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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宴似是没有察觉一般,挑眉问:“王大人?王大人?您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便?”
王柏口舌发干,意识到自己失态后立马假咳一声:
“咳,校场在城外郊区,咱们骑马去要下午才能到,晚上才能回,如此劳累,不如等明...”
李景宴似是立马失了兴致,摆摆手:
“不必了,本王最怕麻烦了,王大人就带本王在城内转转就好了,本王也好回去和父王禀报太守您治理有方。”
王柏心里长出一口气,听到李景宴如此说,更是放下心来。
这三皇子果然和传闻中一样,是个纨绔子弟,不堪大用,此次来巴东也只是走个过场。
“下官不敢冒功”王柏脸上堆起笑来:“都是陛下圣明贤德,治理天下有方....”
李景宴昨天一宿没睡,如今哈欠连天,根本听不进去王柏那一套官场车轱辘话,他下午出门前就派张昭暗中去校场了,去探查驻兵情况。
刚才临时起意试探一下,看王柏的反应,肯定其中有问题。
王柏看李景宴兴致缺缺的样子,以为三殿下又是疲困,便提议道:
“下官看殿下也是乏了,不如今日便到这儿?”
“好!”李景宴如蒙大赦,即刻翻身上马,对自己的随行官员道:
“本王实在坐不惯轿子,你们陪着王大人乘轿缓归,本王先行一步。”
说完便一抽马鞭,打马而去,留下王柏与一众官员面面相觑。
“这三殿下,还真是欢脱的性子。”不知谁打了个圆场,其他人纷纷尴尬附和,“哈哈哈,是啊是啊。”
李景宴着急的回府的原因不外乎就是放心不下宋温宁,王怀还在府上,鬼知道他会不会色胆包天,继续打宁宁主意。
王怀确实还在打宋温宁的主意,但却不敢明目张胆,所以唆使自己妹妹王眉儿去挑拨。
而王怀听闻王眉儿回来,便去寻自己妹妹,结果一到妹妹的小院,便见到妹妹又在打杀小厮出气,便知其是铩羽而归。
\"妹妹,我的好妹妹。如何?”
见哥哥来了,王眉儿才停手,那可怜的小厮口鼻流血,四肢不自觉的抽搐,已是奄奄一息。
王眉儿外表顺美,可性子却和父兄如出一辙,平日里一不顺心便虐杀下人出气。
王眉儿冷哼一声:“那女人软硬不吃!”
“我教你的话,你有和她说吗?\"
“都说了,我和她说了‘她无名无分留在三殿下身边,又没有个子嗣傍身,不如早做打算’结果她就是不肯给我和三殿下牵线!”
王怀听完也是失望至极,但依旧不死心,好言宽慰妹妹:
“没关系的眉儿,自古英雄好美人。这几日三皇子一直住在府上,妹妹又是国色天香,你多多留心去献献殷勤,定能成一段佳话的。”
王眉儿听罢,顿时喜笑颜开,嘴里念叨着要给三殿下做点小食送去,便张罗着婆子丫鬟去了小厨房。
***
另一边,李景宴回去后,便见宋温宁坐在窗边愣愣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宁宁,在想什么,仔细着凉?”李景宴从后面抱住宋温宁,将头埋在她的雪颈处,才感到稍稍的安心:
“王怀可有过来打搅过你?”
“没有...倒是他妹妹刚走不久。”宋温宁十分伤神:
“她走后我便在想....那妹妹可曾读书,现又吃什么药?”
年纪轻轻脑子就不好,还是早早吃药的好。
李景宴见宋温宁气色蔫蔫,便问到:“怎么一回事?”
“殿下啊!都是那个王眉儿....”清儿忍不住,在一边倒豆子般将事情说了出来。
听罢李景宴面色发黑,他挥挥手让屋内侍候的人都退下,又柔声去哄自家夫人:
“夫人何必和这种女子一般见识。你信不过她,还信不过我吗?我李景宴这辈子已经许了夫人一人,便不可能再许其他女子了。”
他握着宋温宁的微微发凉的手,贴在自己脸颊,墨色的双瞳似夜空深邃,流转着情意绵绵:
“昭武九年的元夕夜上,我对着洛水发愿起誓,一生别无所求,只求能与你长相厮守。”
李景宴握着宋温宁的手,轻柔的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宁宁,余生且长,宴随宁安。”
宋温宁瞧着他那亮晶晶的眼睛,莞尔一笑,眸光似星,荡漾出一片晴朗的温柔。
“都说了为夫是磐石”李景宴又拉着宋温宁温热柔软的玉手,贴到自己胸口上,轻笑着讨好自家夫人:
“这块大石头上面已经刻了夫人的名字,便是夫人一个人的物件了,仍谁来抢都没用...”
宋温宁让他逗的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刚才和王眉儿置气的事情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李景宴细细地看着巧笑倩兮宋温宁,忽然弯腰,一手抱着她的背,一手穿过她膝弯,将她打横抱起,惊的她惊呼一声。
“夫君...”
“千错万错都是夫君的错,让外人议论我们府上子嗣之事,那更是夫君我不够努力!”李景宴将宋温宁抱到榻上,单手解开领扣,另一只手放下床帷,勾唇一笑,似四月桃花灼灼:
“几日不见,劳请夫人检阅一下,为夫够不够努力。”
.........
月明花暗笼轻雾,象牙筠簟碧纱笼。
晓烟半抹缠芍药,一泓秋水浸芙蓉。
(老规矩,再写就过不了审了)
...........
\"李景宴,我记得这次来巴东,我们才九日未见...\"已是夜幕低垂,宋温宁被李景宴抱在怀中,累的连胳膊都不想抬。
李景宴挑起她一缕青丝,在指间绕着,轻笑道:“夫人读书多,自然晓得‘小别胜新婚’的道理...”
两人正在帐帷中缠绵私语之时,却听得外面清儿禀告声:
“三殿下,夫人。王姑娘来了,说是带了她亲自做了小食。”
两人相处时,最不喜有人打扰,宋温宁刚想开口,便听道李景宴吩咐道:
“正好饿了,心意领了小食也领了,但让她人先回去吧。”
“嗳”清儿应下。
李景宴起身,那一览无余的线条让宋温宁微微脸红。
他利索的披了件中衣,去门外取了食盒进来,将里面碟筷拿出摆放好,才拉着宋温宁下床。
“这粥倒是不错。”小食皆是巴东特色,鲜辣爽麻,可唯独那红枣花生莲子粥香糯甜牙,显得格外特殊。
宋温宁拿银匙小尝了一口,便矜持地停下擦擦了嘴。
任谁都能看出来,这粥是多余放上去的,在内涵自己‘枣生贵子’!
李景宴扫了一眼还有什么不懂,看着夫人噘嘴生气的娇憨模样,他闷笑一声,长臂一伸便将宋温宁面前的粥端起,仰头一饮而尽。
他搁下碗,擦嘴起身,又是将宋温宁打横抱起。
“你又要干嘛?”宋温宁瞪大了她清澈的双眼。
李景宴微微一笑,大言不惭:
“再接再厉,早生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