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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行之收起手诀,却发现这周围还是没有任何改变,这时一股阴煞之气从他背后袭来。
突然“啊”的一声,胡行之背后的渔鼓振了一下,而那股阴煞之气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可就在这个时候,黑影又出现了。
“你这小道士,当真是有些手段。不过你这掐诀念咒伤不了我分毫!”那黑影语气中竟有些自傲,“道家的咒语也是源自我们巫术,你是伤不了我的!”
“巫术,呵呵,我说此地这般模样,原来是你!”
“非也,我乃被人囚禁于此,此地的变化却与我无关。”
胡行之不屑地看着这个黑影,说:“你说不是你,那是谁!”
黑影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就是被你这背上的渔鼓吞噬的那个阴煞。”
“别再狡辩了,也别藏着掖着了,速速现身,我便饶你一命!”胡行之自然谁不相信那黑影的话。
“你们的道法乃是除妖荡魔之用,可你那灵官诀却未伤我分毫。”黑影解释道。
胡行之盯着黑影了又看,说:“如此那便请你露出本体吧!”
“本体?我被囚禁于此不知过了多少岁月,这肉体早就化为尘埃,我目前这个模样是介于魂魄和肉体之间的状态。”虽然看不到五官,却可以感知到黑影的唏嘘感慨。
着黑影的样子太过奇怪,胡行之依旧心存戒备,问道:“那你究竟是何人?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乃巫族,因为部落之争便被人囚禁于此。”黑影关于自己的介绍一带而过,“至于此地,有人将地府之物埋在了这里。”
“地府之物?”胡行之有些目瞪口呆,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是真的那光柱如此浓重的死气也解释得通了。
胡行之又问道:“既是地府之物,那这上面有村民为何还活着?”
“你怎么知道这个村子里是活人呢?”黑影淡淡地问胡行之。
胡行之被惊的目瞪口呆。
黑影又继续说道:“这个地方被人埋了地府之物,而后又以巫术中的诅咒之力将这些村民杀死后又变成行尸走肉。因为地下这个地府之物的存在,他们以为身在这个地府之中,纵然有肉体消失,这诅咒之力也依然存在。”
“你不是你巫族人的?这么说将这些村民变成行尸走肉的是你的同伙?”胡行之还是半信半疑。
“此人并非我族人,”黑影说道,“这个人不知从哪里寻到物巫族的半本密法,便在此兴风作浪,迷惑人心。”
胡行之此刻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猜测,但对这个黑影心中总是不放心,略有嘲笑的问:“你既然在此处,见此人如此恶行,为何不加以制止?”
“我制止?我这般的状态苟活至今已是艰难,又如何制止?”黑影略有苦涩的说。
“行了,既然你是被囚禁的,为何如今站在这里?你这囚禁过得挺快活?”
“那人所捡的半本巫术的主人正是当年囚禁我之人!他靠着那半本书虽然学会了一些不入流的巫术,却也误打误撞将我放了出来!”黑影解释道。
胡行之并不相信他,也不想和他在此侃大山,只是自己调动周身元炁的王灵官诀竟然伤不了这黑影分毫,让他也不敢贸然动手了。
黑影见胡行之并未说话,便接着说:“这些年,那人迷惑人心,使之信众越来越多。但是以那人粗浅的巫术,这些信众此前也只是迷了心神,并无大碍。可这人不知从何处寻来了巴掌大小的小香炉,这香炉正是他埋入地里的地府之物。”
“一个小香炉便如此大的威力?”胡行之问道。
“切莫小看这小物件,这香炉出自地府,正常人接触个三五日便会七孔流血而死。而那人更是歹毒,他借助这香炉的死气,将此地的村民杀死,并以巫术下了诅咒,这些人虽然死了,可被他灌输了思想,生活劳作与正常人无异。但是无论诅咒之人还是被诅咒的,纵然形体毁灭,可三魂便会变成诅咒之魂,而那香炉借着这些诅咒之魂也不断吸收着能量,释放出更多的死气,如今这个地方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人间界了,”黑影有一个转身的动作,“你可以理解成半个小地府。”
胡行之瞟了一眼周围,这漫天的死气怨气越来越浓厚,也是前所未见的情景。
“你可知那人是谁?你又为何安然无恙,没有被这香炉影响?”
“我说了,我如今这状态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算什么,这香炉中的死气于我一点影响也没有。至于那个人,我终年在此隐蔽,自然是知道他的名字,宋纪腾!”黑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