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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少瞎说，雷属性的晶核虽然比别的少点，但也比空间和治疗的多，许檀的几乎只能跟梁音大神换了，以后我只要有雷属性的都给你留。”
林伯辉听完，这才又高兴起来：“你果然是我清姐。”
“嗯，以后加油杀丧尸啊。”
“我会的姐。”
一行人重新上路。
头车上，换了王靖开车。许檀去了后座，跟林伯辉一起，一枚接一枚的在吞晶核。
顾清坐在副驾驶，跟系统聊天。
“我检验过那几枚晶核了，”系统原本没什么起伏的机械声里，顾清听出几分激动，“有些并不是这个世界产的，甚至不是来自同一个世界。”
“什么？！”顾清惊讶极了。
“他给你的晶核，是从不同世界收来的。”
“嘶～他已经可以穿越不同的世界了？”
顾清感觉三观受到了冲击，在她还在这个世界苦苦挣扎时，有人已经能破开空间，穿越位面了。
而她刚才还挑衅了这样的人。
顾清产生了一种蚍蜉撼树感。
还好梁音不是个暴虐的人，没跟她计较。
“我觉得不是。5级是这个世界的极限，却不是宇宙的极限。”系统说，“5级，是无法做到位面穿越的。”
“这个世界的天花板，竟然不是宇宙的天花板吗？”
“当然不是，这个世界才刚刚释放异能量，人类才刚刚进入异化阶段。按照宇宙公约的实力划分，这个世界才刚刚结束幼生期。5级，是翱翔宇宙的门槛，俗称战五渣。“
“那得多强才能穿越位面啊？”
“达到神主级别的实力才可以。”
宇宙浩瀚，而她如同蝼蚁。
顾清产生了一种无力感，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抬手拍了拍脸：“冷静，清醒一点，我才3级，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突破5级达到6级，别想那么多。
系统说：“其实只要离开这个世界，你就可以突破到6级了，宇宙，是不设限的。”
“宇宙没有天花板。”
“……”系统是诚心不想让她冷静啊。
“所以你明白系统的含金量了吗？”
“嗯？”
“没有系统的人，在这个世界无法建造穿越宇宙的飞船之前，都没法离开，离开了若是无法找到能量来源，也无法成长。但是你不同，本系统可以买到一切！”
“宇宙飞船也能买？”
“当然。”
顾清再一次深刻认识到系统的逆天。
书中果然有黄金屋！
“梁音，一定有系统。”顾清说。
“是，我也是这么推测的，所以他才不肯透露渠道。”系统说，“我还怀疑，他的这些晶核，是从宇宙银行兑换的，所以才会说出渠道需要手续费的话。”
“宇宙银行？”
“那是高等位面里，有实力的银行成立的联盟，你可以理解为一个大商场，可以交易各种物品，也拥有存储功能。”
“我们商城的东西也是从那里买的吗？”
“很遗憾，不是。”系统惆怅了起来，“我现在只是一个最普通的知识系统，在没获得序列号之前，都没有跟宇宙银行接驳的资格。商城的东西，是我们知识系统内部流通的。”
“明白了，我们是另一个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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