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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得咬牙!
他又继续踱步,也不知过了多久,红灯还未灭去,他已经急得焦头烂额,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安静的手机突然响了。
“什么事?”那是他的心腹助理李国文的来电。
“莫先生,上次您叫我查的事,我刚刚得到消息……”
抢救室的绿灯终于亮了,大门打开,夏严澈第一个走了出来。
“病情暂时稳定住了,但还得预防下次咯血。先用药控制,而且从今天开始必须住院!接下来我会给她安排其他检查,只要还有希望,就尽快手术!”他边说边脱了口罩,一双眼认真又严肃的看着对方。
手术?
莫凯瑞也同样紧盯着他,虽然这段时间都是他在诊治母亲的病,但现在……
几分钟的沉默,突然阻在这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之间,就像一堵厚重又不可触摸的墙,让人看不到彼此的真实。
“夏严澈,不,应该喊哥哥了,你说,我还能再相信你吗?”许久,莫凯瑞突然问到。
顾诗曼的平车也在这时被护士从抢救室内推了出来,可莫凯瑞并没有跟着移动,视线一直锁定前方,和面前的男人四目相对。
“你这话什么意思?”夏严澈微眯双眼,面色隐约沉了。
“什么意思?我想你比我还要更清楚吧?但不管你出于什么心态,以后我妈的病,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夏严澈脸色忽的煞白,手指的关节咯咯作响。可莫凯瑞却在义愤填膺的吐出这话后,一个转身甩手走了。
比起夏严澈被晾在那的震惊,莫凯瑞心中的撼动也不比他弱。
就在刚才,李国文电话中告诉他的那个消息,已经让他对夏严澈的认识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据我们得到的可靠消息,夏医生确实从您父亲身上拿了样本,并私下做了DNA的详细比对,结果,是一致的!所以我敢打包票,您父亲的私生子,一定是夏医生,没错!”
夏小浅不知是第几次看表,离预约的时间已经过了近两个小时。
“Waiter,结账!”她终于忍不住了。
“小姐,之前订位的先生已经付过帐了。”服务生走了过来。
结过账了?她不由惊讶。
“是的,小姐。如果那位先生有事不能过来,我们可以给您打包带走。”
“不用了,我无福消受,你们打包送他家吧!”夏小浅说完起身,捧着花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就是被最亲密的男人放了鸽子也不会脆弱得痛哭流涕,可是一低头,泪水还是不自觉的涌了出来。
“哭什么?有什么值得哭的?他就是在戏弄我!在耍我!以为我好玩呢!”她自言自语,伸手将不争气的眼泪抹得一干二净。
“我再也不相信他的话了!该死的夏严澈!”她一声大吼,不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脸突地红了,她用花挡着,加快了飞奔的脚步。
然而此时此刻,山顶的游客密如棋盘,她就是再归心似箭,也举步艰难。手中的花多多少少成了亮点,她向来面薄,被这么注视,头埋得就更低了。
“小浅?你怎么在这?”
人群中突然冒出个声音,她下意识回头,竟看到了夏翌臣一脸惊讶的站在那里。
不过一瞬,千丝万缕的情绪蓦地涌上心头,而此刻在她眼前看到的脸,当那双温柔如水的视线停留在她面上的那刻,她所有的伪装顿时土崩瓦解。于是想也不想,她直接扑到他的怀里!
花束骤然从手上滑落,蔷薇的花瓣洒了一地,满天星跟着溢了出来,蝴蝶兰也在挤压中渐渐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