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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安德鲁所知,在法国教会有着**癖的神父数量不少,受害人多为童年与少年时期就在教堂里学习神学的见习教士。
这也是大革-命期间,那些年轻的宣誓教士针对年迈的不宣誓教士的迫害,显得更为残暴的一个重要原因。
“马克斯·马尔松中尉!”安德鲁那充满揶揄讥讽的话语回荡在囚犯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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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松慢慢的张开眼睛,当他看清面前仇人的模样时,立刻变得怒目圆睁,一副想要将安德鲁千刀万剐的模样。只可惜他的四肢都捆绑牢实了,无法动弹,那张想要破口大骂的嘴也被破布条堵住。
一旁的布鲁斯看详细检查了囚犯的状态后,随即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安德鲁站在马尔松的面前,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表情也逐渐严肃起来,他一词一句的说:
“一周之前,虽说我不怎么喜欢你为人处世的方式,甚至厌恶你虐待犯人的种种恶行,但出于对阿马尔委员的尊重,我本人并不会阻碍你来接替政治部警长的职务,直到我发现你将雅克安插到剧院区警署,还将对面老裁缝的妻子玛利亚发展成秘密线人。”
说到这里时,安德鲁随意看了马尔松一眼,发现对方依然目光凶狠的盯着自己,显露一副随时暴起,择人而噬的恐怖表情。
“所以说,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是你犯规在前,而我不过是报复在后。原本,我是打算让布鲁斯直接处死你算了。你也清楚,这是一座政治监狱,没人会在意一名死囚的死因是什么。只是我想知道,你为何要对我进行盯梢,到底有什么图谋,谁是背后的指使者?”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安德鲁死死盯着马尔松的眼睛,两人相互对视了好一阵儿。
但不久,早已身心疲倦的囚犯,首先败下阵来,强大的精神压力迫使对马尔松闭上了双眼,继而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安德鲁笑了,他继续说道:“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个大概,你对我的暗中盯梢当然是受人指使,而能够让一位警署警长听命效忠的人,自然位高权重。但他不使用常规方式来打压迫害,却使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很显然是想暗地里至于我死地。
显然,这个绝不是阿马尔委员,他与我,与勒让德尔,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公仇私怨。而且在数周前,我已经通过达维委员向其表达了放弃政治部警长的意愿,并愿意支持他的人接替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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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与那个人之间应该属私人恩怨,而且属于你死我活,仇恨很深的那种。可是我仔细搜寻了我的所有记忆,却没能查到这个隐藏着的仇人,所以,我连夜赶了过来,只是请你请教,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那个仇人的名字。现在,你愿意说出来吗?”
马尔松急忙点了点头,嘴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反倒是安德鲁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忽然,安德鲁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表现的太着急了,尽管你脸上表情顺从,但目光不善,双拳紧握,显然想着伺机咬我一口,或是吐上一口的唾沫,一心求得速死,好让一位治安委员会的委员记恨我。
呵呵,这一点上,你大可以放心,我既然设下这个陷阱,就考虑过如何善后,其中就包括请了几位国民公会代表出面证实,还说服达维和勒巴两位委员,继续支持阿马尔的人来接替政治部警长一职。
相信阿马尔代表对此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是他的人违规在前,不仅充当了卖国贼和间谍,还当众刺杀了监狱里重要嫌疑犯。所以,你的暴死,只会令那位委员更加放心。
唯独一个住在马拉区友谊街,名叫露易丝的女人,或许还有她身边,那刚刚懂事的孩子,乔巴。嘿嘿,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叫罗伯特-巴乔的意大利人。结果派人一查,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