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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安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接过了伞,推开车门下了车。
宾利慕尚在雨幕中很快绝尘而去。
她站在原地,看着醒目的车灯逐渐的消失在视野。
下着雨刮着风,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裙子,寒意渗入她的毛孔。
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面无表情的从包里摸到自己的手机,拨打了过去,嗓音沙哑,“小唯。”
“晚安。”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声音焦急得随时能哭出来,“怎么样了?你和顾南城说了吗?他答应放过江树吗?”
“江树拿回来的那些照片在哪里?”
“放在我家里,待会儿我回去就把它们全都烧了。”
她闭上眼睛,“你回家等我,我过去拿。”
简陋的小型公寓,慕晚安进门就打了一个喷嚏,她不自觉地拢了拢肩膀,“小唯,有没有干净的衣服借给我穿下,我有点冷。”
晚上下雨和降温,天气变得很快。
易唯点点脑袋,当即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件最新的T恤和牛仔裤出来,“这个……虽然不是很贵,但是穿着勉强还算舒服。”
晚安朝她笑了笑,“谢谢。”
换好衣服出来,易唯已经忐忑不安的抱着一本厚厚的相册放在茶几上。
相册的封面做得很有个人的风格特色,满面的涂鸦出自手工,慕晚安抬手打开。
一页一页的翻过,她看得很认真,或者在翻阅的过程在思考什么。
“晚安,陆笙儿她应该没有看到过这些……”
“如果他日让顾南城看到这些,”她的唇畔勾出无声的笑容,嗓音静而哑,“或者这些事情不小心被爆出去了,他估计会不知道怎么收拾我。”
言罢笑了出来,“想想都觉得蛮凄惨的。”
“不会的……相册已经拿回来了,别人也不知……”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包不住火,”合上相册,她淡淡的道,“等我爷爷的手术结束,我会想办法让江树出来,倒时候你们先离开安城避避风头。”
“顾南城他……他答应放过江树了吗?”
慕晚安不紧不慢的将相册收回自己的包里,“没有,他不会放过江树的。”
“那怎么办?”
“会想到办法的,”她端起易唯泡好的茶抿着,垂着眸长长的眼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顾公子有他的软肋,那自然有我下手的地方。”
只是到时候……不知道会得罪到什么样的程度。
快十点多的时候,她回到自己临时住的小公寓。
进卧室取衣服的时候就看到柜子下面多了一个箱子,很普通的白皮箱,很薄很浅。
她心里一动,怔了一会儿。
密码箱,设了密码。
想了想,她调到了一个人的生日。
啪的一声,箱子打开了。
整箱子红色人民币。
最上面放着一张纸,龙飞凤舞的写着一句简单的话: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到,但是我猜你不会想嫁给顾南城。
她盯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出神,良久才重新将箱子合上。
第二天傍晚,手术室的灯熄灭,背脊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的晚安一下就疾步走了过去,“医生,怎么样了?”
穿白大褂的医生摘下口罩,朝她笑了笑,“手术很成功,还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没什么大碍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慕小姐请放心。”
她紧紧绷着的神经立即放松了下来,双手合十的微笑,“谢谢医生。”
从手术室转到病房,因为麻醉的原因慕老还没有醒来,晚安在病床边守了一会儿,朝白叔道,“白叔,麻烦您帮我照看下爷爷,我出去一趟,爷爷应该要几个小时才会醒来,我待会儿做好晚餐一起带过来。”
“好好,小姐,您去吧。”
晚安拿着自己的包离开。
另一间安静的高级病房,陆笙儿靠着厚实的垫枕低头看剧本。
晚安带上门,走了过去。
看到她出现,陆笙儿有几分惊讶的看着她,“你找我?”
她的长发挽起,整个的气质是清净温静的,杏眸垂着,“找你,”唇角弯出几分弧度,单刀直入的开口,“那天推你去马路中间害得你被车撞受伤的是我朋友。”
陆笙儿手握着书本,不明白她来这儿的意思,也没说话,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江树说,他不是故意害你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