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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好像眼前又跳出那些美食。
“香槟浪漫巴黎、海鲜意面,还有樱花谷餐厅最出名的樱花蛋糕。”薛晨替她接了下去,说完居然难得调侃她一句,“吃的倒记得清楚。”
严小荞就不好意思了:“那可是我这辈子吃得最好的一顿饭呀,当然记得。”
“这些菜……可不便宜!”秦扬风撕了点嫩白的鱼肉下来,剔掉了鱼刺,又送到苏黎歌嘴边。
苏黎歌被他时不时的投食烦死,偏头躲开后狠狠盯他一眼,他这才不以为意地收回手,把鱼肉塞进自己嘴里。
“一休买的单,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话说回来,一休你那次还真是大手笔啊!”赵铭安抓着块鸡肉忽然坐到刘文修身边,不怀好意地撞了撞他的肩。
赵铭安眼周还肿着,脸上和嘴角都是青紫的伤口,笑起来面目十分猥琐。
“……”刘文修把头转开,没有回应他们。
“肖童吃了哪些东西?”秦扬风又问。
这下严小荞可答不上来,她那天的注意力全在吃上面。
“那段时间她减肥,不怎么吃东西,好像只吃了点沙拉和黑松露南瓜,连香槟都没喝。”许荔香柔柔地开口回答,“这些东西她以前也有吃,没什么问题。”
“她还吃点蛋糕。”安凌补充道,“樱花型的蛋糕,她看到时可高兴了,就尝了几口。”
苏黎歌忽然想起件事,开口问道:“肖童出事前一周,你们有过一次班聚,肖童曾经在聚会上晕倒过?对吗?”
她说着,望了眼沈束,这件事还是沈束告诉她的。
沈束整晚都很沉默,听到她的声音时才抬了头。
“是呀。”严小荞点头,“那天晚上我们吃火锅,她好像也没怎么吃吧,就涮了点青菜,替阿香挡了几杯酒,快散场的时候莫名其妙就晕了。”
“晕了大约十几分钟就醒了,她自己说可能是减肥导致的低血糖,我们也就没怎么在意了。”安凌接着道。
“那段时间她常晕吗?”苏黎歌又问。
“那我就不清楚了,临近毕业我们很少呆在宿舍,她和阿香在一起时间比较多点。”
“没,她也就偶尔低血糖发晕,没倒晕倒的地步。”许荔香不假思索地回答。
“中午呢?那天中午她吃了什么?你们有印象吗?”秦扬风啃完烤鱼,拍拍手上的碎屑,插口道。
“中午?”安凌摇头,没有印象。
“我记得。”严小荞又举手了,“中午……吃的是西城酒店的茶点。好像还是一休请客,童童把阿香和我给带上了。安凌你那天不在,所以不记得。”
“她有吃什么吗?”苏黎歌与秦扬风对视一眼,问道。
严小荞想了想,不确定地开口:“没吃什么呀,都是挑素的吃,平常也见她吃过。噢对,她还喝了几口杨汁甘露,那是西城酒店茶点里的特色。”
说到特色菜,她记得就很牢了。
苏黎歌沉思起来。
班聚那晚肖童的晕倒如果是因为过敏服用的苯海拉明与酒精反应,那肖童的过敏应该发生在晚饭之前,因此她才问了午饭。可是这顿午饭与樱花谷餐厅的生日宴对比,并没有什么菜色是重复的,若说共同处,那大概只有一点——这两顿饭都是刘文修请的。
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就听到刘文修的怒喝。
“赵铭安,你说够了没有!”刘文修已“腾”地从地上站起,手里抓着把沙子猛朝火堆里扔去。
老好人似的刘文修,如今眉头蹙得死紧,额前青筋浮起。
“你发什么火呀?”赵铭安赶紧又坐远去,生怕像前两次那样挨打,“我不就问问你和肖童的关系。她那段时间借了你一大笔钱还债,你又花这么多钱在她身上,该不会你两有一腿吧?”
“闭嘴!”刘文修怒到不行,他发泄似踢了一脚,飞起满天沙子,四周的人都被迫往外躲去,他又看向苏黎歌和秦扬风怒道,“我要回去了,你们别来烦我!我不是犯人,要被你们审问!”
撂下话后,刘文修便奔回自己屋里。
剩下的人都没什么好脸色,薛晨见谈到僵局,再加上天色也晚了,索性遣众人收拾了剩余的食材,将沙盖了火,便各自回房。
秦扬风和苏黎歌这两个始作俑者跟在最后面回了屋子。
“到底是什么导致肖童过敏的?这三顿饭里肖童吃的东西没什么重复的呀?”苏黎歌边点灯边自言自语。
“你知道吗?樱花谷餐厅最特色的樱花蛋糕,口感绵密,除了有樱花的香气和奶油的甜之外,里面还有一种很特别的酸。”秦扬风走到她身后,淡道。
“什么酸?”苏黎歌好奇地转头。
“西柚汁。”秦扬风回答她,“西柚,杨汁甘露的主要食材。这就是共同点。”
“肖童对西柚过敏?”她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樱花蛋糕里面有西柚?”
“因为……我认识樱花谷餐厅的主厨!”他低下头,笑了,“等出去了,我也带你去樱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