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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你有没有和小浅联系过?”刚换完一次药,苏珊妮就来了。
夏严澈摇了摇头。
“哎,你打算瞒她到什么时候?而且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就选择去了英国,还要两年才能回来。翌臣也是,小浅在决定去英国前还带她去欧洲玩了近两个星期,招呼也不打,说走就走。”
面对苏珊妮的埋怨,夏严澈也只能继续沉默。他当然知道那两个星期夏小浅人在哪里,可是,在家里人中,也只有夏翌臣知道他和夏小浅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想说,也不能说,否则……
“你要快点好起来,我已经派人去美国请了最好的烧伤科医生,这两天估计就过来会诊了。”
苏珊妮一边说,一边替他抹去额上的汗水。
他今天刚退烧,但还在发汗,身子很虚。
看她替他担心的样子,他似乎总是欲言又止。为什么这世界上总是有很多好人得不到好的结局,而坏人却一直能逍遥淫乐?
他不忍心伤害她,如果那个秘密他能替她好好保存,那么,他希望能帮瞒她一辈子。
一个月后,夏严澈又做了植皮手术,这一次,是植入深二度烧伤的那块皮层。过程比前一次更加痛苦,术后的肢体肿胀很难消除,可他只有继续咬牙忍着。
苏珊妮因为这事,不知偷偷流了多少眼泪,忍不住发短信给自己的儿子,希望他能将夏严澈受伤的事情告诉夏小浅,好让她过来看看。可是,那边的回复永远都是婉拒。
直到某一天,当她替夏严澈办理转院的时候,无意中在抽屉里发现了那张由夏小浅签过字的离婚协议,可是,夏严澈名字的那一栏,却还是空的。
苏珊妮心里咯噔一下,皱着眉,将协议书拿到夏严澈面前,双眸充满了疑问……
那以后又过了大半年,夏翌臣这时候已经在自己家的医院做临床研究生。虽说他读的是病理专业,但也不得不在病房里轮转六个月。
这个月他正好轮到肿瘤外科,第一次上夜班,他就遇到了一个特殊的病人。
那是躺在危重病房36号床的病人,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华裔妇女,听说是从加拿大转院过来的,所以巡房的时候,他就特别留意。
这个病人的英文名叫udy,但病历上,写的却是她的中文名字……张欣彤。
他很详细的看过她的病情。
胃癌3期,在去年3月份时做过胃大部分切除术,术后接受了8个疗程的辅助化疗,出现过周围性神经毒性。去年11月,她的结果示术后癌细胞腹腔转移,于是,当地的医生们给她进行了全身姑息性化疗和腹腔灌注化疗,效果一般。今年年初转到本院,在科主任卓立雄的手上做过一次减瘤术,然后一直熬到现在。化疗依然会定期做,可是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她的生命,最多也就撑到年底了。
比预计的存活时间,多了半年。
这是夏翌臣的第一个夜班,或许因为他专业特殊的关系,他必须要在肿瘤外科和内科分别呆上两个月。今晚,带他值班的是住院医师周立伟,是名研究生导师,也是科室的老总。于是,大家都简称他为周总。
周总先在张欣彤的床边和她交谈一阵,再询问了目前的状况,而且态度非常亲和,这倒与询问其他病人不太一样。确定没事后,他终于带夏翌臣离开病房。
“这个张欣彤,以前曾经是我们医院的助产士。”
关上门时,周总向他解释。
夏翌臣吃了一惊,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刚才能够那么热络。但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当张欣彤看到他胸牌上的名字后,明显怔了一下。
她似乎是想对他说什么,但是那个时候,周总已经把他拉走了。
“这个病人是你哥托我从温哥华的医院转过来的,听说张欣彤在那边排队治疗等了很久,才把早期癌症等成晚期的。其实,香港也是这样,公立医院排队的人多,想要看病,看急病,就去私立医院。服务好,速度快,就是价钱高很多。”周总一边说着,又打开另一间房门走进去了。