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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恨又气,霍雨萱这妞还真够无耻的啊,竟然用这等卑鄙的手段来跟自己抢男人!是能忍熟不能忍?
她气急败坏的走过去,拿起沈浪的另一只手,扣在霍雨萱剩下的那只嚣张的胸器上,充满酸味的说道:“禽兽,你揉错了地方,应该是这只。”
“啊!”
“啊!”
沈浪和霍雨萱同时尖叫起来,他们两一个愿压,一个愿挨,玩得不亦乐乎,竟然忘了还有贺芷蕙这妞在一旁虎视眈眈!
好像是握着两个烫手的山芋似的,沈浪连忙将手抽开。
哪知霍雨萱抓住沈浪的两只手,又将他们压在自己那对嚣张的胸器上,好像吃了兴奋剂还没过够瘾似的。
“哼!一对狗男女!”贺芷蕙见此情景,鼻子发出一声浓重的冷哼声,恨恨的盯了沈浪一眼,转身往门口跑出!
沈浪明白,这回自己的工作彻底失败,贺芷蕙这妞在心里还不知道怎么诅咒自己呢?
“咯咯,想跟本小姐玩,你还嫩了点。”见情敌已经落荒而逃,霍雨萱得意极了。
“霍大小姐,你这样做,牺牲似乎太大了吧。”沈浪这厮得了便宜还卖乖,趁机又揉了揉那对嚣张的胸器,这种感觉是叶媚或者温晓颖所无法给予他的。
“淫兽,还不把你的狗爪子拿开?”霍雨萱看着身前那对作祟的手,娇声的呵斥道。
沈浪对这种“狡兔死,走狗烹”的做法,深恶痛绝之。
他不以为然的说道:“霍大小姐,这可是你邀请我来给你揉一揉的哦,怎么能做出这种出尔反尔过河拆桥的事来呢?”
“淫兽,快放开啦,否则我生气了哦。”这妞说是生气,沈浪完全看不到她脸上有一丝不爽的表情。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想想啊,当初是谁三请四邀三叩九拜低三下四好不容易才将沈浪的那只咸猪手请到了胸器上的?就在刚才,还不是那妞亲自抓住沈浪的那对狗爪子摁在上面的?
就算是送神,也得以礼相送不是?
沈浪要的不多,只想要一个说法而已。
“霍大小姐,你这样做的目的何在?置我沈浪的名声又在哪里?你这不是毁了我的老婆梦吗?还有谁愿意嫁给我这样的人呢?”自从华佗的残影附身于他后,沈浪的脸皮确实比以前厚实多了,难道这原本就是那位老先生的本来面目?
“淫兽,谁知道你有几个老婆啊?”霍雨萱的手抓住沈浪的咸猪手,想把他挪开,但躺在病床上的她又哪里是沈浪的对手呢?
“要不你叫声老公,我就放了你。”沈浪嬉笑道。
“我呸,你个淫兽,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哈。”那妞哪知道沈浪是这么个无良刁民,骂不还嘴打又打不过他,索性放开了自己的双手,任由那对咸猪手吃着自己的水豆腐,方正又没掉一块肉,他爱怎么吃怎么吃吧。
沈浪见她突然间不再挣扎,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感觉索然无味,便也放弃了那对宝贝。
走到另一头,将她的床头摇了下来,又替她盖好被子。
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说道:“霍大小姐,明天早上见了。”
“淫兽,你晚上不……不来了?”她突然睁开眼睛,问道。
“我还要替病人治疗,可能没时间来看你。”沈浪一愣,这妞难道很依恋自己吗?“你要是有事,就叫值班的护士,她会找我的。”
“淫兽,你现在是不是去找……找贺芷蕙?”
“今晚要给她治病的。”沈浪点着头答道,“这几个晚上都要治疗。”
“淫兽,不许你喜……喜欢她。”那妞气鼓鼓的说道。
“为……为什么?”沈浪逗弄着她。
“不……不为什么,就是不……不许喜欢她。”
哎,这两头雌性动物,一个像小母驴,一个似母老虎,这以后怎么调教呢?
“无缘无故的,她又那么漂亮,我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呀。”沈浪调侃着病床上的霍雨萱,“除非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