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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芙蕖有些讷讷的,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感受得到的只有他源源不断的体温,还有独有的气息脸上一直熏红的温度,不能退去。
心底不禁斥责起自己的春心,但是疑惑更多,她知道夫妻之间很多男人对妻子没兴趣就会避之如蛇蝎,之后就会娶很多妾氏来满足..
他是不是对她也倦怠了?若是如此,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可悲了?不过短短数月罢了.。。
心底有些躁,下意识地蹭了蹭,蓦地惹来她手臂的力道,将她制服在胸前。
忽地发觉某处坚硬的相抵,她不禁顿了顿,眸光往上,还能够看到黑夜之中他黑眸中的流光溢彩..
“别动..”他的声音暗哑。
上官芙蕖顿了顿,黑暗之中似乎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这个男人该..
原来他也是想要的吧?却不懂为何要这样辛苦隐忍?..
就这样僵持着,他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上官芙蕖也逐渐地困了,很快就睡着了,留下身边的男人双目炯然地只能盯着床顶雕花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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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乱梦,画面一下子一下子地不断跳转着,梦到了母亲,梦到了父亲,那段甜蜜无忧的日子,一下子窜出一人冶艳的女人,挺着大肚子,撕碎了她的甜蜜。梦到南宫澈,梦到了如果他们顺利成亲,以后的日子或是怎么样的,她想应该是幸福,只是缱缱的时候,蓦地新郎换了一张脸,心底的提醒告诉她,这才是现实,然后就是刘伯的哭诉,说他儿子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刘松紧紧抱着她,说他其实爱的是自己..
一个梦接着一个梦,乱糟糟地跳播着,次序也是乱的,虚幻和现实不断地交错,让她分不清真假..
一下子惊醒了,只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脊背传来渗透的潮湿,额头上的汗水已成水珠滑落。脑子有些昏沉淀的,身子慵懒地不想起身,下腹更是隐隐作痛着..
好熟悉的感觉,许是上一次的患得患失太刻骨铭心,原来推迟的一个月余的月事来了.。
有第一次的教训,她在第二次月事推迟的时候,便小心谨慎地求解,没有怀孕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却也有些落寞。因为那段以为自己怀孕的日子,衍生了太多的期待..
如是想着,心底更烦了,或许如今她的身子不适合受孕,努力地调养,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够恢复正常。
醒了,下意识地去掀了被了看看,锦被上已经晕染了朵朵红花,甚至也沾染上了他的衣服,不禁觉得窘迫。
他也醒了,眸光往下一瞟,不禁顿了顿。
“我..”上官芙蕖有些尴尬,下腹的不适,那种让人没劲的虚痛感怎么都挥之不去难熬。
他淡然地忽略了腿上那一朵红花,看她脸色有些苍白,不禁道:“很难受?”
上官芙蕖点点头,“嗯,有一点儿..”
“等等。”他起床,让丫环捧了一些热水来,拧了一块帕子,然后稍微拉下了她的亵裤,按压在她的小腹上,“有没有觉得好些?”
小腹上温温热热,的许是感官的转移,那股不适的感觉真的好了许多,“嗯。”下面的不适减轻了许多,心情也觉得舒缓了不少。
他说:“大夫说,约莫再过个把月,你的身子就会逐渐恢复正常了。”
上官芙蕖点点头,“那就好..”
一时间,有些沉默,许是两人都想到那个曾经无中生有的孩子,各自心思暗藏,只是截然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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