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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花生乞丐(17)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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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此时大脑疯转,企图自救,他赶紧准备拖延时间,等待是否有同行伙伴发现异状,“那个,两位大爷,给点吃的吧”他搜索枯肠,结果最后发现自己竟然只会这一句,别的大脑里空空如也,是了,靠着一句话就能混饱肚子,哪还有必要学其他的呢,他此时有多绝望呢,用一句话说就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恨天高万丈水流千尺,载不尽这点点忧愁。

所以...其实这是一篇劝学的故事?⊙(?◇?)?那不是啊,那必不可能,这是网文,不是小学作文,没有那么高的立意,主要就是随性发挥,那么路焱怎么回答呢,很简单,两个字就可以打发“没钱”

两个字便噎的乞丐无语以对,对坐垂泪,泪涕交流,(⊙o⊙)…,哭的稀里哗啦,反正就这意思,便眼巴巴的又看向道士,道士一摊手,“别看我,我也没钱”

乞丐此时是万念俱灰啊,‘畜生啊,死刑犯砍头还给口饭吃呢,你们人贩子连饭都不给吃的吗,真就连这点钱都扣,过分(╬ ̄皿 ̄)=○’,但他不敢说出来,只得换了怯懦的模样,端起可怜的姿容,当然这一系列动作要是放在女孩子身上肯定是好看的,但是乞丐嘛( ̄ー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这乞丐也是个人才,危急关头竟能无师自通一门求生技巧,可惜就是有点偏门,不太适用于当前情况。

乞丐:“二位大爷出门都不带钱的吗”

这话一说不要紧,一下子勾起二人的心头烦忧了,二人几乎同时一叹,“e=(′o`*)))唉”,随后对视一眼,无不感慨“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一时竟有些惺惺相惜起来,虽说二人年纪相差约莫十岁,但这份情谊却是真真切切的,毕竟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城市,能找到一个跟你境遇相似有共同话题的倒霉蛋,也是一件很吃概率学理论的事儿。

他俩这一叹气,一声‘天涯沦落人’,直接就把乞丐给吓着了,他不禁想到了自己,‘俺又如何不是身不由己呢’,一想到这儿,反倒不是很害怕了,哲学上讲他通透了,心理学上说他崩溃了,文学上描写他绝望了,生物学表示这是大脑开始最后一搏勉励维持精神不再崩溃,并积极释放多巴胺营造一种快乐的错觉,但在这里我们可以称其为被生活虐待的体无完肤麻木后,又忽然被人唤醒,打开尘封已久的心门,接收到了那份迟来数年的生存忧郁。

但这都不重要啊,总之,乞丐准备引颈就戮了,反正已就已就,自己也就这样了,三十多岁还无耻地向着同龄人祈求施舍,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利用来发泄不忿,更可笑的是意识到这点的自己并没有反抗,反而劝诫自己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自欺欺人道“等资历老了,就不用再受这份苦了,自己就可以安心享福了”,可真的如此吗,难道那些冻毙于野被遗弃的老乞丐是自己想去死的吗?

这也不重要,乞丐的心理我们不需要知道,我们还是再说路焱,路焱看着对方拽裤腿的力道小了,双手都垂到地面而不自知,背佝偻着面色灰暗,一副即将寿终正寝的安详模样,“喂,怎么了没事吧”路焱按照人际交往套路照例关心一下。

乞丐摇摇头,后像发现不对后又点点头,路焱在旁不断劝说,“没事儿,我就住几天而已,而且也不占多少地方,对了,我睡觉也不打呼噜,你不用担心,当然,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等我拿到钱...”

“能...离这里近点吗,我想多看看家的方向”

“什么”路焱没有听清

“没什么,没什么,要怪就怪我还是不够...安逸,才...才还会存有无聊的妄想”

妄想:两个意思,一是指当前望乡的愿望,二是指身为乞丐却没能抱有视己命如草芥的觉悟,还拥有并不需要的绝望与恐惧。

安逸:出于他经常听他所谓的师父老乞丐的口中,算是口头禅,“做乞丐就是要安逸啊,不要想那么多,有啥子用,过一天算一天,多活一天的命,多吃一天饱饭,想没用的事就会变成没用的人,没用的人就会被抛弃”,于是老乞丐被抛弃了,而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找到,更什么都不明白,糊涂的活了下来,也是一种幸福吧。

这些都不重要,路焱转头问道士“这...这乞丐怎么了,发癫了?”

道士摸摸胡须“乞讨的新手艺吧,不得不说越来越真了啊,再这样下去,我都快信了呢,可惜了我不能信,因为我没有钱”

乞丐低垂着头,默不作声的流泪,就算是哭也不能打扰别人的快乐,不然只会迎来更加激烈的拳脚,这就是刻在职业灵魂的生存之道,真的非常准。

路焱歪头看乞丐,又看看道士,良久才说“其实我也不信,这太假了,演的太真了,全是破绽痕迹,怎么可能有人信吗”

“就是啊”道士附和一句,但他们彼此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另一重意思,可是却又都不说,默契的维持着舒适的距离。

“道士大哥要去哪儿啊”路焱突然不着边际问了一句,

“啊,我要去...”道士顺着回答

“有事儿是吧”

