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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现在只跟妖族做生意？”
“嗯，通过千华楼把商品卖到人类那边去，不接受人类商人的直接订货。”
“千华楼现在唯一的东家只剩下妖皇。”
“嗯？”
“沙栩族出产的物资又是修行者的必需品，由千华楼专营。”
“你想说什么？”
吴翊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消极了起来。
“我想说，人类想翻盘的希望渺茫，妖皇可能已经在用另一种方式统一千华界。”
“什么？”
“经济。”
“哎？！”
“妖皇用千华楼捏住了修行者的命根，同时千华楼绝对不是单纯的生意场所，还兼职干些别的生意，整个千华界其实根本没有能瞒得过妖皇的秘密。”
“呃……”谦谦没敢吭声。
吴翊猛地坐起来，抱起谦谦举在眼前，死死地盯着它。
“我背后的那位长辈，是不是在妖族那边？”
“你觉得呢？”
“岫什先生给我的那么多顶级灵符，总价是个天文数字，只有极其富裕，不把钱当回事的人才能毫不在乎地拿出来。整个千华界能富到这种地步的，我想屈指可数吧？”
“好吧，算你聪明，抓住了给你的暗示。”谦谦抖抖耳朵，像是被迫承认的样子。
“聪明个鬼啊！现在才想明白！早在给我灵符的时候我要是能反应过来，说不定我直接就去妖族那边了！”吴翊懊恼不已。
“嘛嘛，你现在说这话当然轻松，可在当时，你真能放弃到人类地盘的机会，直接去妖族长期生活？”谦谦飞一个白眼。
“好嘛~那我要怎样才能去妖族？”
“达到聚海境大圆满啊。”
“我现在才是聚海中境，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巅峰境界啊！”吴翊穿鞋下床，抱着谦谦在房间里，靠着单腿烦躁地蹦来蹦去，“派我一趟任务我就一身伤，搞不好哪天我真被人打死就冤枉了。”
“唉，你真的想提前退出不是不行，就是要好好设计一下，看你后面的任务哪一次适合死遁。”
“等我到了妖族那边，我就先直接去沙栩族那里，他们收外族弟子么？”
“他们只收圣心境起步的弟子。”
“噗！他们真的收外族弟子！？”吴翊膝盖一抖，差点摔倒。
“当然收啊，他们被尊为万族之师。”
“喂喂，谦谦，你很坏哎，这么重要的讯息，你居然到现在才告诉我！”
谦谦白眼一翻。
“你是圣心境么？”
“……不是。”
“那你还废什么话！好好晋阶！”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