
上官落尘叹声道:“你们也不用感到遗憾,能得到他一个学期的指导,已是莫大荣幸,陆老师这种高人讲求的是缘分,缘分尽了,那就是尽了,你们也不要强求,要是强行要求他,反而会弄巧成拙。”
“是的,这点我们都明白,所以我们并没有强求,能得到他一个学期的指点,并且我们现在都已经学有所成,已很幸运感激了。”
喜鹊胖妞等人纷纷说道。
“好了,石三和家里人还有话说,我们就不要打搅他们了,给石三点私人空间,我们也到村里去走走吧。”
上官落尘等人说着也是纷纷走出院子,而后在这座古老的小山村随意漫步。
陆长生与钟明翰已经走到了半山腰,趁着这个机会有关那部九天星辰诀功法的不懂之处,钟明翰悉数求教,因为他知道过了今天,基本上就不太有机会了。
陆长生倒也是一一指点,这使得钟明翰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谢谢您陆先生,正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现在终于明白了。”钟明翰弯腰拱手致谢。
陆长生只是摆摆手并未说什么,继续往前走去。
钟明翰想了想追上去,咬牙说:“陆先生,其实我想追随……”
不等他说完,陆长生摆手打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也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是不合适,这倒不是因为你天赋不够,而是因为。”
“因为什么?”钟明翰连忙问。
“因为名跟利,你心里还未真正放得下,你很聪明,想法也很多,也懂人情世故,但修真,恰恰忌讳这种东西,你不像石三,他是一根筋,甚至有点木讷,但这往往更适合,再者你背后有家族,这是你真正无法割舍的!”
陆长生说完,兀自往山上踱步而去。
看着陆长生那飘然的身影,钟明翰最终点头:“我明白了,确实,有些东西我还无法真正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