“对对对,有事有事”道士连提几个音调回话

“那要不大哥先走吧”路焱适时建议一句,等待着对方的回答,心里揪紧了弦。

“是啊,我这...可不是得走了吗,不然就耽误了,瞧我这记性”道士边说边快走向往远处走,走了十几米后,忽然停住了,路焱心脏漏跳了一拍,道士回头面带微笑,“兄弟,那下回再叙了”,路焱也换上一脸微笑,轻舒一口气,“那下回见啊”,一直到看不见道士的声影,路焱才搭着乞丐的肩膀往小巷里走,还低声骂了一句“这该死的成年人世界,真的好烦啊”

刚到小巷,路焱一把甩开乞丐,“说怎么回事,你哭什么”

乞丐唯唯诺诺,不敢说真话,只好顺着对方意思按照教导的标准话术回应“我没事儿,大爷若是看俺可怜,给我口吃的吧”

路焱眯起了双眼,瞳孔露出危险的目光“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乞丐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死生不避吧,“大爷给口吃的吧”

路焱无语凝噎,转头就打算走,乞丐在后面长舒口气,可眼角分明有泪珠滑落,“走啊”

乞丐一愣,“去哪儿”

“你忘了吗,回家啊”,此时路焱站在巷口,疑似金黄的幽光从回首的瞳孔而出直击乞丐心灵,‘温暖,这是...久违的温暖吗,这光会是转瞬而逝的虚妄之物吗’乞丐犹豫的呆滞在原地,不敢前行,唯恐一步深渊,永劫不复。

“走啊,带我瞧瞧你的‘雅居’啊,我这几年下山什么事儿都看见过了,闲事也管了不少,可唯独还没跟乞丐打过交道呢,兄弟可得给我好好介绍介绍,也省的我日后闯荡江湖两眼一抹黑啊”

乞丐愣住了,不知是被什么触动了,是‘兄弟’,是‘江湖’,还是话语中的平淡闲聊,没有侮辱词汇,没有愤怒语气,没有拳脚相对,只是远远地望着,等待,期盼,殷切着希望自己...我...做出属于自己的决定,真正可以发自肺腑由自己主宰的关乎前途命运的决定。(不少人拼尽一切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自由,自由哒φ(>w<*))

走,心里闪过这个想法,理智告诉他再等等,必须斟酌准确,但是感情的强烈犹使得他疯癫,头脑酸胀的很,灵台也不清明了,更遑论如何思考了,他此时似乎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而这个决定现在还不能说,得等到关键时刻要凉凉的时候才能回忆,这不可谓不可恶也。

一步,身体比意料中的更沉重,脚下踩得似乎不是土地是独木桥,是钢索,是命运的单薄丝线,轻轻地依托着步伐,呵护着足弓,勒住了心脉,拽住了三魂,叫人好生困顿。

二步,风卷席着枯叶从迷茫的眼眸前略过,他近乎疯狂焦急的用手拍过,将之狠狠打落,唯恐这一切又是一场不着边际没有终结的恐怖怪梦,梦里希望之流华如碎片般崩落,洋洋洒洒若花瓣被浅浅埋没,独处于深不见底却又高耸遮天的幽阁,穿堂而过四季不眠的悲风,只吹得人骨髓销浊。

三步,仿若挣开了枷锁的囚奴第一次是真正为自己生命而吐息,将养了无数个暗夜的残躯在温和的阳光里隐隐作痛,自以为早已被抛弃沉睡着的意思也如水下的浮萍慵懒的伸展开来,此时之我见、我闻、我感、我触、我嗅尽皆出于那个亘古不变的讴歌——自由。

好,就到这里,照这个计数,我能写到落花都凋零人还未醒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所以也不要问,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剧情,剧情发展到这儿,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o⊙)…可能也不是那么顺,

简单来说,省流:乞丐走了。高清:乞丐望着路焱坚定的眼神低垂着头不忍直视,逃一般从他面前冲出小巷。

极致:“我...”乞丐哽咽一声,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身体先于思考做出了回应,却又一下滞住了,如卡了链条的自行车,拼劲全力去蹬也不能前进半分,只落得个车毁人摔的悲剧。

“你叫什么名字?”还是路焱先开口问了,也算是替对方解了围。

“我...叫水花生”乞丐支吾一声,似乎对自己的名字羞于启齿,把头埋得更低了。

路焱摸摸下巴,迟疑一下,“水花生,为什么不叫水生或者花生呢,好奇怪啊,一点都不通顺”,随后好像意识到什么,赶紧找补一句,“当然水花生也很好,那走吧,水...花生”,路焱还是嗑了一下,心里疯狂吐槽‘草,这名字真拗口,好不连贯,但我又不能说出来,太不礼貌了吧,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啊,我一个人站在巷口晒太阳好尴尬啊,啊,半边身子好热,半边身子好冷啊,怎么还不走啊,比女孩子擦胭脂抹粉还慢....’

水花生埋着头,也不看路向前走着,差点就给还在沉思放空自我的路焱一个头槌,幸好路焱身手不凡反应灵敏再加上敏锐的危机感应以及浑身强大的修为加持才堪堪躲过...好吧,我承认路焱大意了没有闪,可以了吧。

总之,路焱依旧是手搭着对方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模样离开了小巷,去往乞丐聚居点——也就是俗称的‘乞丐窝’。

这边放下路焱,再来说...曹牧不行,那里可能涉及不太纯粹的仇恨,篇幅有点长。韩墨吧,咱们还没介绍过他呢,不说都快忘了,要不下一章再说吧,字数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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