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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黯淡，就在我准备就寝时，如月唤住了我。
“姐姐，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扭头看去，见她满脸都是犹豫之色，像是在为难着什么。
“月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皱起眉头问道。
对这丫头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心里藏不住事，她这表情，明显就是对我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姐姐，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如月看着我，小心翼翼道。
“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到底什么事，你想急死姐姐我啊？”我笑着在她肉肉脸颊上拧了一下。
“程大人前段时间，想来看你，被我给轰走了。”
如月垂着头，像偷吃蚕豆的小孩儿一般，搓起罗衣裙的边角。
“程大人，什么时候来的？”
我抓起如月的手腕，紧张追问起来。
我和宇轩曾有过约定，每隔两月御花园梅林约见一次，因为被秦元皓坏了身子，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便主动断了联系。
这都快四个月了，想来他都快着急死了。
说来也怪我，这段时间忽略了他，今天如果不是如月提起的话，我恐怕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梅林那番约定。
“姐姐，你真的喜欢程大人吗？”
如月抬起头，勇敢的直视着我，像是要看透我的内心所想。
“……”
对视着如月真挚的眼神，一时间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和宇轩从小一起长大，并且还有婚约，如果不是三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谋逆大案的话，我恐怕现在已经有了宇轩的孩子，正和他过着普通人该有的生活，而不是现在这般，每天为了生存下去，争心斗角。
“如月，你还小，不懂。”
想来想去，我只能以此话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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