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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话 惊心动魄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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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很凉快,泥坯房的土腥味很浓,但是更浓的是香炉的檀香,这里面所说很简陋,但是墙壁上挂着的八卦图,阴阳镜、桃木剑等等,看样子像是一个风水先生的家,左边的土炕上有停着一具尸体,用白布裹着,还用麻绳捆了好几圈,尸体头顶的位置放了一碗白米,白米中央放着一颗鸡蛋。右边的里屋,周鹤山和一名中年男子正在攀谈,那男的一身道士装扮,拿着一根大烟袋锅锅,不停地抽着。

周鹤山问道,“金魁叔,怎么回事,我婶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在了?”

黄金魁放下烟袋朝地上弹了弹,“哎......昨天夜里,突然间我听到一阵婴儿的哭喊声,很粗很难听,跟驴的声音一样,我估摸着咱们村是进了不干净的东西了,接着菜地里不停地有狗叫,你婶说怕有人偷菜,硬要到地里去看看,我跟她说了,今天晚上情况有些不对,尽量不要出去,她不听,非要去,接过就成了这样了......哎。”

周鹤山看了看左边炕上的尸体,一脸惊恐,他疑惑的问,“叔,那干嘛用麻绳绑着啊?那碗米和鸡蛋是干啥的?”

黄金魁抹了抹眼泪说,“你婶不是人杀的,是个不干净的东西,你婶的脸上血红血红的,红的吓人啊,不仅是脸上,浑身都是红颜色,身体扭曲的厉害,眼睛仁也变成黄的了,脸上的表情也很恐怖,嘴张的很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我都不敢让娃看最后一面。我用麻绳沾着鸡血缠住她,就怕今晚会生出其它变故,等晚上我在把那碗米往地上一倒,打开鸡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作祟。”

周鹤山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开始颤抖,他紧张的对着黄金魁说,“行了,叔,你也要保重,娃还小呢。这是我们一家的一点意思,您节哀。”说完他从口袋掏出两个银元。

黄金魁抽了口烟,点了点头,周鹤山起身离开,路过尸体的时候,刻意的离的远远的,走到门口,对着媳妇说,“婉玲,咱回吧!”冯婉玲拍了拍小宝槐的脑袋说,“要是饿了,就来找姐姐,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看着离去的周氏夫妇,宝槐红着眼睛向他们摇了摇手。

我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昨晚上周锦绣拿出了那个类似婴儿的水晶如意,结果他连我这个六十多年以后的阳间人都看得见,难道说,这一切都和那柄水晶如意有关,还有那可怕的声音,类似驴叫的诡异哭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祠堂里的紫面恶鬼也是这么哭的,后来周鹤山变成的那个白色蚂蚱人也是这个哭声,还有那透明的水晶婴儿.....不行,我得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二胖问我,“那咱们晚上要不要再到周家去?在调查调查?”

我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二胖似乎在刻意回避我的眼睛,“二胖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就你!还调查?嘿嘿.....想看女人了吧?”我嘲笑着对着二胖说。

二胖嘿嘿一笑,点了点头说,“我不否认有这个因素”。

我很佩服这罗二胖的理直气壮,我跟他说,“周家今晚咱们先不去了,晚上就呆在小宝槐奶奶家,看看金魁太爷爷晚上等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二胖瞪着大眼睛两眼呆滞的说,“可不可以你留下看,我去周家找东西?”

我没吭声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二胖叹气道,“哎.....还是个人服从组织吧。我陪你等。”

等了好久,终于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村巷里传来一阵犬吠,周围安静的可怕,皎洁的月光照亮了院子,偶尔还能听见树叶掉落的沙沙声,我和二胖屏着气息,等待着即将出现一幕。这时,黄金魁端着那碗米走了出来,他对着女儿说,“宝槐!去趴到厨房案板的底下,待会千万别出声!记住了!”

