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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杀么?”男子虽然声音淡淡,但还是能听出有一点不耐烦。对于这种上位者来说,问话只会问一遍,而不会重复。
“杀!”冷珂一个字就代表了那几十个人悲惨命运,谁让他们好死不死的撞到冷珂这倒霉孩子。
金色长袍男子手掌轻轻一握,那黑色的气虚化为剑刃,便已十分精准,而毫不留情的射入了几十个人的眉心!
‘轰,轰,轰……’接二连三的声响!
那几十个人的身躯,瞪大了双眼,唇迹流出艳红的血线,已是死得不能再死……
其实金色长袍男子也在为自己刚刚问二遍的事情深深皱眉。
冷珂很想把那高冷的脸踩踩踩,他杀人真如切大白菜一样。而且谈论杀不杀人的时候,是一本正经。
“你还跑么?”
冷珂好想摔个鞋印给他脸上,这是威胁么?还是威胁么?
冷珂直接跳上火焰狐的身上,也不理那只臭男人。
在往前走因为有了这个男人的出现,显得轻松了许多,他的上位者那种气势一出来,所有的不管什么灵兽都不敢上前,就算遇到魔学院的比赛的学生也只当没看到。
那在上空如在平地走路一样的人,神情淡漠的瞄了瞄冷珂,当然如果忽略冷珂那爆炸头的话,冷珂一定会多多欣赏美男的。
丫滴,不就没回答他的问题吗?用得着将姐的发型换了更流行的。
……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某个头顶的男人神态自如,淡淡的扫她一眼,将半空中的兔子扔给了她的怀里时,只说了一句:“剥皮。”
冷珂很自觉的去剥皮,自从这个无良的男人跟着来以后,冷珂就变成奴儿一样在大爷面前伺候着。他给了冷珂一柄锋利的匕首,就撒手不管了。
冷珂熟练的按着兔子,手腕一挑一起,卡卡的几声响,骨头先于皮毛分离出来,再刀尖一转,一张整皮完整的剥了出来。
“去洗。”
冷珂翻了个大白眼,不过还是认命的去洗了。
如果凤少卿在这看到自个儿疼的女人受到这种对待,估计想吃那人的血肉心都有。
……
正直夏日,火红的太阳从最东一直点亮。
魔学院一座殿内,最近笼罩了在神秘的气氛里。
“那凤少卿已失踪半月有余。”
“难道他真已死了?”
“呵,要我看,凤少卿是何许人也,几场暗杀就能令他魂断,就算那一击也未必能将它杀死。”
“可惜了,竟然还不能死。”
“就算如此,他不也受了很重的内伤,如果没有那个人出手,恐怕也熬不过三月。”
“那您的意思?……”
“多派几方势力,追击……”
……
龙殿,庄严而雄浑的建筑,血色的宝石,金色玉阶,还有盘旋于府上空的威压,令人觉得这并非人住的地方。
层层的阶梯进头,高高的王座之上,男人阖眸沉息。
龙一站在门口,犹豫不决,不知道冷珂姑娘的事情要不要进去禀报!自从那日回来之后,殿下好似对冷珂姑娘的事情一概不问。
所以这会儿也不知该不该说明情况。
王座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单手支着头颅,那双诱人的沉坠,沉敛的扫过,薄唇扯出异魅的弧度。
眼见殿下的意思,他便也踏进殿内,单膝跪下,开口道:“殿下!正如你所愿,凤少卿已重伤,只是冷珂姑娘她为了您那一挡,估计也受了很重的伤。您要不要去魔学校……”
“呵……”王座上的人闻言,倒是起了身,冷然一笑,唇迹笑容轻蔑,缓缓响起:“这样是不是玩得过火了,龙一。必定冷珂是他的亲女儿,你说他会注意到我么?”
龙一一楞,抬起头:“殿下您……”原来还掂记着他吗?
“放心,冷珂不会死,我只是想演得更逼真一点,那样他才会真正的下山来。”
龙一嘴角一抽,您老还不死心啥,要斗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