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箬心惊愕,赶忙阻止:“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嫌少,只是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能要。”
虽然她穷,但妈妈从小就教她,不能贪图不劳而获的东西。
男人嘎笑,把装有连衣裙的购物袋塞到箬心手中。“拿好,现在这就是属于你的东西了。”
箬心愣住,呆呆地望着面前“手脚阔绰”的男人,这个牌子的衣服价格可不菲。
还没等箬心再次婉拒,男人就优雅地转身离去。
“可这……”箬心怔然望着他挺拔颀长的背影,话还含在嗓子眼。
“呼!也不知道你是什么运气,居然碰上我们商场的少东家。”店员总算松了口气,弓着腰,跟出去望了几眼,嘴里念念有词道,“奇怪,江少爷平常不在台湾的,怎么突然回来了?”
箬心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呆望着那个“陌生男人”消失的地方,眼神带有痴迷——
少东家?原来这个在台北首屈一指的大型商场是他们家开的。但他看上去人很好的样子,不单没有看不起她,还帮她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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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莫名婚约
打开衣柜,粉色蕾丝连衣裙在一堆普通到不行的衣服中便轻易地跳跃出来。箬心伸出小手,轻之又轻地拂过裙子上的蕾丝花边,仿佛裙子有触觉,会弄疼了它似的。
春去秋来,时间过得真的好快,转眼,这条蕾丝裙已经陪伴了她半年多了,但是她一次也没穿过。
没有为什么,她也不知道,或许是舍不得破坏裙子背后的回忆吧。
那个男人,一直都不知道他叫什么,那时候,忘记问了……
“砰”得一声,把箬心从遐思中震醒过来。
“妈,怎么了?!”箬心心急火燎地跑到徐舒兰的病床前,当看到她发白抽搐的脸孔,还有碎了一地的杯子碎片,她就知道是母亲又发病了!
“我、我……”徐舒兰捂住左胸口,脸色发白,看上去很难熬。
“来,妈,快把药吃了!”箬心从抽屉里拿出药片,转身倒了一杯水,亲自喂徐舒兰送服。
从头到尾,只花了半分钟不到,熟练的动作只因为这十几年来,她都是这样做的。
自从她五岁,父亲因车祸意外辞世后,二叔像所有狗血电视连续剧里拍的一样,横夺了爸爸的家产,并把年幼的她和妈妈赶出了家门。自此妈妈就得了严重的心脏病,箬心很小的时候就经常碰到诸如今日这样的情况,有一次母亲还差点没了命,所以还是个小不点时候的她,就必须强迫自己训练应急能力,因为也许只是她晚了几秒,她就没有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疼爱她的人。
“妈,吃了药,感觉好点了吗?”箬心细心地问,轻拍徐舒兰的背脊,帮她顺气。
徐舒兰深吸了口气,握住女儿纤细的手腕,无力地点点头:“好一点了,但是妈妈知道,我的时日也不会多了。”
“妈,您胡说什么?只要你按时吃药,病情一点可以好转的!”箬心不肯面对。
事实上,徐舒兰的发病次数在最近越来越频繁,医生曾经说过这是病情恶化的表现。
“唉,傻孩子。”徐舒兰爱怜地抚着箬心的发丝,叹了口气,“人都要走到这一步的,没什么好不能接受的,其实如果不是有你,十三年前,我就去陪你爸爸了。”
“妈!我不许你再讲这种丧气话!您会好的!一定会好的!”箬心使劲摇头,扑在母亲身上,泪水沾湿了长睫。
她是害怕呀,她怕再也没有这样一个怀抱,可以让她偶尔撒撒娇、听她述说心事。
“高考我不参加了,毕业后我马上去找工作,我一定会赚很多很多钱的!”箬心哭花了脸,浓重的鼻音让她的话听起来都不是很清晰。
徐舒兰轻笑:“真是个小傻瓜,妈妈得的是心脏病,有钱也没得医的。”
她看着乖巧的女儿,叹了口气,望向墙上挂着的亡夫遗相。“其实闭了眼就能见到你爸爸,不用再阴阳两隔,对我而言反而是件好事,只是对你,我充满亏欠,如果我这么一撒手去了,你就孤零零一个人,妈放心不下啊!”
“妈……”扬起噙泪的眸,箬心的鼻头酸酸的。
&lt;iframe scrolling=”no” height=”250” frameborder=”0” width=”300” =”0” src=”<a href="<a href="http://www./js/opendata/novel_inner_mm.html" target="_blank">http://www./js/opendata/novel_inner_mm.html</a>" target="_blank"><a href="http://www./js/opendata/novel_inner_mm.html" target="_blank">http://www./js/opendata/novel_inner_mm.html</a></a>”&gt;&lt;/iframe&gt; “其实,现在是时候告诉你这事了。”徐舒兰下定决心,把隐藏在心中十三年的秘密说给箬心听。
箬心清澈的眼神扑闪了两下:“什么事,妈?”
徐舒兰看看箬心,从手腕上摘下一直随身携带的翡翠镯子,放到箬心的手心:“孩子,拿着这个镯子去找江衡集团的董事长江泰,他看到这个,如果还有心履行约定,那你有着落了。”
箬心听得一头雾水。“妈,您是什么意思?而且您怎么会认识这么有钱的人?”
江衡集团,不就是财经类报纸上经常报道的那家上市公司?
徐舒兰微皱了下眉头,追忆往昔,内心酸甜苦辣,各是一番滋味。
“他是你父亲在世时的世交,你应该称呼他为世伯。你还在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和他的儿子江介定有口头婚约,并说好以翡翠玉镯为信物。”
本来这桩事她不想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