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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她看他有些出神。
南宫烈的视线移她的脸上:“我在想,,现在事情告一段落了我是否也该拜望一下岳父母?”
上官芙蕖顿了顿,摇摇头:“我娘已经死了,我暂时不想见我爹!”
“难道你真的决定这辈子都不见他吗?那毕竟是你的父亲,怎么懂是劝我,却不知道说服自己的心吗?”当初,她煞费苦心的想让他与母亲契合。
上官芙蕖摇摇头:“我和你不一样,是,我是很想念父亲,可是想到他,我就又会情不自禁地想到母亲,想到母亲的苦泪,我就忍不住恨他!更何况,他如今有了期待,晚年得子,不会那般落寞的。”
他低低一叹,“或许真正落寞的人是你,或许这其中有误会呢?你可曾去了解过!”
“我不想去了解!不论事实怎么样,我娘的死都是真真切切的,我恨他,我恨他们!”上官芙蕖低低道:“若是我带回去的只是一腔恨意,那么何必要回去..”
看她有些激动,他默然了。有些误会,如果一直被误会,会悔恨终身的,但是有些事情,他真的宁愿误会一辈子,只是现实总是太残酷,丝毫误会的余地都不给他,他只能清醒以对,必须清醒以对。
她心底乱乱地,于是岔开话题道:“连宫外都这般热闹,不知道宫里是怎么样的狂欢..那”夜看到这新帝是那样地热衷寻欢作乐,无奈太后严苛,如今名正言顺了,定然会更加放肆,贪享乐趣。这样的皇帝,虽然此刻坐在龙椅上,一旦巨浪反噬,他可有承接的能力?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南宫烈的选择,未到时候,还不知道是否真的值得。
“一切都看天意,不违天道,顺其自然。”他道。
她不禁摇摇头,有些不敢芶同,事在人为,不是吗?她是否该劝劝他,一切以大局为重,也是以自己以后的未来为重,帮八皇子顺利归来,助五皇子洗脱冤屈,只有这样,她才看得到这个国家的未来..
月余后,朝中势力风云迭起,异军突起的新宠也是不少,尤其新驸马为首,公主府门口拜客诸多,尤其在传出公主有孕之后,更是有很多官员前往拜贺。
只是隔了一道门墙,偶尔还会听到那边的喜庆欢宴之声,上官芙蕖心底犹豫着,是否也该去祝贺一番?
对于刘松,她的心情也十分复杂,她该是为他高兴的,短短两个月,他便功成名就,如今更是迅速地为人父了。
只是为何心底还有一丝不安怂动?难道真的分离久了,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了吗?成亲偌大的事情,他竟然都没有通知刘伯!
他说过,只要他功成名就就会风风光光地回去,那么当初驸马名号已定,就该父子团聚了。这意味着是他心底早就断了父子之情,还是这婚姻对他而言不过一缕飘尘?许是对他那份倔强大刻骨铭心,心底才深深地不安..
事实上,日子真的并没有过得那么和顺,据说七皇子偷偷潜伏回皇宫,行刺皇帝未就,反而落入太后的罗网,后来押入天牢的时候,他又凭空消失了。
千防万防,太后费尽心思预防七皇子偷潜回皇宫,他还是顺利地潜进宫了,甚至谋划了弑君,于是太后下令处决了一些重要出口的侍卫,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如今他无缘无故消失了,更是激起了太后心防,全宫上下挖地三尺地找人,只是依然一无所获。
上官芙蕖听着心惊,她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很快地,皇帝宣了南宫烈进宫,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的风声,竟然怀疑便是当日的她带了韩冻入宫。
事实虽然没有,但是上官芙蕖左思右想,都想不出皇帝是如何得知的。可是有谁通风报信的?若有,又有可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