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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看地上的一摊鲜血不断散开,吓得六神无主,纷纷向侧门跑去,先前还被各位小弟拖着的齐运,现在也屁滚尿流的只顾逃命,可还没走出侧门,周正元便一拳将走在最前面的人捶倒在地,众人又被吓得退回仓库,退路被堵,再也无处可去,其他的小弟纷纷把齐运和之前参与拖拽王艺莲的帮手都推了出来,与自己划清界限,表示自己从未参与,乞求林孝成饶他们一命。
齐运和另一个小弟跪在林孝成面前,齐运死命的磕头,乞求他的原谅,表示自己意识到是林孝成的未婚妻后,便停了手,再不敢动她,希望林孝成看在自己悬崖勒马的份上,饶自己一条性命。而一旁的小弟看着满地的鲜血和林孝成手上还在滴血的砍刀,已经吓傻,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仰着头,哀求似的看着林孝成的眼睛。
林孝成和后面的那些小弟说道:“想活命的,现在去外面的空地挖个坑,将这助纣为虐的帮凶拖出去活埋,事情干完了,便可离开,从此不准向任何人说起,也不可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下场和他一样”,说完,林孝成蹲下身子,将砍刀放在那小弟的身上,用他的衣服擦干刀上的血。
那小弟听到活埋二字便吓得晕厥了过去,周正元走过来,双手抓住他的脚,将他拖出了仓库。外面的小弟则正在用手刨,用木棍挖,生生在平地上挖了一个大坑,将那帮凶扔进坑后,便纷纷往里面填土,谁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
仓库里,林孝成将刀子架在齐运的脖子上,周正元则死死抓着齐运的双手,让他双腿跪地,摆正身子,随时迎接死亡的到来。
“你有没有想过报应会来的这么快?”林孝成凑在齐运耳边,声音颤抖地问道。
齐运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林孝成:“你听到她报了我们林家的名字,便停止了侵害,可又没有将她送回,我很好奇你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在想什么?”
齐运:“我只是在想,大难临头,该怎么向你赔罪?!”
林孝成:“噢?那你为何不肯让她离开?在我看来,你肯定还贼心未死,想要在这偏僻的镇子里侥幸一试!煮熟的鸭子怎能让她这么轻易地飞了呢?”
齐运听到林孝成说出了自己当时的想法,惊恐到无话可说,他眼睛直直地看着林孝成,昏黄的灯光下,林孝成的脸深沉又阴暗,对齐运来说,此刻的林孝成俨然就是一个魔鬼。齐运的心理防线已轰然倒塌,他本想高呼自己的无辜,占领道义上的高地,想要控诉林孝成泯灭人性,自己并未真正实施那不堪的行为,而是悬崖勒马了,林孝成不应做的这么绝,可林孝成早已看透了他,齐运毫无狡辩的理由,他自以为的冤屈已经成了笑话。
林孝成从齐运那飘忽闪烁的眼神中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好大的胆子!”林孝成说着,手中已举起那把砍刀。齐运眼看着大刀已被举起,自己也闭上了眼睛,周正元也扭过头去,不让鲜血溅到自己脸上,可就在砍刀挥下的那一刹那,林孝成突然停住了,他把砍刀扔在一边,长出一口气,又冷笑着说道:“你还有用,今天暂时不能杀你!”,齐运一脸吃惊,他以为是林孝成愿意放自己一马,立马匍匐在地,感谢林孝成饶自己一命,齐运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额头上磕出了血也没有停。
周正元找来绳子将齐运牢牢捆住,林孝成则让守在外面、先前给自己带路的那个小弟去找来大锁,将仓库大门、侧门都锁好,几人才一同返回齐运先前的那处宅子。
等一切都安置好,时间也不早了,林孝成便觉得今日不能再在齐运身上多花时间,他要回客栈陪陪王艺莲,王艺莲此刻不能没有他,虽然林孝成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他清楚齐运肯定知道不少关于贩烟的实情,但现在他也感到累了,他想回去,想要陪在王艺莲身边,现在的他也需要王艺莲。
回客栈的路上,林孝成告诉周正元,今天的事不能让王艺莲知道,和谁都不要提起,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周正元点了点头,他关心的看了林孝成一眼,没有说话,此刻对林孝成来说没说话就是最大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