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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5章 、玩赚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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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是个文静得近乎忧郁的女人,和她的名字一样,她是一颗露珠,喜欢安安静静地呼吸和思考。所以,她不具备女人能吵会骂的天性,这是个优点,让我在家里免受许多唠叨之苦。我一听见对门那家女人扯着海豚声骂他老公,我就觉得陈露是长孙皇后,伟大得名不见经传。但也有坏处,她不太说话,很多时候我只能凭感觉捉摸她心里的想法,而感觉往往容易出错,因此几乎也猜不准她的心思。

从武汉回来,我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问她和宝贝的情况。事实上我这些问题都不是主要的,我想知道的是她想什么时候回来,我才能充分做好准备工作。陈露总是回答挺好的,廖廖几句而已。以至我重复说了几天同样的话,我自己都觉得烦了,之后打电话干脆问她吃今天吃什么了,我想她妈总不会每天都做同样的菜吧。结果陈露告诉我的不是鱼、鸡就是肉。

陈露在我身边的时候,为了哄她开心,我经常会说些甜言蜜语。在电话里,我却显得很吝啬了,好像说不出嘴。距离产生美这话我信,但分开久了感情慢慢变淡也是真的,我对她更多的是怀念。用“怀念”这个词是很可悲的,那意味着很多失去。

但电话还是要打,以免她家里人有想法。我也需要问wifi连接密码是多少——蔡欣说我的手机信号不好,总是找不到我,送我个iPhone,威胁时时监控我,让我无处可逃。原来的三星手机用顺手了,突然换了个不同系统的手机,我还得重新下载软件,而苹果手机下载软件又比安卓系统麻烦——蔡欣净给我添麻烦。

陈露说WIFI的密码是我的生日,你怎么会忘记呢?我瞬间就凌乱了。好在陈露也没跟我计划,我才能轻松忽悠过去。陈露惊喜地告诉我:“我感觉到宝宝在动了。”我也觉得挺神奇的,问她是手动还是脚动或者手脚齐动?陈露说好像是脚在蹬哦。我说快说说细节。一讲到宝宝,陈露的话终于多了,滔滔不绝讲了十来分钟,好像还没有挂电话的意思。期间杨易打了两个电话进来,我都没切换过去,认真听陈露说话。听着听着,我觉得陈露的声调越来越不对,我插话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但我觉得她好像要哭了。我安慰她说,我尽快去接你回来。我刚说完,陈露就哭出声音了。

过了好大一会,陈露才说最近天气很不好,不是下雨就是下雪,外面很冷路又滑,哪里也不敢去,天天不是坐就是躺,腿都肿了。陈露的双腿洁白如玉,又毫无瑕疵,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一双腿,虽然略短了一点。睡觉前我喜欢伸出双脚在她腿上蹭来蹭去,像抹肥皂似的,滑滑的,凉凉的,感觉真好。我一听她腿肿了,特别心疼,针扎似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痛。我说要不你回来吧。我发现陈露不在家,我根本就不会生活,我有几条内裤都不知道。我刚才洗澡前,居然找不到一条干净的。陈露说过两天看看吧。你那么忙,我回去了你也没空陪我。我心里酸酸的,暗暗发誓陈露回来后,我一定好好陪陪她。

我刚挂了陈露的电话,杨易的电话又追进来,他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家。他说过来坐坐?我说行,你来吧。

半小时后,杨易提着两瓶酒上来,说是要和我喝几杯。我说陈露回老家了,没人炒菜。他说那去“本色”吧。我有点累了,不想去,我问他有没有事。杨易说:“你行啊,把蔡欣也拿下了。”我说:“你怎么知道的。”杨易说我和蔡欣认识好几年了。我笑笑,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像吞了块发霉的豆腐,毛茸茸的难受。我给杨易递了支烟,说是吗?

杨易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脚,眼神盯着陈露的写真照,嘴上说:“蔡欣你都拿得下,真是佩服。”我敢肯定他说这句话不是真心的,语气中还有点讽刺的味道。我直接问他,“你来找我不是为谈蔡欣的事吧?”杨易呵呵两声,说不愧是我的兄弟,什么事都让猜到了,我也不拐弯抹角的,还是钱的事,给五十万,还是十天。我已料到他是要借钱了,除了钱钱钱,他来找我还能为什么?所以我并不惊讶,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还是决定借。

和我胡乱聊了一会,杨易又问我喝不喝酒去。我心里不悦,说要洗洗衣服。改天吧,我请你。杨易说那行,我还有事先走了。我突然想到杨易对周晶晶说他开了公司的事,我把两瓶酒退还给杨易,对他说:“你这样就见外了。你不是开了个公司吗,我们以公司业务往来的形式,我们之间的合作不是很完美吗?”杨易愣了一下,说那也行。后又补充一句:“我们是兄弟,我可提醒你,保密措施要做好,蔡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看着电梯门关上后,我狠狠地啐了一口,心想,谁和你妈的是兄弟。要不是我有把柄在他手里,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能再借他钱。杨易就像一根鱼刺卡在我喉咙里,不能置我于死地,也能让我过得很不舒服。我是决定借钱,但也不能借得太顺畅,我也给他摆了一道:他要有公司,随便造个项目,编一份完整的可行性报告,我就以公司的名义给他注资,我们公司本来就是投资发展公司,业务很顺。至于是否亏损,先不考虑。他要是名下没有公司,那就得求我想办法,只要有求于我,他就会保密。把我撸下去,应该不是他的目的,否则他早告密了。维持两人之间利益对彼此都有好处。这个道理杨易会懂的。我冷笑着关上门。

