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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眼睛的不适之感,阿芙瑶睁开双眼去追寻这夺去她深海珠的身影,却是一个刚才言自己不会水的姑娘。
此时的她已经因为获得深海珠面上带着窃喜得逞的笑,对上阿芙瑶愤怒的目光,更是笑得不怀好意,似乎是因为对于阿芙瑶不救自己的报复。
此刻的她,肯定完全忘记,要不是阿芙瑶为她松开绳子的束缚,现在的姑娘们全部都应该在船里等死。
阿芙瑶能够为这姑娘所能够做的,阿芙瑶已经做了,这姑娘不会游泳也是她自己的问题,却来责怪阿芙瑶不施救。
阿芙瑶虽然自认为是良善之辈,却也不是任人鱼肉而不报复的。阿芙瑶面带冷色,看着抢了她深海珠的姑娘的身影,眸中神色更冷。
阿芙瑶瞬间朝那姑娘游去,与此同时手上已经拿上了一把长剑,朝着那姑娘挥去。
那姑娘的得意洋洋的笑瞬间凝固,不敢置信的朝自己被刺中的地方看去,随着剑离开她的身体,血流出混合到海水之中,看起来瑰丽异常。
白英在一旁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想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这一个场景:阿芙瑶挥出剑的手还没有收回来,漂亮精致的小脸之上带着清浅的笑容,浑身上下都是冷肃之感,让人不敢靠近。
白英反应过来之后知道了一个道理,果然人不可貌相。
阿芙瑶之前良善温柔的形象在这一瞬间打破,白英看人一向准的很,经过阿芙瑶杀人夺回自己的深海珠的情景就知道这姑娘虽然善良,却也不是没有棱角的善良。
也是,这世道完全善良的人都命短,阿芙瑶一看就知道是长命百岁之相。
白英与阿芙瑶迅速离开这一块海域,白英水性好能够游很远,在知道阿芙瑶也能够坚持很久之后,便带着阿芙瑶游得远了一些,尽量远离这一块区域。
要是待会儿上岸的时候,被镇子里的人看到认出来了她们,免不得又是麻烦。
白无浊与贺孤松从海路下了之后,停在一个驿站休息。贺孤松在等下面的人找玫芍药婆,便决定暂时在这里等待休息。
这几日便在休养,找了赶路的马车,深受晕船之难的白无浊也休养过来了,至少感觉已经脚踏实地了。
在海上漂了这么久,刚上岸的时候白无浊都觉得自己走路都是飘的,每一步都是踩在云彩之上,所谓飘飘欲仙之感也不过如此罢了。
“师父,我们到底是在等什么消息?”白无浊询问。
这几天师父都没有要离开这里的打算,白无浊一打听才知道师父在等消息,好像是关于一个旧骊国的药师。
“能够救你的消息。”贺孤松一脸高深莫测的说。
白无浊最见不到自己师父这一幅布局之人的模样,自然对于这一个消息不满意,便央求道:“师父,你告诉我吧!”
白无浊刚刚与贺孤松认识的时候,不怎么喜欢与贺孤松相处,刚开始和贺孤松相处的时候白无浊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像是被人活生生的看透一样。
这一种感觉让白无浊觉得自己就像琉璃一样,明明白白的给贺孤松给看透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白无浊如今还是一个尚未经历世事的少年,单纯不知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