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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名正言顺吗?”钟彦廷被逼到这个地步,什么风度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父皇不是应该比儿臣更清楚吗,只有赢的人,才能扭转历史,改写历史,而且,儿臣对于骂名罪名,并不放在心上,世人明白身处皇宫之中的无奈。”钟九走到御案边,俯身拾起玉玺,细细端详,“再者,玉玺不是在这里吗,还有什么不能伪造的?”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做?”面对这个儿子,钟彦廷显得心力交瘁。
“若是连这些都不敢做,儿臣何以能够走到这一步。”钟九玩转着玉玺,仿佛把掌控生杀大权的玉印当成玩物,“太子已经废了,父皇也不用再寄希望于他,七哥半身不遂,父皇也指望不上他,如果父皇不想再失去一个儿子,尽管可以扶持五哥,儿臣无所谓,总有名正言顺的一天。”
“你……”
钟九截断钟彦廷的斥责:“父皇,这一切都是你逼的,你若是早点对儿臣宽容一些,对六皇叔他们信任一些,对依依仁慈一些,儿臣不想如此迫切的让你颐养天年。”
“哼,冠冕堂皇,你怎么不说你野心勃勃,觊觎朕的皇位。”
从来想要帝位的人,无人不是因为至高无上的权力,不可能有那么清白的人。
“父皇若是觉得这么说好受一些,儿臣也不介意。”钟九平复心中的漪澜,像是静湖之水,不再因风皱面。
“好,朕就把皇位给你。”钟彦廷咬牙道。
“父皇能够这么想,儿臣也会少了许多麻烦,还请父皇移步。”钟九延请钟彦廷走到锦榻边,锦榻上边的矮几上,虽然撤走了棋局,但此刻却有一卷空白的圣旨摊开,“父皇是自己写呢,还是由儿臣代劳,这很有可能是父皇最后握笔了。”
钟彦廷执笔,龙飞凤舞:“你以为你就能坐稳大兴朝江山吗,别异想天开了。”
“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儿臣懂,不过这点父皇不用担心,宫中这帮老臣,多多少少做过一点难以启齿的事情,想要他们面服心不服容易,想让他们归心,却并非一朝一夕之事。”钟九看着钟彦廷字字违心,也不介意,“所以,一年之内,儿臣必定会肃清一切,铺平道路,那时,还请父皇保重龙体,拭目以待。”
一年之内?
铺平道理?
联想到方才范家的事情,钟彦廷豁然明白什么,滕然从锦榻上边站了起来。
“你这么做,跟朕又有何分别?”
“是没有分别,但父皇统治江山,忧国忧民,什么都精明睿智,唯独在选立太子一事之上满盘皆输,但儿臣不会。”钟九收回圣旨,一眼扫过,甚是满意,离开前,反问道,“父皇对自己的儿子,真正了解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