不过,杨易此行还是给我提了个醒,世无不透风的墙,我的事迟早是要败露的。当务之急,我应该利用手中的权力捞点钱,这年头,兄弟是假的,爱情是假的,只有钱是真的,除了老妈,我就应该和钱亲。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和梁小伟共创宏图伟业。据我所知,银行紧缩银根,流入到社会上的资金少了,民间资本市场异常活跃,放贷信息和90年代大街小巷的电线杆上张贴的“专治性病淋痛梅毒”广告一样多,每天的报纸上狂轰滥炸的分类广告不是房产就是借贷信息。时势造人,不大干一把简直对不起我手中的身份。梁小伟笼络了一群“拼命三郎”,我和他合作,那就是美俄联盟。我是这么考虑的,万一蔡欣发现我一脚踩两船,不,是三条船,她和我吵翻了,我地位不保,至少手里得有钱,有钱走到哪不是大爷?

我给梁小伟打了个电话。梁小伟说:“还以为你小子升了官就把老子忘了呢。”我挺不好意思的,除了上班就是和女人混在一起,我和他是有些时候没见了。我把想法简单对他说了一下。梁小伟说:“龟儿子有这好事不早说,莲华路上岛咖啡见。”

我刚出门,蔡欣打电话要我去接她。我就拐去妇幼保健院,在楼下等她时,我给梁小伟交代了不许提陈露的事。梁小伟怪我啰嗦,他说我们是多少年的兄弟了,这还用你说。我说和老大办事就是利索,你太了解我了。

我带着蔡欣到上岛咖啡厅找梁小伟。推开包厢门,我看见李丽也在,心里一怔,看了梁小伟一眼。我没想到李丽会来,我的女朋友是陈露,李丽是知道的,我怕她多嘴,说漏了。梁小伟给我使了个眼神,我心领神会,也就没有顾虑了。

梁小伟西装革履,戴副茶色眼镜,像中南海保镖。李丽一袭毛呢连衣裙,素雅得体。我和蔡欣皆是一身名牌,不知道的会以为我们举行四方会谈呢!我热情而隆重地给他们互相介绍一下。梁小伟居然很绅士说“认识你很荣幸”,让我大跌眼镜。而李丽像个淑女,举止大方谈吐文雅,更让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我心想,他们俩没事吧?

李丽和蔡欣聊服装,从颜色到搭配分析得头头是道,后总结一句:“女人是穿出来的”。蔡欣为之侧目,长叹一声:“我天天坐在办公室,屁股都坐大了,穿什么也不好看。”然后就抱怨我对她关心太少。我说旁边新开了家甜品店,一会带你去尝尝?李丽说:“真的,好耶!”李丽抿嘴窃笑。蔡欣反应过来,揪着我耳朵,“你讨厌,欺负我。”李丽说:“附近有家韩国服饰专卖店,款式很多……”蔡欣立马拉着李丽逛店去。

她们走后,我问梁小伟,“你怎么和李丽……”梁小伟说:“其实他挺可怜的。”我说贾富贵不是说你找了个女朋友。梁小伟“啐”了一口,“他个瓜娃子,胡说八道。草他娘的。”我拍了拍他的西装,说注意形象。”梁小伟憨憨地笑,说都是李丽给整的。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他们走在一起了。我没问细节,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在一起我也高兴。我们在学校曾讨论处女的问题。贾富贵说如果结婚后他发现老婆不是处女,肯定将她驱逐家门。换句话说,如果结婚前已经知道对方不是处女,他不会和她结婚。说完问梁小伟什么意见。梁小伟说他对对方是不是处女不在意,只要婚后对他好就行。现在看来,梁小伟当时说的是真心话。

我没接着问他们之间的事,我来是为了和梁小伟谈生意的。我直接问他,假如给他整两百万现大洋流通,一个月能赚多少钱?梁小伟掐着手指算了算,在桌上划了个“十”,说:“保底这个数。”我说:“怎么做我不管,我给你安排两百万,你去运作,利润对半。你觉得怎么样?”梁小伟拍着桌子,说绝对没问题。我说:“资金安全方面你要心里有数。”梁小伟说老子以性命担保。我笑着说严重了。

我们又讨论了一些细节,谈得相当深入,我反复想想没什么问题,说那就这么定了。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们公司账户上从来没少过两千万的流通资金。但那不是我的,所以我得借鸡生蛋赚点属于自己的,对于可能产生的后果,我考虑过。人生要有红颜知己,也要有过命的兄弟。如果连梁小伟都不可信,那我还能相信谁呢?谁会是我的兄弟呢?

谈妥之后,我们抽了支烟,蔡欣和李丽回来,我们以水代酒庆祝一杯,愉快解散。在车上,蔡欣对李丽赞不绝口,说她特别高雅。我严肃地说那是那是,我的同学都是有素质的。然后心里一阵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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