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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这下白若茗都开始疑惑了。
于是丫鬟便将三年前那趣事讲了,罢了还笑,“我们公子少时不爱与人交谈,倒是跟那幅画很有话说呢。”
“小茴!”沐秦毕竟也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年,提及此事登时恼羞成怒。
三年前?在座另三人却是一愣,不就是他们遇袭那年吗?
白若茗知道当年是水月宫的人救的自己,他们又总说宫主……
“阁下可是水月宫的人?”提问的却是一直在旁未说话的石晓战。
白子羽并不知道水月宫这回事,此时一片茫然。但石晓战是知道的,当年他太过弱小,若不是水月宫的人出手相救,后果不堪设想。
“公子可是我水月宫的少宫主,你怎的问起这个?难道那画……”
白若茗和石晓战对视一眼,将三年前被救一事说了。
“缘分一词,真是妙不可言。”听了这其中来龙去脉,众人一时感慨万千。
白子羽兴起,命人上了一壶春日醉。先前因白若茗和白子萧都喝不得酒,他们都用的茶。此时月上中天,岸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河上过往船只也渐次减少,方才弹琵琶的女子已经退下,换了个琴师奏着相见欢。屋内氛围十分适合喝酒。
几人相谈甚欢,推杯换盏到两岸灯火都开始熄了。除了白若茗,连从未喝过酒的石晓战都喝得面色嫣然。
“石兄,同你说个秘密,”有些醉了的沐秦凑到石晓战耳边大声逼逼,“初见你时,我以为是你是我母亲的儿子,你们的眉眼、鼻子、嘴巴……”他指着石晓战的嘴,“都很像。”
“可是后来我又确定你不是,”沐秦突然坐直身子,“你憨厚刻板的很,这样坐!”又斜斜靠到石晓战身上,“我母亲却是镇日似这般,没骨头似的。”
“你不能娶我家小姐。”石晓战正襟危坐,十分严肃的样子,“仙女和凡人成亲,是要被罚的。”
白若茗有些头大得看着这些醉鬼,白子羽已经直接醉死过去了。
“白小姐,公子喝大了,奴婢先带他告辞了。”小茴见自家公子越说越离谱,当即搀起沐秦就向白若茗辞行。
白若茗点点头,又命人将白子羽和石晓战扶上马车。她不想和两个醉鬼在一辆车上,刚刚在屋内又有些被酒味熏到,就让他们先走,自己先走两步透透气。
刚行至江心楼甲板,就看到个此时不该在此处出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