小宝槐奶奶即刻转身跑了进去。此时,站在门口的黄金魁弯着腰将碗放在了地上,也许是经过两次的空间碰撞,我看到的东西已经不是之前那样一片黑白,但是还是不清晰,总感觉看到的眼色不够饱和,就和年久失色的画作一般,只见黄金魁从屋里拿出一块厚厚的黄布,披在了身上,那黄布上面写满了咒文,我定睛一看,暗暗吃了一惊,这不是宝槐奶奶叫我躺在棺材里的那个“锦衣符咒”吗?

突然间天空落下了星星点点的小雨,我和二胖连忙跑到屋檐下躲避,可是这雨越下越大,渐渐地还刮起了风,大风呼呼地吹着,将雨水都吹到了屋檐里,我和胖子急忙将衣服脱下遮到头上,顷刻间,暴雨倾盆而至,让人只能听到哗哗啦啦的雨点声,就在这时,黄金魁端起了那碗米,走到了院子外的大门口,对准外面的路面挥手一撒,此时米粒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犹如硫酸泼地那般滋滋作响,还冒着微弱的青烟,那青烟就像无数个冤魂一般歪歪扭扭的飘散,说时迟那时快,黄金魁一手拿着鸡蛋一手拿着碗,他大吼一声,“喝!”用力将碗和鸡蛋相撞,鸡蛋瞬间裂开,里面流出的不是蛋黄,而是红红的鲜血!就在鸡蛋破裂的那一瞬间,天空猛地一道闪电划过,刹那间犹如白昼,转瞬即逝,也就是这瞬间的白昼,让我和二胖都目瞪口呆,那一闪而过的光芒照亮的那一刻,不远处的路边上,有一个骑着驴的老太太,她穿着一身刺眼的红褂子,骑着一头令人作呕的驴子,那只驴子身上没有毛,而是像蜥蜴一样的皮肤,花花绿绿的,看得我头皮直发麻。

二胖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浑身不停地发抖,那个骑着怪驴的老太太一点一点的朝着黄金魁走了过来,越走越近,此时此刻我看的清清楚楚,那老太太的脸皮是煞白煞白的,两个眼睛像黑洞一样,没有一点光泽,脸上的皱纹很厚,像是刀刻出来的一样,散发着荧光一般的绿油油的光,那头发稀疏可辨,干枯的就如稻草一般,最可怕的就是那两道散发的绿色荧光的法令纹,像是一个皱着眉头怒气冲冲的地狱饿鬼,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黄金魁似乎也觉得这东西可怕的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立刻把脚朝地上一跺,摆出了个“魁星踢斗”的姿势,将手上剩余的一把米朝那个老太婆扔了过去,只听滋滋一声,那老太婆身上就像是被泼了硫酸一样冒着烟,痛苦的嚎叫着,那嘴里没有牙齿,只有干涸的肉褶子,那叫声,划破长空,听的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黄金魁趁势用身上的“锦衣符咒”用力一甩,盖在了那老妇的头顶山,那老妇的身上就犹如融化的蜡烛一般不停地向下流着脓血,看样子那老妇是发怒了,她拼命地撕扯着符咒,她用力将符咒从身上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站在一旁的黄金魁也被惊得是目瞪口呆,这条从明代一直流传下来的“锦衣符咒”居然也降不住这红衣老妇。他一瞬间慌了神,拼命地往后退,那老妇似乎是被激怒了,她驾着怪驴慢慢悠悠的朝前逼近,这时我看见,那老妇的头顶被符咒遮盖过的地方居然像被锈蚀的发黄的铁架子,只剩一副粘连着腐肉的骨架。

黄金魁无计可施的往后退,我和二胖也吓得在墙角挤成了一团,就在这时,黄金魁转身朝屋子里爬了过去,好像是回去那什么东西,可就在他走到门口的那一瞬间,屋子里土炕上那被蘸着鸡血的麻绳绑缚的紧实的尸体,开始不停地蠕动,似乎在挣脱着,渐渐的绳子一点一点的断裂开来,站在中间的黄金魁进退维谷,此时门外的那名老妇,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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